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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丹正常地说。“恶心了一晚上。”“恶心?你不是吃快过期的肠吃中毒了吧?”向楠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咋了?小王强jian你啦?”潘峰一脸坏笑地说。大家看得出平时王博然对向平略有过分的喜爱。在心里也会质疑王博然是同性恋,只不过没有过多去想这些,王博然除了性格像女人,其他方面看起来很正常,甚至他的讲究在农村会让人高看一眼。“以前他就总和男的视频。我昨晚睡着之后他和人视频那个,诶呀我去!吭哧吭哧那个动静。听得我直恶心,我背对着他越想越恶心,差点没吐了。”向平皱着眉头说。“你别在那胡说八道。你咋知道人家那个?”向楠一脸不信地态度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白痴么?我早就知道他是同性恋,天天总和男的视频聊天。有一天我看视频里那个人一丝不挂。”向平说。“真的呀!诶妈呀!咋整?挺好一个人咋能这样呢?白瞎了。”向楠惋惜着说,眉头紧紧地揪在一起。“真可怜。弟你别跟他一起住了,上二姐家住去。”向丹一样被震惊了,愁眉苦脸地说。“那你们还看不出来。你看他跟个娘们儿似的,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告你向平,说不上哪天趁你睡着就给你强jian了。”潘峰浮想着向平被强jian,笑得停不下来。“我是不在那屋住了,一天也住不了。”向平依旧冷漠。“嗯,你上俺家吧晚上,太吓人了。这件事你可别和别人说,让别人知道了他以后怎么活?”向楠说。“好好一个人咋能……哎!”向丹说。有时候人们同情的对象或许并不需要悲悯,他们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凭借自己的主观意识定义着别人的痛苦。或许这些短识的善人也需要同情,错误的被所谓的客观影响着。在观念的控制下丧失对事物本身的判断力。向平消失的几天王博然不停追问家人向平去向,家人都说出门了。虽然向楠家和向平家距离很近,但是向平整天把自己封闭起来,打不了照面也是正常的。失去电脑的向平变得无所事事,再次逃脱家里的念头越来越重,他只是不想像现在这样活着,至于该怎么活他也不知道。世界很大而且精彩,每一次出去却总是失望更多。现在的他只想逃脱,脱离这里一切他厌倦的,包括自己。和家人说王博然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为了掩藏自己的取向而玷污别人的卑鄙之行。他恨透了自己对男人有性欲,无法克制。向平的几次短暂恋情在没有激情的调剂下让他对女孩更加麻木。jiejie们对他爱情的指教就是必须妥协和忍让,男人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无论孰对孰错。尤其是婚前,为了达到结婚的目的,人们潜意识里形成并接受了不心甘的牵就然后结了婚之后都说“你变了”。这种虚伪的感觉一直都埋藏在心里,王博然一事加剧了他对自己虚伪的肯定。心里有太多想分解和倾诉的秘密,却没有一人可以分享。秘密越积越多,在狭隘的小心房里逐渐膨胀。☆、十四对于一个22岁的单身且没有对象的农村人,寻找另一半和婚姻成了他们这个年纪的重心。他们的观点是,如果你不上学,那就要承受现实,无论你心向何处,结婚生子是这里坚固的规则,是传统和习俗,更是标准的幸福生活的唯一途径。向平从退学不久后就已成了亲戚朋友关注的重点,他们想尽周边合适的人选。成全亲事自然是好事,却有些人为了成全一对婚姻不择手段。在介绍中隐藏双方缺点,并把优点扩大。向平明知道不想结婚,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无形中妥协于环境。他也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对大家的乱配没有一点信心,每一次都是失望。以他的脾气,家人现在已经轻易不会接受别人的提亲,但不是不接受,只是更加谨慎,总不能完全由着他的性子来。晚饭后。向平爸调整出一副可爱的笑容凑到向平身边,向楠也咧着嘴把耳朵凑了过来,就好像家里面即将有一个很大的好事发生。向平很容易就知道这样的脸他要说什么,这是长期生活在一起的默契。向平正躺在床上,仿佛那一张张喜庆的脸藏满暗算。他把头翻到墙的一面,态度示意拒绝沟通。“你看,你看。还把脸儿调过去了,你说他多聪明,好像知道我要跟他说啥似的,好像我要坑他?我也没有那想法啊。”向平爸用暖善的语气跟向楠说。“他就那玩意。你儿子你还不知道么?跟你一样犟,不对,比你还犟。”向楠迎合着向平说。“犟不好,我这些年我都吃老亏了,当时有多少好事没听人劝错过了。后悔都没用。”向平爸继续状态说。“嗯。嗯。听人劝吃饱饭。”向楠乖乖地蹲在一边配合着。父女俩一唱一和,听得向丹一直在忍着笑。她憋着笑接过向楠怀里的孩子:“来来,把孩子给我,你们好好发挥。”向平烦透了他们的计划,闭着眼睛用深呼吸调整着情绪。“其实咱老弟不是不听劝,心里特别有数,他是有理想的人。”向楠尽量控制自己和平时不一样,生怕说错什么惹怒向平。“宝贝。走咱们出去,让他们在这忽悠。”向丹忍不住笑地说。“你小姨说话多难听,这是忽悠么?这是事实。”其实所有人都不习惯对向平这种虚伪的褒奖,这绝不是他们的生活常态,三个人都忍不住在笑,反正向平也看不到他们脸。尤其是向平爸和向楠为了不发出笑声,忍得很艰难。向平也在艰难的忍着,忍着自己千万别被这华丽的讽刺点爆。“但是光有理想还不够,要是有个人跟着一起奋斗,那奋斗起来就轻松多了。”向平爸说。“是。你说的太对了爸。不愧是岁数大,有经验。我没结婚的时候和你儿子一样总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但是一个人真是累,没人帮那种滋味,诶呀!后来我和潘峰结婚,真心是感觉轻松啊。有事两个人一起……”向楠兴致勃勃地说。房间里没有椅子,潜意识又不能离向平太近,她就在墙角的纸壳箱子上安置了自己。“有完没完!”向平苦着脸道。“有完,有完。别生气啊。是那个……爸你说。”向楠连忙安抚向平的情绪说。“隔壁信用社主任,那个小张。他非要给你介绍个对象,让我问问你啥意思。”向平爸的兴奋没有因向平的怒斥退减。“不看。”“不是。弟。你先别着急,你听爸说完。诶妈!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