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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出的话已经从床下转移到了床上。偶尔捏一把美人的屁股时,美人也极其配合地偎依在总裁结实的胸肌前,一个劲地夸总裁是如何如何器大活好的。一个晚上下来,等到禹景曦从会所里出来时,整个人虽然一如进去前那样凌厉而清醒,脑子里却全是浓重的酒味和“器大活好”四个字。恰好街边路灯下有一对抱在一起亲热的路人情侣,两人难舍难分很是忘我。禹景曦突然就挑了挑眉,神情颇为深思地轻声重复出刚刚总裁说的话:“抓住别人的身和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么……”说完,他摸着自己的唇神思难辨地笑起来。舒迟第一次进门时没有看到禹景曦那张怨气满布的脸,房间里没开灯,看样子禹景曦出去已经很久了。舒迟下意识地看看时间,电子仪上的时间已经显示现在快要到半夜。舒迟愣了愣,给禹景曦发了条信息过去,然后进浴室去洗澡。往日里洗澡时舒迟都是将电子仪取下来放在桌上,虽然电子仪的外部基本上是水火不侵,但是舒迟不习惯带着东西洗澡。然而,这次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将电子仪取下来。只是,当他快要泡完澡,电子仪上也没有任何动静。舒迟甚至都有些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坏掉了,特地发消息给莫默验证一下功能,莫默那边飞快回过来的消息证明电子仪还好好的。舒迟郁闷地在浴缸里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拿衣服。少年又是一愣,视线里只有他从身上换下来的衣服,皱巴巴地堆在一起。舒迟后知后觉地想起,之前因为自己的心不在焉,他连睡衣都忘了拿进来。舒迟无奈地拍拍额头,起身拿起叠在壁柜上的浴巾将自己围住,然后打开浴室的门。门开以后,舒迟刚要迈出去的步子又警惕地收了回来。他默默地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房间,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先前的记忆。刚开始时舒迟还无比肯定自己进浴室的时候,并没有关掉外面的灯。等到次数多起来后,舒迟想到自己之前忘拿衣服的前科,便也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记错了。确定应该是自己记忆出错以后,舒迟毫无防备地朝床边走去。离床还有一点距离时,舒迟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因为上身没穿衣服,舒迟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晰地感知到禹景曦贴着自己时散发出的热度。禹景曦似乎也感觉到舒迟身上的不一般,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舒迟鼻子里钻进一股nongnong的酒精味,第一反应是原来禹景曦也喝酒,第二反应则是对方似乎喝得不少。舒迟被禹景曦紧紧地搂在怀里,□□在空气的皮肤也开始发烫。他有些别扭地想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了。舒迟赶紧开口说自己是要去开灯,让禹景曦放开他。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喝高了的禹景曦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人话了……禹景曦松了松手,舒迟以为对方是想放开他,却没想到禹景曦手一用力,就将舒迟整个人都掰过来面对自己。舒迟:“……”还没等他说什么,禹景曦就凑上来对着他一顿乱七八糟的又亲又啃。完全没准备的舒迟,险些就醉在对方口腔中nongnong的酒精味里。他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索性就将禹景曦的脸扭过来,然后摸索着无比准确地朝对方的嘴巴对上去……等到舒迟意识回笼时,舒迟发现自己已经滚到了床上,围在腰上的浴巾也不知道被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禹景曦的手就没离开过他的guntang的皮肤,舒迟一琢磨,总觉得这发展的趋势有些不对劲起来……他猛地打开床头的灯,就见上方的禹景曦虽然是一脸醉意,乌黑深邃的眼睛里却清晰地倒映着床头的微弱灯光。意识到自己被欺骗的舒迟气愤地将禹景曦推开,禹景曦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锐利,然后舒迟就感觉舒小迟被紧紧地握住了。舒迟:“……”作者有话要说: 嗯…总觉得写恩恩爱爱这种剧情的时候就会涨收藏…( ̄_, ̄)☆、被围观了怎么破舒迟也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就滚在了一起。一开始他只以为两人还是像上次一样互相帮助而已,却没想到帮着帮着,自己就像是烙煎饼一样被直接翻了过来,呈后门大开式趴在床上。舒迟浑身guntang头脑也热得有些神志不清起来,只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久久不散,舒迟听着声音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就茫然地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了。然后舒迟下意识地紧了紧臀部的肌rou,有不好的预感……第二天早上,舒迟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酸痛。他艰难地扭头看一眼枕头旁边抱着他闭着眼睛的禹景曦,有些错愕地回想起昨晚的事,他怎么觉得昨天那场酒后乱来,比起禹景曦,他更像是喝醉的那一个……总而言之,不明不白就被烙了煎饼的舒迟表示很郁闷。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懒意让他不想起床。被舒迟注视着的禹景曦睁开眼睛,男人轻咳一声语气上扬:“怎么样?”舒迟茫然:“……什么怎么样?”禹景曦一噎,抬高音量:“就是那样啊!”舒迟反应过来:“……”禹景曦见舒迟不说话,黑着脸嘟囔:“难道不是器大活好吗……”距离很近将对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去的舒迟无语,羞耻感简直爆棚好吗!他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挪了挪骨头散架的自己,然后有些不情愿地道:“分明就是器大活烂。”别误会,他的不情愿只是单纯地针对“器大”而已……被舒迟伤到自尊心的禹少爷冷哼一声,不满地握上舒迟光滑的肩膀:“既然这样,我们就练到活好为止吧!”舒迟:“……”大概是忙了一整天以后,又被禹景曦折腾了大半夜,舒迟很快就无视男人的威胁睡了过去。禹景曦黑着脸有些郁猝地看着秒睡的舒迟,下床的动作却下意识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禹景曦洗漱完毕后,便发现舒迟手上的电子仪一直在震动,舒迟却眼睛一直闭着完全没有要被震醒的迹象。禹景曦轻手轻脚地将电子仪从舒迟手上取下来,打开消息框一看,发现是白会长那老头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禹景曦直接将白老头屏蔽掉,然后懒懒地将电子仪扔到一边去。另一边因为舒迟一直迟迟不来,手上的进度又恰好卡在一个关键点的白会长正焦头烂额地联系舒迟,再发过去几条消息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他直接一个视频连接炸过去,然后就看着上面一行“您已被对方屏蔽”的字黑了脸。白会长便直接带上心腹助理朝舒迟住的客栈杀了过去。约莫半小时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的禹景曦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