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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禁忌,甚至触及潜藏在我灵魂深处,从未与人分享的东西。我不知道OFF的性别,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不知道OFF来自何方,更不知道OFF有着怎样的人生,可在内心深处,我不止一千遍地想象OFF的模样。OFF是那么温柔、沉静、淡然而聪颖,她一定是位美女,千里挑一的气质美女。就像空气一样,OFF在我心底的某个地方,静静地潜藏着。只有在夜里,那些寂寞的无处可去的夜里,我才会把它偷偷放出来,面对真实,面对痛楚,面对那些我一个人独处时不敢去正视的心灵黑洞。甚至有时候,我还在下意识地期待这份痛楚。因为灵魂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最纯净的,没有任何伪装。闹钟传来尖锐的噪音。凌飞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鸡窝发,睡眼惺忪,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按开关,却不慎将它一把扫到床底下。闹钟翻了几下,尖声变成有气无力的暗哑,持续折磨着凌飞的耳膜……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从枕边摸到眼药水,扒开眼皮滴了两滴,冰凉的液体顿时将酸涩感驱除,也赶走了睡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一脸倦意地爬起来。自从进入丰泰后,凌飞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做日(本)盘,十点半开始做香港恒生指数,同时观察国内市场,直到下午五点,然后回家稍事休息,或干脆在公司里解决晚餐,把一天的盘面分析一下,等到晚上九点半再开始美盘交易,直到凌晨一、二点,或干脆通宵。如此下来,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非常辛苦,却感觉很充实。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凌飞揉着眼睛,打开房门,睡意朦胧地往前摸……厨房有动静,传来泡面的味道,那股独特的气味令他五官皱成一团,「池凯,你又要煮泡面了!少吃点泡面会死啊,真搞不懂你,除了泡面还是泡面,口味一直都是牛rou,换都不换,你就不能弄点别的东西吃?」站在厨房里的男子,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五官俊冽冷漠。他是凌飞的「同居者」,相处六年的好友池凯,目前在一家名叫「流星屿」的休闲酒吧上班做服务生。两人合租一间简陋的小公寓,倒也过得相当自在,平时因作息不同,碰面的机会很少。「我只会泡面。」削薄的唇形,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池凯把煮好的泡面端上桌,倒了一点辣椒粉,搅拌几下,一脸认真地吃了起来。「真受不了你。」凌飞盯着他半晌,放弃了游说他吃一些健康食品的想法,从冰箱里拿了罐优格。「洗完脸刷好牙再来吃东西。」池凯看着他。「不要。吃完再刷也一样。」凌飞舀一勺优格放进嘴里,咽下后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天几点睡的?」池凯问他。「两点吧。」凌飞又打了个呵欠。「在研究你的期指?」「不,在跟人聊天。」「谁?」「一位网友,应该是个美女吧,嘿嘿……」凌飞露出傻傻的笑容。「你在搞网恋?」「只是聊天而已。」凌飞叫道。「哼。」池凯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喂,你什么意思?」凌飞不爽了。池凯冷冷看他一眼,「有空找个女人,随便上街钓,或去酒吧泡都好,总之还是搞个活生生会动会笑有胸部的女人比较有建设性。」「我不是钓不到,只是没空。何况就算是搞网恋又怎样,喜欢上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也是可能的嘛。」凌飞瞪着他。「哈,我还喜欢上一从从未见过面的狗呢。不是我说,搞不好你的大美女其实是个七老八十性变态有暴露狂的秃顶老头。」池凯眉毛都不抬,径自呼呼吸着面条。「你……」凌飞真想一拳砸飞眼前这个不通人性的家伙,「你这家伙,难道就没有半点对人生美好的幻想吗?」「幻想?幻想天下掉下一百万正好砸到我头上,还是小矮人拉着白雪公主的马车降落在面前?」池凯喝完最后一口顺汤,站起来,「我可没空做白日梦,好了,我上班去,你出去锁好门。」「喔。」打开门,池凯顿了顿,「阿飞,钱是赚不完的,身体却是你自己的,不要每天都搞得这么晚。」「五十步笑一百步,你自己不也一样。」凌飞笑道。池凯就是这个性子,明明担心他,却不直说,偏要绕圈子。看看时间差不多,凌飞匆忙整理完毕,关上门,位于丰泰大厦那处没有硝烟的战场,正等着他冲锋陷阵。于是他加快脚步,朝着旭日升起的地方,疾步走去。一脚踏入办公室,就碰到不想见的人。「凌飞,早啊,今天也很勤奋嘛。」张新华冷笑着凑上来打招呼。「早。」凌飞淡淡看他一眼。「算你本事。不知道你和经理怎么说的,反正现在如你所愿,你可以一个人单干了。不过希望到最后不要哭着鼻子回来,让大家看笑话啊。」张新华不无讽刺的说。「放心,我还没这个本事,短短半天就可以把二十万保证金击穿。」凌飞冷冷回了一句。「你……」张新华顿时涨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走着瞧!」他抛下一句,悻悻走开。在其它同事沉默的视线中,凌飞拉着椅子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荧幕。他知道自己年轻气盛的样子肯定让很多人看不过眼,想要讨人喜欢的话,他说话的口吻应该再缓和一些,态度再柔软一些,没必要和张新华起冲突,并和其它同事维持必要的热络,有空再拍拍上司的马屁,就能皆大欢喜和乐融融……这些他都一清二楚,然而他做不到,也不想做。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一是一,二是二,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即使明知这样的个性,或许会成为职业生涯的最大障碍,他也不想改变。儿时,自懂事起,凌飞就没有见过父亲。每次追问父亲下落时,母亲总会告诉他,「爸爸外出做生意去了,」直到初中和人打架,对方父母上门来告状时,一句「不愧是杀人犯的儿子,打起架来这么凶狠」,才让他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一直生活在虚妄的谎言中。从那时起,他就决定了要做一个明白的人,该爱就爱,该恨就恨,该怎样就怎样。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亲人的眼泪和善意的谎言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