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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厨房洗手间全部打扫了一遍,做完躺进床里,美滋滋地开始倒计时。穆约了六点。晚饭又是一杯泡面完美解决,江予年掐着点打开游戏,对方在那等着了,两人组好队排进游戏里。照常等待时,江予年找了个话题,问道:“怎么突然有空找我玩啊?”穆:“最近工作不太忙了。”江予年:“之前忙什么?”穆:“很多啊,等着开庭。昨天刚打完一个遗产案,压力轻了点。”江予年:“我有个朋友也是律师,他就很闲的样子。”穆闻言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阵笑声:“可能你那朋友喜欢自由点吧。”他笑,江予年也忍不住跟着笑。接着游戏进入战场,他们跳在了P城,刚落地就和人交上了火,穆拿着一把手枪放倒两个。“来舔包。你往房子里走,小心点。”拿到装备后,基本就是江予年报个点或者开个火,穆就扛着枪把人狙了。可惜缩圈的时候圈出在了别的地方,开车赶过去时差点被人拦在半路,两人从车上跳下躲起来开枪,江予年正在瞄准,忽听到穆说了一句:“小心你身后。”那一瞬江予年脑子里闪过一线光,有好一会儿僵在那没动。三声枪响,人数又少了一个。穆开完枪,问:“怎么了?卡了?”对了。这个声音……无数破碎凌乱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上来,瞬间把江予年吞没了,穆的声音在脑内层层分解开,与另一个人不断交错,直到重叠。从初见开始,他其实就发现了那个人的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再后来是那晚他喊他的时候,忽然想到的画面和之后的种种,还有被遗忘的梦……他转过头,正好能望见那幅被他摆在了房间的画。牧山川和光,他在上面署了予字,写上了牧山川的缩写。——msc。msc123。太明显了,可他居然这都没想到。“牧哥。”江予年有些不敢相信,颤巍巍地喊了一句。“嗯?”穆回应道,“卡回来了?”坐在电脑面前的江予年嘴角抽动,握着鼠标的手几乎要把它拧碎。好啊。牧山川。江予年没有立刻揭穿他,冷笑一声,冲出掩护在草地上猛地趴下,重新开镜开枪,把对面房子里埋伏三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爆头。穆:“……”.两个人进入决赛圈,四周已经没有可以躲避的高大建筑物,只有树和一间小房子。他们躲在车后,背后就是毒圈,而剩下的还有一支队。江予年看了穆一眼,又冷笑一声。穆:“……?”“我去前面。”江予年说着,趴下爬进草地。牧山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他下意识往外跑,但没来得及,已经被炸成盒了。这个角度,不可能是对方扔进来的。牧山川也很懵,喊道:“你干嘛炸我?”江予年没理他,爬到前面的树下,在对面虎视眈眈之下毫无顾忌地开了枪,一时间枪击声连天,根本分不清是谁。一分钟后,界面跳出来,两人双排吃了鸡。牧山川刚想开口问刚刚怎么回事,就被江予年一句冷冰冰的话堵到什么都说不出。“骗我好玩吗?牧山川?”接着,江予年下了线。第18章江予年下线后就没了声儿,不管牧山川用哪个微信号给他发文字发语音,他都一概不回,电话也不接,是真的生气了。牧山川扶着脑袋沉痛地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被这么骗,估计比江予年的反应还大。他给江予年发语音:“予年,小予,年年……宝宝?我错了,不该不告诉你……你生气应该的,就是别把自己气累了,好吗?”“我没有骗你玩的意思,真的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这么干的,宝宝开个恩,饶了我这一次?”“江予年……”语音发出去,也不知道江予年听了没,牧山川长这么大没这样忐忑过,生怕江予年一气就真跟他彻底拜拜了。他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门。.江予年原以为自己会气到爆炸,最起码也要砸点东西才能平静下来,但其实没有,他没有任何暴躁的倾向,相反情绪稳定得出奇。如果不是好好坐着却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的话。他几次想拿起剪刀把卧室那幅画撕个稀巴烂,来到面前又狠不下心。画一幅笔触和灵气都到位的画,太难了。江予年对自己说,画是无辜的。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江予年心烦,把被子盖在头上蒙住了不听,耐不住那个杀千刀的铁了心sao扰,他蒙耳朵也感受得到,干脆跳下床狠狠咬着牙接起来。“你打个屁呀!”对面明显被他训得一愣,半晌才开口,却不是牧山川的声音:“那个……江予年先生吗?你的外卖,能下楼拿一下吗?你这密码门我上不去。”江予年:“……”得,都是牧山川的错。“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江予年不好意思地挂掉电话,心里又把牧山川骂了千百回,穿上鞋跑下楼拿外卖。外卖小哥拿着一大袋东西在下面等着,江予年先道了个歉,才接过外卖。等小哥开着电驴走了,江予年拿着外卖袋站在晚风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根本没点外卖。江予年猛地抬起头往前面一看,果然不远处牧山川的车正停在那,一阵危机感涌上喉咙,他回过神拔腿就跑,砰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头顶传来牧山川低沉的声音:“抓住你了。”听到这句话时,江予年的脸唰地红了。他挣扎着推开牧山川,牧山川就紧紧抱着不放,越推越紧,那架势简直像是松了手江予年就会消失一样。“江予年,”牧山川在他耳边轻叹,“你可担心死我了。”担心你妈批!江予年真想伸手甩他两巴掌,好让这颗灌了水的脑袋好好泄泄洪!“呵呵。”江予年冷笑一声,“你早就知道了?”“……”牧山川组织了一下语言,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认命道:“大概两个星期以前……”两个星期,那就是牧山川请他吃饭之前。果然那顿饭也是预谋好的。“滚吧。”江予年说。“不滚。”牧山川低下头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几乎是撒娇了。江予年觉得自己有一千句骂人的话要吐出口,但信息量太多一下子堵塞了,憋半天才憋出一句:“牧山川你这个……王八蛋!”“对对对,领导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