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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开口,那头似乎又有个模糊的声线传来。“老公,我忘了拿洗澡的衣服,帮我拿下。”孟毅眼中的怒火似乎在这句话中燃烧,他妈的!赵佳佳你居然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作者有话要说: 嗯( ^?^)继续卖萌~☆、迷失这一日,晴空万里,白云朵朵衬得蓝天更美,湛蓝色的天空却有种说不出的隐晦。表弟下午两点钟的火车,孟毅去送,临行孟简跟他说了这四年的生活,说苦也不苦,说心酸也不是,就是心累,而如今要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孟毅心想,舍不得又能怎样?看着表弟上了火车,他在市中心荡了几圈,心情失落,一个偌大的城市,空荡荡的,走到哪仿佛自己都是多余的,如今表弟走了,他在这儿的熟人就只有原叔和赵佳佳。可,她却……当情人瞬间变仇人的感觉果然不好受。今天一早孟毅约了赵佳佳出来谈,他也觉得怪,自己竟然忍住没揍人,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揍也没用,可是,谈了也有一早上,她还是劈腿了,期间电话里的男人过来,最终还是没忍住狠狠揍了他一顿。他眼看着赵佳佳哭着囔着扶起那男人离开,忽然觉得自己特怂。特么的,一个女人都留不住!大城市里,喧闹非常,街道上,在他不知不觉中亮起了路灯,霓虹灯,荧幕光比比皆是。他竟有些看花了眼,也许我会像表弟一样也说不定,孟毅默默地想。城市中的激烈竞争还有浮华,加之赵佳佳的劈腿,搞的他头大,特烦。脚步前后交错,漫到一地方,一段熟悉的音乐传进他的耳朵,嘴角下意识张开:“?”这首歌是他当年搞乐队时,第一次演唱的歌。歌词意思大致是:守住,坚持,前面的路再崎岖也要爬着走完。可是,时间是刀,剜去他们的毅志——他们都放弃了。耳边流转着恍如昨日时光的歌声,孟毅渐渐被吸引住,脚下的步子不自觉拐了个弯走了进去,到里面才发现,是上次的酒吧,尽是些身体紧贴特暧昧的男人,在他眼中就像是看见了些不干净的东西,特恶心。那首歌还在继续,孟毅随着音乐恍惚地找个位子坐着,好像忘了这里是他最不待见的地方。拿起吧台边上的蓝色的酒灌了进去,怔怔地凝望着,演唱的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年,估计也是驻唱,那时自己和他一般大,他唱的很卖力很走心,一个小小的舞台就他一个光芒中闪耀,他是这么觉得的,而台下却没几个听他唱……他满腹惆怅,摇晃着蓝得碧绿的液体。——小毅,咱们组队吧,你做主唱,我做吉他手。——小毅,我找到另外俩个了,他们说能吃苦。——小毅,快看,我接到通告了,咱们第一首歌,一定得唱好,嗯……就吧!……——孟毅,散了吧。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眼,往事一幕幕上映,他不想看只得闭眼,猛地拿起酒杯开始灌。手刚接触薄凉的杯壁,却被夺了去,“你明天训练,不能喝这么多。”孟毅应声回头,看见拿着杯子的男人,皱眉:“徐昊义?”“你怎么会来这儿?”徐昊义靠他旁边坐着,“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么?”“没什么,就是看看那个驻唱的。”孟毅背过去,继续看着。徐昊义视线一扫,一条类似被女人指甲抓伤的浅红印子闯入视线,轻笑:“和你女人春宵一度,也不知道遮掩遮掩。”他奇怪,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和女人过夜了!”徐昊义指着他后颈上的浅红:“哝,就这儿,证据。”孟毅下意识摸了摸,还真是,凹凸不平的,有点心虚:“反正没过夜!”失恋还好说,劈腿还是算了,太没面子了。徐昊义见他的模样,修长的手指轻捏酒杯摇晃,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过夜?让我想想,那就是打架了。”“……”“你一个大男人犯不着跟女人为点小事儿就掐上,嗯……分手了?”妈的,猜的真准,不去算命屈才了!孟毅暗忖,沉默片刻,大义凌然:“是又怎么样!关你屁事儿!”“呵呵,还真分手了,再让我想想,你刚来A城就闹分,要么女人受不了异地恋,要么就是她有新对象了。”徐昊义溢满自信之色振振有词。孟毅脸色铁青。徐昊义玩味儿笑笑:“瞧你这面色,我想……”“你丫的再想想试试!老子抽你!”孟毅蹭的一下,屁股离椅站起身,恼羞成怒。徐昊义望着他憋得通红的脸,觉得逗他挺好玩儿,轻笑:“还真劈了,一来就劈,早预料好了吧。”孟毅咬牙,眼角抽动,他要不是自己的经济人,他早抽了!哼了一鼻子,刚好歌也唱完,甩身便要离开,不料被徐昊义拦住:“别走啊,明天就要训练不想和我聊聊么?”孟毅闻言扭过头,瞪视了他几秒,又忿忿地回到座位:“说!”徐昊义无奈摇头,果然还太嫩了,真不知道一大把年纪怎么活到现在的,“你觉得刚才那个唱歌的怎么样?”“还成。”“那你知道他靠什么上来么?”“放屁!歌声!”孟毅不屑道。徐昊义勾起嘴角,连连摇头,果然太嫩了,放下酒杯坐起身,似乎要去哪里:“你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孟毅皱眉,但也只能跟着,进入一条昏暗的通道,两旁似乎都是包厢,惹人发睡的暗光投射在徐昊义的背影上,挺拔而坚毅,孟毅觉得他一定是气糊涂了,他居然觉得这个时不时就端出一副正经模样的人,很有男人味儿?徐昊义忽然停住,动动头:“听听。”他好像是说,偷听?孟毅疑惑地扒在包厢门外,耳朵与门紧紧贴合,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叫声。“嗯~不要~嗯哼~啊~痛!痛!别这么用力,慢点,我……我受不……啊!!!”孟毅:“!”“这是?!那个人声音?”耳朵像是着了火立马弹出来。徐昊义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修长的长腿一览无遗,掏出打火机,抽烟,呼出口气,白烟一片片:“如果你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以观摩观摩。”“可……可他是男人!里面,俩男人?!!”孟毅惊愕,恶心状。徐昊义不说话,静静地抽烟,片刻后,灭了烟头,顿时一个转身,把孟毅压在墙边,倾身上前,堵住那张因惊讶而说不出话来的嘴,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