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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的。杨砚:“……怎么了?”覃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句话说的巧。一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二是不知道政府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他们过来。政府他们,太心急了。大叔还在那边叽里呱啦:“诶哟我的个亲娘啊!我还没见过活的领导呢!是中南海来的吗?这得多大的官儿啊,老子连县政府大楼都还没去过哩!”后桌自己剥了个香蕉吃,在那边语义不明的哼哼两声。没见识。当然那大叔听不懂,不然肯定得把他的另一条嘚瑟的腿一并打折了。在病床上玩手机的学生连头也不抬:“是吗?进来了也不一定见得到啊。”“这熊孩子怎么说的,你见过?没见过还这么不稀奇啊?”也许大叔还活在主席万岁的时代,估计抽屉里囤了一抽屉的胸章,就像杨砚那外婆一样。然而杨砚这类的年轻人对这种人形活体大熊猫不感兴趣,反而觉得不来的好。但麻烦说来就来。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学生不安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同时他那贴着脊梁的小肚皮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余音绕梁,还分高中低。后桌抛过去一水果:“同学,要不要吃点啊?”那位手指麻溜的仁兄立马又把它扔了回来:“不不不,我不吃水果,我等我妈给我送饭呢。怎么这么慢,都几点了。”后桌被他说的也开始喉咙发紧,口腔泛酸,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么久了,怎么吃的还不来。房门突然被推开。后桌满心欢喜的仰长脖子,努力做到蛇精一样的柔韧度好先瞧一步是什么好饭菜,却被突然起来的闪光灯闪瞎了眼。“卧槽!”他大叫。那摁着闪光灯的手顿了一顿,又更加凶猛的摁起来。后桌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面前笑得如沐春风的西装男,深深、深深的捂住了脸。作者有话要说:☆、三十八、牛rou生煎包他第一个反应是:活的领导!第二个反应是:我刚刚好像说了啥?第三个反应这时才后知后觉的飘了上来:吾命休矣!后桌捂住了脸,又有点小期待,偷偷从指缝里看西装男,男人长得很帅,鼻梁高而嘴唇薄,微微抿着的样子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微笑。他走到后桌床边握住了后桌的手,后桌一愣,这人脸张得白白净净,手上却有很深的茧子。不待他反应,那人便离开了,又逐一对在场的人握了手。其他人无论如何都挤出了笑脸,只有覃政,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思索半响方道:“你好。”那人不但不介意反而笑得更深,细长的眼睛轻轻一弯:“坐坐坐,别我来了大家都拘束。”当然没人敢坐,哦,除了覃政,他坐到了后桌的床沿上。跟在男人后面一批的记者从进来开始就不停摁着闪光灯,还有的开着视频,不是面无表情就是两眼赤红。男人最终还是坐在了椅子上,先叽里咕噜的代表党代表政府代表谁谁谁致以深切问候和美好祝愿,然而一一询问了他们的伤情,家庭情况,又是一番安慰,杨砚听的直想打呵欠,但他不敢,老老实实地站着,偷偷瞄一眼覃政。覃政的表情万年不变,那些记者识相的也不怎么拍他,主要集中火力对着涨红了老脸的大叔,大叔被这么多灯光一晃,更加哆嗦了。平易近人的领导关心完他们之后,呼啦啦的走了,听说是要去看在地震中的遇难者。大叔还涨着老脸在激动,而后桌和那玩手机的同学在床上不安的挪动着屁股,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饿死了饿死了。覃政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背笔挺的坐在后桌床边,目光自长而密的睫毛下映出,直直的打在灰暗的白墙上。杨砚瞧他一动不动的,忍不住走过去,微微俯下身,覃政却陡然探出了手,那细长有力的食指搭在了他的手腕。覃政眼珠转了转,轻声说:“都这个点了,阿姨再不来就随便去下面吃点吧。”杨砚当然说好,后桌嘤嘤嘤了一会儿,也万分不情愿的拜托他们去食堂带些饭菜。他们侧身避开了那些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躲到了住院楼外的树荫底下。“刚刚那人,就是陆巍明?”覃政随手掐下一片嫩叶芽给杨砚:“对,‘D基因改造计划’的负责人。”嫩叶是一片艳丽的鲜红,生动的仿佛随时会渗出血来。“不过,”覃政顿了顿才道,“他自己也是‘D基因改造计划’的实验对象之一,是非常成功的一例。地球政府的能力不可小觑,刚刚大概就是来警示我们的吧。”杨砚用手一搓,那叶片就有鲜红的汁水染上了手指:“我看他们自己就先乱了阵脚——算了,不管他,反正那老头子会处理的。”覃政和杨砚又走了会儿,他们这才溜去了食堂。医院的食堂饭菜很差,自从吃过了基地的食堂,杨砚和覃政就对这种大锅饭不太看得上眼。“我们还是去外面买点东西好了。”杨砚这么说着,把准备忍辱负重吃食堂的覃政给拽了出去。结果出去没多久,就撞上了杨母。她提了大包小包,十里飘香,杨砚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她,连忙飞扑过去,殷勤的把东西接过来,偷偷打开看看是什么好吃的。抹茶和哈密瓜小蛋糕,牛rou生煎包,炒年糕,乌骨鸡汤。杨母明显很了解自家儿子是什么货色,朝覃政笑笑,不客气的打了下杨砚的屁股,然后在杨砚惊恐的眼神下把袋子拎了回来。“待会儿你们把炒年糕和生煎包给吃了,一荤一素的,还有汤,也不口干。蛋糕放着等肚子饿的时候垫垫胃,别把它当正餐吃,听到没有!”杨砚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杨母似乎又恢复了她以往精明干练的样子,快步走回了病房。后桌急得像猴子似的直往嘴巴里塞煎包,煎包不知怎的还烫得很,里头还带汤,轻轻一口,噗嗤一声汤就全部灌嘴巴里了。还有那年糕,是素炒的,然而炒的却非常烂,一点都不硬,软软糯糯的,还有喷喷香的乌骨鸡汤……幸而杨母买的多,不然还不够这群饿死鬼吃的,他们吃完了还抢着要去吃蛋糕,被杨母给阻止了。杨母在病房里又坐了一个钟头不到,被催命符似的电话给催了回去,走之前十分不放心杨砚那小子,来来回回叮嘱了他好久,最后还冷煞煞的瞪了他一眼,这才离开。后桌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他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杨砚在一旁玩手机,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