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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神识快速的扫过这里,紧接着数股强大的气息快速地向着惨叫声发出的西厢接近。墨白假装心悸,捂着胸口微俯着身体,不让人看清面容,快速地步行离开。拐过几个廊道,迎面遇上了一拨举着火把,火急火燎赶来的侍卫队。那侍卫长扫了一眼一身男妾装扮的墨白,目光里满是鄙夷,低哼一声后才带队离开。和他们错身而过的墨白脸上却露出冷笑,向着他的下一个目标快速接近。作者有话要说:☆、Chapter33共浴“爹爹!大姐怎么好好地呆在家里也会出事?我们家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下一个又会是谁?简直太可怕了!这,这家,我是没法呆下去了!”见到魏天心尸体后的魏天香,脸色惨白,受到的惊吓和刺激都不小,以至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这时,正好城主叶庭闻讯赶来,魏天香立马如见了救命稻草般迎上去。“叶大哥,怎么办?这里太危险了,能不能让我跟着你?”魏天香边说,边作势就要揽上叶庭的手臂。来人并没有理会魏天香的疯言疯语,身形一闪就不着痕迹避过了她,径直走到魏天心的尸体面前,仔细地查认。前脚赶来的魏怀脸色愈加铁青,一掌将手下的檀木桌震碎。“嘭!”“竟然敢在我魏家的地盘上肆无忌惮得动手杀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魏明,立刻给我赶去后山的祠堂,请大长老带人即刻下山。”“不用了,我们已经来了!”魏怀的话音刚落,那魏明还没来得及答话,只见夜空中便御剑飞来了一位褐衣白发的老人,严肃的脸上隐隐带着怒气。在他的后面,跟着四个同样年岁不小的魏家金丹长老。听到响动赶来的魏家小辈们,看到大长老竟然带着家族长老们齐齐现身,立刻跪拜参见。叶庭则立在一边,在心底暗自估量这几个人的实力。“手段如此之歹毒,一定是来自外域的邪修!一日不除,我魏府便一日不得安宁!”看到魏天心尸体的魏家大长老,怒不可遏。“我等一察觉到异动就立刻动身赶来,若不是那贼人跑得太快,我等立刻便让他血溅当场!”一个红鼻子脾气火爆的金丹长老义愤填膺地补充道。“大长老,那贼人可能还藏匿在我魏家府上,如今小辈们人人自危、战战兢兢,不知长老们能否暂住这后院,也好随时给他们个照应。”魏怀恭敬地提议道。“老夫也正有此意!”大长老对魏怀凌振不乱很是满意,点点头。“不好了!家、家主,大事不好了!”常管家来得最晚,现在才慌慌张张得跑进门。看到几位长老都在,这才慢慢压下心底地恐慌,说出刚得到的消息。“三、三少爷也遇害了!”“什么?混账东西!”魏怀跟在几位长老的身后,匆匆赶到前院的庆华殿。主殿上,魏延庆死的状极为可怖,几个随后跟来的女眷看见之后,立刻忍不住干呕起来。先是最疼爱的小儿子不明被害,现在又是老三在他眼皮子底下遭人毒手,魏怀怒张的眼睛赤红充血,对着身后的侍卫大发雷霆!“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赶快去查!看有什么可疑的人混进了府里!”说完,也顾不上搭理还在一边看戏的城主叶庭,立刻转身匆匆得离开,赶去后山的祠堂。魏怀在心底盘算着,能在几位金丹长老的面前不被发现,肆无忌惮的连续杀人,这个杀人邪魔极有可能也是金丹期的老怪,必须得请闭关中的老祖亲自出马了!墨白刚刚赶回偏院的小屋里躺下,就听见外面的侍卫队发出嘈杂的声响。天马上就要亮了,来不及多想的墨白立刻陷入沉睡。话分两头。东临云带着鬼凤一离开四方城的传送阵,就直奔城南的魏府而来。只见天际一道红色的流光划过,直直落入魏府的后院。魏家的几位金丹长老纷纷从打坐中惊醒,睁开眼睛,目露骇然。破开屋顶,直接升空,五人看着来如闪电去入风,已经快要消失在天际的红影,更加震惊。东临云刚刚带着鬼凤径直闯入了魏府偏院的那个小屋,打横抱起床上沉睡的人,头也不回地立刻就离开了,对于这个破败的旧屋表示出无比的嫌弃。抱着墨白飞在空中,东临云一扬手就将怀中人的衣带解下,收走。幻尘带的伪装立刻被破除,墨白也恢复成本来的容貌。五年不见,怀中人褪去了当年的青涩,风采却更胜往昔,只是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沧桑。五年来苦苦煎熬,五年中不见天日。东临云心有触动,感叹道。“我是妖,你是魔,我们终究无法被这片土地上的世人所接受!”被突如其来的东临云带走,意识渐渐醒来的墨白,还处于不知所措当中。听到东临云的这句感慨,墨白的心底竟然泛起深深地酸楚。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一帆风顺,但是为了活下去,他也绝不会放弃一丝的希望。东临云似乎感觉到了墨白的情绪波动,将怀中人抱紧。此刻的墨白,衣带半解,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而重点是人还靠在他东临云的怀里,想到此,东临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我是跟着鬼凤来接你的。”东临云又补上一句,似乎想以此缓解自己的异样。片刻功夫,他们来到了东临山庄的上空,福伯带着一大群人已经等在大门外迎接家主了。“见过家主!”数十名出迎的分家子弟和侍卫纷纷向从天而降大红衣衫的人躬身行礼。然而,东临云的眼里却根本就没有这些人,抱着怀里的墨白,直奔他熟悉的暖香阁,福伯紧随其后。“福伯,我让你准备的药材都带齐了吧?吩咐下去,立刻准备药浴。还有,不要让人来打扰我。”“是,家主。不过,因为聚宝阁里有一味主药没有存货,老奴就擅自决定在全城悬赏收购,后来我们安插在城主府上的线人,从他们的稀有药材生意里找到那味药材,私扣下来才辗转到我的手上。”“福伯,做得好,好好嘉奖那人。”东临云边说边放低身体将墨白小心翼翼得放到榻上,福伯见此悄悄地退下,带上房门。他的少爷真的变了。坐在床沿上,东临云凝视着榻上安睡的人。从前不懂什么叫做一见倾心,当明白过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不知不觉间成了他的心魔。“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