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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脑海里只要是用钱买的东西他没有得不到的已经成了思维定式,假如有一天他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而他又爱乱花钱又好吃懒做,你说最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对,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宠杀他,让他无法离开我。而且我也有自信我会爱他一辈子,他不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却一举一动都叫我刻骨铭心。”刘继看着沈言靖认真的说,“我给你说过,如果不是沈言起我宁愿孑然一生,一辈子在路上踽踽独行,当时我是很认真的说出这番话,而不是为了要回答你问我的问题。”“是吗?但是你已经可以动手打他了。”沈言靖耸耸肩,“这不是改变吗?以前他无论做错什么你都绝对不会动手打他。在上海的时候,他也时常和人有暧昧发生,你自己也心知肚明,但是你爱他,你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一次你动手打了他。”“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他只是和别人有暧昧而不是事实!假如那段录音是宁西和别人,你会怎么做?你能当个没事人一样宽恕他?如果能,那只能说明你不爱他。”刘继一想起这个又不禁怒火中烧。“能不能别说宁西?他和沈言起不一样,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恩,所以他才一点机会都不给你,就这样消失。如果他知道他才离开这阵子你就有了要结婚的对象,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两人同时沉默,都用不知是何用意的眼神看着对方。客厅里只剩下沈言起的哭喊声在回响,他还在一边拍着门一边哭着乞求刘继放他出去。“沈言起!”刘继吼了一声,沈言起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到了,也不哭闹了,屋子里登时安静得诡异。刘继叹了一口气倒在沙发上对沈言靖说:“对不起,我失去理智了。”沈言靖脸上浮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没关系我没往心里去。那个叫余登的地址我也弄到了,你要去见见他吗?”“不了。”“哦,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言靖转身走到门口手刚放在门把上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话还没说似的回头望着刘继,“其实说到底沈言起还只是个孩子,他才十九岁,你也年轻过,你知道这个年纪都贪玩,所以还是好好和他说说,把他放出来吧。”说完也不等刘继回答就拧开门走了。不在意?他又怎么能不在意刘继的话?刘继宠杀沈言起只是他永远得到他的一种手段,虽然说起来让人哭笑不得又显得自私卑鄙,但是如果真的有一种方法能让他永远留住宁西,无论多自私多卑鄙他也会选择去做。那一枚戒指,他想他永远也送不出去了。就像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样,让它永远尘封在看不见的地方吧。刘继又怎么会不知道相比起自己来沈言起就是一个小孩子呢?他大他二十岁,所以才宽容的容忍他的恶作剧,把他的小恶魔都视若珍宝,从他调皮的举动中看到他的可爱之处,将他捧在手心中。但是无论怎么样,他都不可能能容忍他对自己的背叛。沈言起说只要一想到他在别人身上卖力就会受不了会心痛,又怎知刘继也是同他一样的呢?很不凑巧的沈言起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刘继拿起来一看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但是他知道是谁,他能猜到是谁。刘继心乱如麻,直接挂掉了电话,仰在沙发上发着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上钥匙去打开了卧室的门。沈言起坐在床上抱着腿掉眼泪,看到刘继开门还以为是刘继心软放过他了,赶忙说:“大牛,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刘继看着沈言起可怜兮兮的眼神将手机扔到他面前,沈言起看了眼手机又抬眼疑惑的望着他。“打电话告诉他,你不爱他,一点都不爱,你只是对我有心结所以才和他玩玩让我难受而已。”沈言起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机又听到刘继说“等等”。刘继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拉着笑往沈言起走去。沈言起了解他,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但是却不能猜到那个坏点子到底是什么。刘继弯腰拉下裤子就坐到了床边,命令沈言起:“坐上来。”沈言起不敢拒绝和过多询问为什么,只能乖乖的脱掉裤子坐到了刘继怀里。“不对,不是这个姿势。面对着我。”沈言起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跨开,面对刘继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好。”刘继一把握住了沈言起胯间还是柔软的地方,“你就是用这里背叛我的是不是?沈言起,我该怎么惩罚它呢?”“不要......”沈言起痛苦的摇着头,刘继的手却越握越紧,直到沈言起痛得用力咬着下嘴唇,他才没有继续加深力道,刘继说:“别怕,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念在你也是初犯的份上我就原谅你。”沈言起眼里噙着泪光连连点头。“自己扶住坐上去。”沈言起乖乖的按照刘继的指示去做,在进入的那一刻他还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没有润滑他只能缓缓的往下坐。好不容易才将刘继的整根吞了进去,他早已大汗淋漓,靠在刘继肩上气喘吁吁。“打电话。”“啊?”沈言起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忘记了刚才我是怎么教你的了?”看到刘继不开心的一挑眉,沈言起赶紧抓起手机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来了:“喂,宝贝,你还好吗?”一听到余登叫沈言起宝贝,刘继心里一不愉快就使劲的动了一下,沈言起几乎要叫出来但还是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余......余登......我是要告诉你,我......”“你怎么?”电话那头的余登一副很着急的口吻,“宝贝,李佳琪是不是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了?我已经和她分手了宝贝,要是她做了什么你很生气的事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呵,看来他很关心你嘛。”刘继靠在沈言起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由于隔得太近,余登也听到了,他问:“宝贝你旁边是谁在说话啊?”“没......不是谁......”不是谁?刘继用行动表达着对这三个字的不满,沈言起晕头转向手机都快拿不稳,还要尽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哪儿还能按照刘继交他的那样和余登说话。简直太羞耻了,在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居然做这种事。但是羞耻间不乏夹杂着的刺激,沈言起现在明显比平时和刘继做要的时候要兴奋很多。“宝贝,你现在在哪儿?我可以见你吗?我想你。”余登一腔深情款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