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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出门,“419?”乔烈儿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是情与欲分开。”“跟谁约会?”“不告诉你。”卢毅儿抱着臂走到露台往下看,风雨亭中的人一目了然。风雨亭中,严靖曦手插在大衣兜里不时往外张望。“穿这么少,不冷吗?”严靖曦见他毛衣外面只穿了件薄外套,摸了一下他冰冷的手。“急急忙忙出来忘了换外套。”乔烈儿搓着手跺着脚,寒风中瑟瑟发抖。严靖曦本来想脱掉大衣披在他身上,考虑到对方是男性这么做感觉像把他当成女性了,思前想后把自己围脖解了下来,尽管不太顶用,“戴上这个,小心着凉。”“谢谢!”乔烈儿摸着围巾,上面还残留着严靖曦的体温,“你找我有事?”“嗯,没有。”严靖曦手指不安地摩挲着衣袋里的盒子,挤出来的笑意有点僵硬,“刚好路过,我还想着你可能跟妹子约会去了。”乔烈儿的脸冷了下面,不咸不淡说道:“我不喜欢妹子。”直接得让他意外,坦白得让他措手不及,一直徘徊心里的矛盾没想到迎刃而解,严靖曦紧张得手都在颤抖。他拉起乔烈儿的手,郑重地把花束盒子放到乔烈儿手心中,“我把心交给你,你愿意接受吗?”乔烈儿低头看着火红色心型花束,严靖曦惴惴不安地等待他的表态,大冷天手心后背冒着汗,比当年高考放榜还紧张。他笑而不语,凝视着花束良久,突然踏前一步张开双臂拥抱着严靖曦,“冷,抱一下我。”这一切让严靖曦欣喜若狂,他用力地回抱着他,“在一起,好吗?”“嗯~”乔烈儿把头靠在严靖曦的肩膀上,两人相依相为偎。☆、媳妇的花束云苑新村。“201,送水。”王健仁扛着水桶,腾出一只手按了门铃。乔妈从厨房出来,手往围裙抹了两下,“麻烦放这,等我儿子回来再换上去。”“阿姨,我帮你换。”王健仁把水机上空桶取下来,把新桶的包装纸撕开,扛起、翻转、往水机上搁,一气呵成全不费力。“真是谢谢你!”乔妈转身往主卧走去,“小伙子,我去拿登记卡。”乔烈儿的房间正对着客厅,王健仁无意间看到书桌上放着那盒花束。侧着头看了一会,还是觉得不踏实,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睡房门口,这回看得真真切切。“你看啥子?”拿着送水登记卡出来的乔妈发现王健仁鬼鬼祟祟在乔烈儿的房间前探头探脑,“都说我家没闺女。”“阿姨,你家真没有闺女?”“没有!我就两个儿子。”乔妈警惕地看着王健仁,“你这是查户口还是查水表?”王健仁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多看房间两眼。——————————————————————————————刚下班回家严靖曦看见王健仁蹲守在他家门口。“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有...”王健仁吱吱唔唔,“没有...”“爷们点。”“严大哥。”王健仁拉长了脸,“我看到那束花。”“花,在哪?”严靖曦心想这呆瓜不会真的看上自己吧?是不是发现我把花送人,所以生气了。盘算着如何应对之际,王健仁一脸别扭答道,“严大哥,你听了以后要有心理准备。”严靖曦坐立不安,我的妈呀!这厮不会是准备表白吧?难道这世道已经像腐女们想的那样全民BL,噢!卖糕!“严大哥,你爱的人可能不爱你。”“我爱的人不爱我?”严靖曦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没听懂。”“花是用来送给媳妇的,对不对?”“对啊!”严靖曦抹了一下滴汗的额角,王健仁不会把他当成自己媳妇吧?“我昨天送水到丢钱包的小哥家,看到那束花。”王健仁故意压低声音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密秘,“你喜欢的女孩肯定把花送给小哥,所以你爱的人不爱你,她爱丢钱包的小哥。”这是什么神逻辑?严靖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花都洒出来。“严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王健仁学着电视里的对白安慰道,“不必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你不是说我把花送给我爱的人吗?”严靖曦捂着笑疼的腹部,“所以我送了给小哥。”“你...你...”王健仁后退一步,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你喜欢小哥?”严靖曦轻描淡写地应道:“嗯!”“严大哥,我妈说这是病。”王健仁神秘兮兮地指着脑袋,“这里有毛病,得治。”“这不是病,这叫性取向。”“哥,我们老家有土法子可以治。”王健仁哭丧着脸,“趁着年轻得赶紧治。”“怎么跟你说好呢?”严靖曦思量怎么才能跟这个呆瓜说明白,“章永,你知道不?”“知道,影星。”王健仁努力回忆,却又想不起来,“他演过什么戏呢?”“甭想了,都是文艺片。”严靖曦看他想得快翻白眼的样子,“你不会去看的。”“哦~”王健仁抓了抓有点干枯的头发,“那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他的粉条?”“不是。”严靖曦“咳咳”清了两下喉咙,“他是同性恋。”“你看上他了?”王健仁瞪大眼看着他,仿佛严靖曦是个十恶不赦的劈腿极品渣男,“那小哥怎么办?”“你说到哪里去了?”严靖曦扶额,跟王健仁沟通是一件费时费神的事情,比上庭还累人,“我的意思无论明星还是平民都可能是同性恋,很平常的事。”王健仁两眼茫然,似懂非懂,良久才反应过来:“那他现在找到男人了么?他爸妈同不同意?”“死了。”“怎么死的?”“自杀。”“自杀?”王健仁惊愕地看着严靖曦,“严大哥,你不会想不开吧?你别死啊!”“切~”严靖曦斜睨着他,“第一,我不会自杀,我更想赚钱享受生活,追求我的爱情;第二,他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不是因为同性恋才自杀。”“哦~”王健仁又抓脑袋,“抑郁症又是什么?神经病么?”“这个你不用懂。”严靖曦打量着呆傻的王健仁,“反正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得抑郁症。”“哦~只要你不自杀就行了。”王健仁小声嘀咕着。算了,跟他是说不明白,严靖曦已经放弃跟王健仁解释同性恋跟自杀是没有关联的,反正他不再大呼小叫地认为他得精神病就行了。“那小哥也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