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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大阵中间被护得严严实实的两位皇帝。两边大营对立,谁也不先攻击,都是对着对方骂阵。鲜卑胡也学了大汉如今的习俗,想要阵前斗将,来打压对方士气。两方大将你来我往,虽然都下了狠手,但都没出人命。不过大汉这边装备更先进一些,所以即使大汉的将领斗不过对方,跑路还是没问题,所以伤受得比对方轻。原本没有马镫的时候,大汉比起马背上的民族总是要逊色一些,与对方硬碰硬所凭借的就是远程武器优势。不过后来大汉虽然没出马镫,但是类似马镫的单环、双环放脚的地方的雏形已经出现,骑兵们也从骑马射箭,变成了白刃战。而大汉内乱,许多工匠去了胡人的地盘,冶炼和制造的秘密也保守不住,胡人的武器也越加精良,大汉的远程武器优势也渐渐消失。两方虽然看上去优势差不多,实际上胡人还是略胜一筹,毕竟他们培养骑兵更容易。但现在大汉又出来一批先进武器,胡人的优势又荡然无存。鲜卑皇帝果断鸣金收兵,不再消耗自己将领。他决定直接大军出击。大汉的装备再精良,也不可能装备到每一个士兵身上。拼总体实力,肯定还是他更强。于是两方又对峙着,等待决战那一刻。而这时候皇帝陛下在干什么呢?他在怂恿司俊冒险。“这鲜卑皇帝太怂了,都不到阵前来。”刘荨不高兴道,“你看神棍当时对峙的匈奴皇帝多大胆,直接来到城门前面,被神棍用南瓜砸了个正着。鲜卑皇帝要是离我只有五米远,我就用五铢钱教他做人!”司俊无奈道:“他怎么可能离你五米远?就算他愿意冒险,我们也不可能让你离他只有五米。你知道弓箭的射程有多少吗?好了,别废话,想做什么直说。”刘荨笑眯眯的把着司俊肩膀:“子杰,你练习了这么久的猫咪跑酷,现在应该拿出来用用了吧?”司俊:“……”司俊:“你想做什么?”刘荨道:“做我们该做的事啊,给他来个天谴如何?”司俊:“……你想夜闯敌营?”刘荨道:“偷偷溜进去叫夜闯吗?这当然不是了。”司俊深呼吸了一下,道:“敌营在城门十里外,你一晚上能跑十里?”刘荨道:“我们可以骑马跑到附近之后,再过去啊。你看,他们背靠山谷对吧?”扎营的地方一般在依山靠水的地方,地势要高到水淹不到,但也不能被人围了之后断了后勤。这次鲜卑胡扎营的就是这么一处好地方。他们背靠陡崖,就算大汉的军队绕到他们后方,也无法攻打——即使大汉的士兵不怕死要从悬崖上下来,那在悬崖上就是靶子,一看就知道了。不过这对猫咪而言,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危险并不大。陡崖上也是有草丛的,猫咪的体型借着夜色要在草丛中穿梭并不显眼。刘荨想,那些守夜的人,也不会在大晚上全神贯注的盯着悬崖上跑过的小动物,甚至来个打猎什么的。就算有人射箭,防护卡也能挡一下。这挡一下,就够他跑另一处躲着了。两军对峙,弓箭是消耗品,鲜卑胡肯定不会把弓箭浪费在打小动物上。刘荨的计划就是骑马绕到对方后方,然后他和司俊偷偷变猫潜进敌营,能放火放火,能用铜钱砸人就砸人,甚至还能放点炸弹吓唬人。司俊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虽然他们潜进敌营这一段路不算危险,但进了敌营之后,敌营灯火通明,巡逻密集,又没有多少遮掩的东西,他们要怎么在敌营中行动?刘荨貌似被说服了,但司俊一点都不放心,提了十二分的小心。他总觉得,这家伙要乱来。第85章司俊对刘荨严密盯防,他就不行看不住刘荨。然而刘荨还是从他眼皮子底下跑掉了。刘荨说他上厕所,然后厕所里就没人了,只留下一封“你看不住我”的书信。然后刘荨笑眯眯的从树上跳下来。幸亏没有人看到大变活人这一幕。这时候司俊终于明白了,就算他也能变成猫,也只能跟着刘荨一起作死,不能拦着刘荨作死。因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刘荨。比如上厕所的时候。还比如,这个皇帝陛下滥用权力,直接调走他的时候。司俊:“说吧,你想做什么。”jian计得逞的刘荨得意道:“我的计划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司俊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我也说了,太危险。”刘荨道:“你脑子比我好使,你说个不危险的计划呗。”司俊:“……”你这甩锅倒是甩得溜。司俊道:“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天降大雨,把他们的火把淋得烧不起来。”刘荨道:“那我去问问平祝和周安,他们会看天气。”为了玄学,刘荨把这两个真正有两把刷子的神棍也待在了身边。而且这两人脑袋其实也很好使,是被刘荨当文官培养。他交给了这两人最新式的计时方法和天文学,还给两人做了简陋的天文望远镜,力图把这两人往天文科学家培养,这两人对物理也十分擅长,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物理学家呢。司俊不置可否。平祝和周安虽然会看天气,但又不能控制天气。然后平祝和周安看了云层,测了气压,又检测了空气湿度之后,信誓旦旦道:“明日可能会有暴雨。按照空气对流,应该是在夜晚。”瞧,这现代既视感满满的话。刘荨得意的看着司俊:“明日晚上就有暴雨!”司俊强行挽尊:“预测不一定准。你看就算在现代社会,天气预报也不准。”刘荨道:“我们可以先在后山看看,如果不准再回来啊。”司俊道:“我们两擅自离开营地,会引起慌乱。”刘荨道:“找主簿们帮忙啊。”好一个主簿“们”。司俊道:“你想对他们坦白?”刘荨道:“不啊,只是说我两要去营地搞大事,让他们看到对方营地乱了,就杀进来。”司俊道:“调兵遣将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刘荨道:“那就不杀进来吧,反正把粮草什么烧了,再杀几个人,弄出点异象,我想他们人心也乱了,什么时候打都没关系。”司俊犹豫道:“你真的要杀人吗?”刘荨疑惑:“你上了战场这么多次,没杀人?”司俊道:“那不一样。”刘荨道:“怎么不一样?好吧,我是现代人,现代法律教育我不能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