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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找优越感。”慢悠悠仿佛叹息一样的说话声听起来非常有韵味,尾音还有一丝缱绻消散在空气中。沈慕函讪讪地摸摸鼻子,看起来有点难过:“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爸爸……不,是伯父希望我多照顾你一下。”这时,一直注意两人情况的女人冷笑一声:“真是不知好歹,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没用,沈大哥他是担心你才会过问,不然管你去死。你不感恩就算了,还心思恶毒的揣测他,真是白眼狼。”沈慕函狠狠瞪女人一眼,厉喝:“卫向兰!”女人吓了一跳,冷哼一声扭过头不说话了。“阿昱你别介意,她没有恶意,只是有点一根筋。真的不考虑换一只吗?它的伤太重,应该支撑不住吧。”青年不再说话,连一个字都懒得吐露,只是坚定地摇头。沈慕函叹了一口气,仿佛认命了:“好吧,我那里还有一点药,回去拿给你,既然选择了它,就要照顾好它。”对面的人这次连反应也懒得给,站在那里形似一个雕像。女人见状眼里越发的愤恨。那边异能者的讨论也告一段落,由于谁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这里的事情回去上报,让专业的过来探查。就连地上的那只丧尸,众人也决定带回去卖给研究所,能赚一点是一点。“阿昱,等一下坐我的车回去好吗?”沈慕函低头看着弯腰抱小熊猫的青年,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见。沈昱头也不抬:“我是跟着临时小队来的,不好半路离开,所以不用了,你先走。”女人跺跺脚,跑过来拉着沈慕函:“沈大哥,这里不会有危险的,让他去吧。”让她跟小贱种坐在一辆车里,不如杀了她。那边,临时组成的小队也有人喊了:“沈先生,我们要走了,你动作快一点。”沈昱点点头,抱着怀里黑漆漆的小熊猫,慢悠悠地走在最后面。等跟其他人拉开一段距离,走在最后面的青年望着前面拉拉扯扯的男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一笑,原本就隽秀清雅的面庞,更添几分无害。只有他怀里的小熊猫在昏睡中本能地打个寒战,愈发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时间线乱了,所以不安了是么!”青年低头,笑容逐渐散去,带着五分不解五分愤怒喃喃道:“本想提前带你走的,没想到还是晚了,究竟是谁,打乱了时间线?”此时搅乱一切的白允阳,正好以整暇地蹲在岩石上,望着眼前鸡飞狗跳……不,是蛇鼠大战的一幕。青泽放下尾巴之后,洞里许久没有传来动静。就在白允阳担心金毛鼠是不是被压死了的时候,全身沾满灰的毛绒绒灰头土脸艰难从洞里爬了出来,二话不说全身电光环绕,像个炮弹一样冲青泽砸过去。青泽被迎面而来的攻击砸懵了,连忙用异能抵挡,同时在他们脑海里咆哮:‘你发什么疯,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金毛鼠一顿,比刚才还要声势浩大的闪电狠狠向青泽砸去,同时嘴里吱吱狂叫,要不是受到身体构造的限制,估计咆哮声不比青泽小。“吱吱吱吱——”劳资老婆没了,你赔我老婆!正打算下去劝架的毛团子一愣。嗯……这个他还是不掺和了。第22章沉浸在愤怒中的金毛鼠先生根本不理会青泽的质问,只是埋头疯狂攻击。胖乎乎的身体沐浴在亮白之中,电弧越积越多,在冬日的阳光下很快形成一个圆圆的电球,像个跳蚤似的拼命在变异大蛇身上蹦跶。并且这个包裹着电光的胖球,身体的弹性非常好!至少蹲在岩石上的白允阳就亲眼看见逐渐不耐烦的青泽举起尾巴,像是拍篮球一样把气成河豚的金毛鼠先生拍了出去。咻的一声金毛鼠就变成了流星,闪电般的从白允阳面前划过,带起的风甚至把他吹得眯起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个电球砸到大树上噼里啪啦一阵乱电,然后滑落在地弹了几下的白允阳:……弹性真好!看大小,适合当兵乓球。毛团子心不在焉地想。那边,狠狠砸在大树上的金毛鼠终于冷静下来。不……应该说看清楚自己报仇无望,所以整个鼠都心灰意冷了,胖乎乎的身体缩在一起,一抖一抖的。白允阳囧着一张脸看它耍宝。三分钟后,见那个金色的毛团还缩在大树底下当石头,也不看他们,青泽终于暴躁了,粗长的大尾巴示威般举起来。看青泽暴躁的模样应该是来真的,要是拍实了,估计胖球金毛鼠就会变成一张鼠饼。蹲坐在岩石上的白允阳不像被金毛鼠气疯的青泽,他还记得此行的目的,连忙给趴在一边玩母亲尾巴的小狮子使了一个眼色。经过在工厂里那几日培养的默契,小狮子一下就明白了白允阳的意思,昂头挺胸地迈开爪子,走到大树下。低头……龇牙……露出微笑……跟着老大有样学样。曾经被这样威胁过一次的金毛鼠:……呵呵,还是小奶牙!它都敢和变异大蛇正面叫板,这头狮子幼崽根本不足为惧。但是……缩成一团装可怜的胖球不着痕迹地看看一边静静趴在那里的母狮,再小心翼翼地望望不远处吹胡子瞪眼的变异蛇。它不敢qaq。尼玛,它要是敢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那个护犊子的母狮绝对会扑上来。最重要的是……趴在那里的金毛鼠心里一凛,认真观察那个把电光当成按摩的雪豹幼崽。那个雪豹幼崽才是它最忌惮的。小狮子咧着大嘴龇着牙上前一步。下一秒,金毛鼠就火烧眉毛一样蹦起来,吭哧吭哧爬到岩石上,浑身散发着‘我不开心’的信号。“你知道哪里有医生吗?能治重伤做手术的那种。”白允阳问。有动物受伤了,还需要手术!金毛鼠一愣,后肢撑地立起身子仔细观察。那四个傻乎乎的大猩猩应该没事,看它们有功夫朝它龇牙就知道。倒是母狮,上次过来的时候就是一身的伤,加上连日奔波,凛冬给它的伤口增加了不少麻烦,金毛鼠清楚地看到母狮身上有大面积的冻伤。但是,冻伤也不需要手术吧。那么……金毛鼠锁定了大猩猩身后陌生的气味。看样子是只母猴子。“吱吱吱吱?”它怎么了?白允阳努力总结母猴的伤势:“有种细细长长的钢针,插进身体里会弹开像是伞骨一样的东西锁住皮rou,要手术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