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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张放左脚都还来不及上床,就以一个右脚跪著,左脚著地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承受秦予,直到两人都攀上第一次高峰。接著秦予又试了数种不同体位的方式进攻,弄的张放不停的呼喊上帝,秦予笑著挺动著腰,觉得信主的人真神奇,这时候呼喊他的神来,是要让他的神看看他有多快乐吗?因为,想到在神面前得要好好表现才行,秦予决心抛弃了一贯以来的绅士作风,狠狠做了张放一整晚,累了就停,有力气就做,做到最後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先累昏了,也没有帮张放把直肠内的体液引出。秦予只觉得一整夜都被紧紧的包覆著,感觉很舒服,他睡的很沈,离开李惜观以後,那麽久以来第一次不用靠酒精就睡的那麽沈。「敖呜…。」第二天,秦予被一声惨叫声吵醒,心底还在想著谁叫的那麽大声那麽惨,结果,自己也痛的忍不住跟著发出一样的惨叫声,甚至比对方更惨一点。原来,秦予和张放做多了,彼此表皮上都磨出了些小伤,又插了一夜也没拔出来,伤口渗出的血液都凝固结痂黏在一起,这一动,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秦予曾经骑车摔断手,他真觉得摔断手都没有那一刻那麽痛。秦予本来以为他和张放只会做这一次,因为第二天的情况真的太惨烈了,要不是他们自己都是医学院的学生,能找关系拿药打针,秦予真不敢想像他们上医院看医生那会是个怎麽样的情况。可是,不到半个月,秦予和张放又滚到同一张床去了,一样是一夜疯狂,一样是只有今夜没有明天的做法,隔天,秦予听著厕所里传来的哀号声,小心扶著自己破皮的阳具,欲哭无泪,他怎麽也想不透,自己怎麽又跟张放滚上一张床,还又做到破皮了,人家说「生完孩子忘了痛。」,他们这到底是怎麽样一个情况,能让他们这样一次次忘了教训的疯。进医院厚著脸皮拿了药以後,秦予盯著眼前的药膏,慎重的对自己许诺,决不能再有下次。结果,这次真的有撑了比较久,二十一天以後,他才跟张放滚到同张床去,那天秦予不停的挺入张放的身体,一边用右手握著张放的阳具晃圈,一边咒著:「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从这次以後,秦予记得玩的再疯也要留最後一丝体力,把家伙拔出张放的身体,弄到破皮痛是一回事,有伤结痂後要再扯开,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他想生孩子的痛,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秦予和张放的床第关系一直维持到有天他们正常的做了次爱,然後就睡了,没有不要命的疯,也没有弄到破皮,就是很舒适的一次性爱,第二天秦予甚至有力气起个大早帮自己和张放做了个颇丰盛的早餐,张放也没有蹲厕所以哀号著把秦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排出去。张放笑著享用秦予为他备好的早餐,并说秦予是个好厨师,也是个好爱人,接著两人聊起等下课堂上的事情,张放兴奋的说有多期待能亲手执刀解剖,两个人一起说到愿意贡献身体当大体老师有多了不起之类,愉快的,轻松的,一起用完这份早餐。吃完,张放主动担起收拾碗盘的工作,秦予笑了下,正准备回房换衣服时,张放说:「亲爱的秦予,我准备搬出去了,我想做你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再和你住一起,房间我已经找好学弟住进来,你不用担心房租的事。」秦予回头再给张放一笑,问张放搬家的确切时间,然後就进房,到了搬家那天,秦予也帮著张放搬,之後还去帮张放办了乔迁晚餐趴,所有的人都搞不懂他和张放是怎麽回事,如果是爱人反目,就不会在医院课业上仍互相帮忙,但如果感情如旧,张放也不会搬走。不过,还好大家都只敢在背後揣测,没有人真正问过秦予,因为真的要问秦予是怎麽回事,秦予还答不上来,总之,秦予一直很感谢张放,他敢说,医学院那些年如果不是有张放在,他绝对熬不过,不论是心情上,还是课业上,张放都给他很大的帮助;也是张放让秦予明白,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当医生,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他只是要个证明,证明自己也很厉害,证明他学有专精,证明他也可以成为社会上人人尊敬的人士,证明他不会比不上李惜观。因此,秦予在此刻看到张放真是松了一大口气,别的医生他不了解,但张放有多认真,实力有多坚强,技术有多高超,他可是一路见证过来的。「他是双性人,可能有妊娠在身,估计超过十六周。」张放点点头,「我不是妇产专科,但依初步检查患者并没有立即生命之危,你不用太担心。」「但是他并没有Menstruation,会不会有zigong或胎盘不全方面的问题?」见到张放虽然让秦予安心不少,但秦予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底的担忧。秦予话一出,不只张放皱起了眉头,连旁边那位一直处在惊吓中的金发医生也在眉宇长出了褶子,他又看了一下床上的患者,这明明看起来是男生,难道他唯一听懂的那个词也听错了?☆、七十一进了医院以後,秦予再次强烈感受到他与李惜观的差距,看著一同会诊的医生群,秦予觉得有点头昏,一个只是有些脱水中暑的患者居然调动了十多位各科著名医师,这得要有多大的财力和人脉才调的动?秦予实在无法想像。「你别担心,你爱人的情况很乐观,现在会昏睡是输液里加的安眠成份的药水,为了让他好好休息,如果不输液的话,他现在都能醒著和你说话了。」张放走到秦予身边,递上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的秦予收回远眺的目光,转头,接下咖啡,报以张放一笑,笑容显得有点勉强,虽然跟张放从没有什麽生死相交的情谊,但张放却是一个能让他放下心防的人,在张放面前他不想假装。「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在学校时我功课虽然不好,但也不至於到患者有无生命之危都辨别不出来。」「你的爱人还有别的情人?而且是调动那麽多医生和资源的始作俑者?」「始作俑者不是用在这里,哎~那麽多年了你爱乱用成语的习惯还是没改掉。」「宇,这次的行动花费的绝对不只是很多钱就可以办的到。」虽然旧情不在,但张放依旧钦慕著这个美丽的人,这个认真的人。「这个我也知道,不然就不用在这里演偶像剧给你看了,一起念书四年,待医院实习一年,切了三天三夜也分不出那条是那条肌rou时,你有看过我这样站在窗前演忧郁吗?」张放哈哈的笑了起来,搥了秦予胸口一拳,心情跟脸上的笑容一样好,突然觉得那个面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