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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猎人和猎物要换位置了又怎么解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解释的,如果这是人为的,那那个娃娃只要能吓到我们就可以了,如果我们硬要为这种鬼话找一个解释,那我们岂不是要相信那些娃娃会来找我们?”魏澜停了一下,又继续道,“重点是我们现在探寻第十个人和主办方的关系并没有意义,我们需要做的是尽快找出来第十个人,控制住他。”刘彦趴在帐篷口摸了半天,这会儿才抱着东西转了过来:“说得对,想那么多干什么,找出来第十个人,”他的手横在脖子前,迅速地一划而过,“就行了。”“你这还带着酒呢?”眼尖的潘智杰立刻发现了他怀里是什么东西。刘彦笑了笑,坐了过去:“这白天在这破地方到处走,晚上还没酒多没意思,就是可惜他们不让带多,我就带了这一瓶,”他“咔”的一声拧开了白酒的盖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颇为急切地喝了一口,这才笑着晃了晃酒,“来点儿?”“来来来。”潘智杰笑着凑了过去。“你们不来点儿?”刘彦给潘智杰倒完,还不忘问其他人。吴典拒绝得干脆:“不了,说一下守夜顺序吧,我准备睡了,明天还有十五公里。”刘彦耸了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还是算八个小时,两个人一波,我守第一波,你们自己挑吧。”“我和你一起守第一波吧。”潘智杰立刻说。“行,那我和谢迪守第二波?”吴典看向谢迪。“我没问题。”谢迪说。“那就我和闫云川第三波,最后一波好守一些,两个妹子来守吧,可以吗?”魏澜询问第看向了祁晗那边。“就这样吧。”祁晗同意后,柳晴也笑着点了点头。商量好后,吴典就站了起来,边抻着胳膊边走向了帐篷。谢迪本来还想再坐一会,白天光走路了,喝水少,加上天气又冷又潮,他还想再喝两口热水,不过他同一帐篷的魏澜也站了起来,他想了想也就没再多留,省的一会儿进帐篷的时候吵到别人。躺在睡袋里的时候,谢迪感觉自己明明身体已经很困了,却还是有些睡不着。他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目前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灵异背景的游戏,可是这个游戏里目前出现的恐怖元素,像娃娃和恐怖童谣之类的,虽然确实很吓人,但是其实并没有超出科学范围,而且以他玩游戏的经验来看,这种暴风雪山庄模式的十有八九不会出现真的鬼。可是如果没有鬼的话,那个人死的时间,他们确实都在一起,即使有人去上个厕所什么的,也是在旁边小树丛解决,时间上根本不够用来杀一个人,更不要说被杀的那位离他们还有五分钟的路。而且谁会知道刘彦和那个人的会面地点呢?唯一的可能似乎就是刘彦,可是像魏澜说的,那个人体温现在在他们过去时是三十三度左右的话,虽然现在天气挺冷,尸体温度也许会降的快一点,但是这体温也太低了点,明显已经死了至少一个小时了,这样刘彦的时间也不对。可是如果不是刘彦,按照这个思路推下去,就会推到一个非常可怕的方向了——第十个人。如果是沈年做的,那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那个人死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沈年在哪里,甚至沈年可能是一直跟着那个人,确定那个人是孤身一个后就下了杀手。可是不对,这不只是情感上他不愿意相信这不是沈年做的,而是尸体带来的违和感……谢迪闭上眼将自己想象成是那个被杀的人,如果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手背在身后或者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若无其事地说着话靠近着他,在超过某一个距离后,猛地抽出了手直冲他的胸膛而来——谢迪蓦地睁开了眼——是手!那个尸体的手上没有血,一个人看到对方大幅动作地冲自己的腹部而来,就算什么都没有看清,也会本能地用手去抓冲到面前的东西,在那种情况下伤到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个人躲掉了,或者反射弧长到能当跳绳,用手没挡住面前的刀,那他怎么也会在中刀之后用手去捂一下中刀的地方,以心脏被刺中的出血量他手上怎么可能一点血都没有呢?而且他的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虽然沈年体格不差,可是这个人五花rou也不少,用起力气来,沈年未必是他的对手,沈年怎么可能在对方毫无反抗地情况下从正面一刀正中心脏,而且还捅的那么深呢?还是说……这一刀并不是致命伤?或者是这个人睡着后昏迷后才刺了这一刀呢——不,睡着也不对,就算是个睡着的人被捅了这么一刀,还是会用手去捂伤口的,可如果他是昏迷到被刺中心脏都不会醒的地步,那么害他的人又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呢?如果这个药是下在他们所有人碰头之前,那岂不是所有人都有嫌疑?甚至如果被下的根本就是毒药呢?如果刘彦去找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早已死去多时,而刘彦只是在一个尸体上补了一刀呢——那个人原本就浑身是血,即使一刀下去出血量不对也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谢迪越想越心惊,可是越想脑子却越迷糊,想到后面渐渐还生出了一些离奇荒诞的想法,他知道他这是快睡着了。可是他怎么会这么困呢?谢迪用力的睁开眼,不知何时外面小声说话的声音不见了,也可能是他太困了所以听不清了,这个念头闪过后,谢迪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再醒来的时候,谢迪感觉晕的仿佛被人拆开丢进了洗衣桶转过一圈又拼回来了,他费力地把自己撑了起来,摇了摇脑袋,外面的争吵声刺的他头更疼了。他刚一出帐篷,就看见了横在地上的尸体,是刘彦,尸体的心脏处同样被人捅了一刀,两个嘴角还被人用利器切开了,形成了一个血淋淋的笑脸,他旁边通被摆了一个布娃娃,娃娃的嘴旁同样被用血液画了两道,形成了一个被延长了的诡异笑脸。“昨天就你和他在外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闫云川吼道。潘智杰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急的还冻的,还没说话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气急败坏道:“我说了,我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睡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闫云川骂人时中气十足,一点也不见了昨天被吓到时的怂样:“放屁!如果不是你干的,有人在这杀了他,你还能啥都不知道?懵鬼呢!”可能是谢迪出帐篷后有冷风灌了进去,也可能是被争吵声给吵了起来,吴典和魏澜一前一后睡眼惺忪地出了帐篷。看到眼前的情形吴典先是一愣,接着就拧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