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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脱出都没钱去大医院冶,平时就村头的小诊所孙大夫那里拿二块膏药止一下痛,这回彻底起不来了。”“阿SIR,你说我怎么办?”朱彩娇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刘华的手臂,“我那个智障的儿子就靠着我来养。”“你老公呢?”刘华环顾一下狭窄的屋子,只有朱彩娇目光呆滞的儿子坐在角落剥花生吃。“那个死佬欠下一身赌债,前几年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朱彩娇边哭边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阿SIR,我好命苦啊!”“你先别太激动,我们会认真彻查。”刘华被她的哭喊声震得头脑发胀,收起纸笔匆匆离去。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死因司法鉴证科。容灿彬的尸体平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乔烈儿换上手术服戴上医用手套,低头仔细观察因为绳索压迫颈部形成位于的舌骨与甲状软骨间索沟,两侧斜行向上,着力部位最深,向两侧逐渐变浅消失,缢沟处出血少见,上下缘、隆起有出血点。解剖台上的手机处于免提状态。“师兄,采用什么切口最好?”电话那头传来Z市刑警大队司法鉴证科法医徐强的声音,“T形。”乔烈儿把死者头部仰起,充分暴露出颈部,执着手术刀两侧乳突与肩峰连线作一切口,分离皮肤向上翻起,肌rou多无出血。“分离颈动脉不要用镊子、止血钳夹住颈动脉,易造成人为损伤。”徐强电话里继续提醒道:“甲状软骨骨折一定要摸,不能只看看就了事,特别是甲状软骨上角。”乔烈儿小心翼翼地把颈动脉分离,分叉下内膜可有横向裂伤,用手触摸后确定颈部骨折,舌骨大角、甲状软骨上角可骨折。“舌骨最好原位就尽量剔除肌rou,取下来之后很难cao作,也不容易剔干净。同甲状软骨一样,不要只看不摸,特别是舌骨大角、小角骨折,只看不摸,很容易忽略。”“知道,师兄。”乔烈儿处理完舌骨后,下刀把死者的胸腔打开,“胸锁乳突肌在胸锁关节处可能见出血点。”“那是牵拉力引起的,缢死的重要证据。”徐强把双腿搁在桌面上,侧头夹着电话边打边吃着猪红汤。*******正当徐强吃津津有味不亦乐乎时,那名年轻的警察韩睿又出现在他面前,“光头强。”猪血块卡在徐强喉咙不上不下,几乎被咽死,“又是捷小飞那只死扑街派你来的?”“中!”年轻警察韩睿打了个响指,“飞哥问你什么时候能出报告。”“去年买了个表!”徐强从抽屉里拿出报告扔给韩睿,“一天到晚都催,就不能让老子过点舒坦的日子吗?”韩睿拿了报告,扔下一句“飞哥叫你十五分钟后下来开会。”便落荒而逃,再不走估计那碗猪红汤就要扣到他脑袋上。******乔烈儿听着那头的对话,不由窃笑起来。他的笑声虽轻,但徐强耳尖还是能听到,“你还笑!你还有没有良心?”“哈!”反正都听到,乔烈儿干脆放声大笑:“哈哈!哇哈哈!”“不跟你聊了,不然又被我们的劳模赵卷福追鬼魂夺命CALL。”徐强挂了电话,三扒两拨把猪红汤吃完。张一进门发现乔烈儿若有所思地看着解剖台上开膛破肚的尸体。“在想什么?”张一伸手在乔烈儿眼前挥了挥,“神游中?解剖完了?”“嗯。”乔烈儿无精打采地看了张一一眼。“缢死还是勒死?”“缢死,没发现其他伤痕。”看见他情绪低落,张一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不会又圣母上身白莲花汤姆苏吧?”“你丫的,说到哪里去了?”乔烈儿瞪了他一眼。“谁知道你想什么。”张一耸耸肩,“我又不是你情人,哪里猜到你的心思。”乔烈儿狠狠地踢了张一一脚,“放屁!我是想起要是没有那人,也许我要跳海猪桥了。”“啊!跳海猪脚?”张一张大嘴巴,“要被刑拘的,虽然我们公检法司都有熟人。”“得了吧,我说说罢了。”乔烈儿说道,“今天一大早我扶了摔倒在地的有点痴呆的老人家,结果被他儿子一口咬定是我推倒他爸的。”“然后呢?”张一趴在椅背上,“有人英雄救美了?”“他是英雄。”乔烈儿斜睨着张一,“我可不是美人。”“美男也是美人,继续说。”“幸亏他用手机把过程拍了下来。”“挺细心的,还会先取证。”“当律师的。”“难怪。”张一点点头,“你有问‘救命’恩人的尊姓大名住在何方。”“‘救命’恩人?哪里这么严重?”“你都准备跳桥,还不是‘救命’恩人是什么?”“没来得及问就接到中心电话,匆匆赶去现场了。”乔烈儿托着腮帮子,“他还捡到之前我丢的钱包。”“挺有缘分嘛!你啥都没问,将来想以身相许报答人家都没门。”“去你的。”两人斗嘴斗得正欢,完全没有察觉有人站在门口。☆、天作之合“你俩真当我是透明的。”支队的法医沈华源忍不住吱了声。“阿沈!”乔烈儿跟他击了拳,“怎么来了?”“拿朱彩娇伤残鉴定报告给你们周队。”“几级?给我看看。”乔烈儿接过报告,“a.日常生活需要随时有人帮助;b.仅限于床上或椅上的活动;c.不能工作;d.社会交往极度困难。”“这么严重。”张一答道,“至少要评定为A2Ⅱ级。”“对了。”沈华源拿出两封喜贴,“送两位红色炸弹。”“你啥时候拍拖?”乔烈儿一脸惊愕,“闪婚?”“相亲的。”沈华源答:“像我这种矮穷挫,找外面被人嫌弃,内部消化,咱们系统男多女少,又争不过那些警察。”张一问道;“你老婆是做什么工作的?”“化妆师。”“给演员化妆?”张一把乔烈儿拉过来,“给这货化妆,说不定让哪个路过的导演看上,兼职拍个什么脑残剧或者广告,说不定比天涯四美还红。”“天涯四美很红吗?我怎么不知道。”乔烈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一,“你怎么不去化妆?说不定你比黄渤还红。”“两位~”沈华源搓着手,“我老婆不是给艺人化妆。”“婚纱影楼吗?”张一拍了拍乔烈儿,“以后结婚记得找阿沈打折。”“我不需要。”乔烈儿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