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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人提供了一段录音。”“太好了,我立即过来。”黄凯冰挂了电话,跟站在旁边的小剑击了一下掌,“可以准备上诉了!”“赶紧去吧!”小剑催促道。黄凯冰披衣匆匆出门,一抹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照到他身上,暖洋洋的感觉让他重拾信心,铁证如山面前即使严靖曦还能力挽狂澜吗?☆、俱乐部金域蓝湾,漆黑的屋子没一丝温暖,拖着疲惫的影子关上门。乔烈儿换上布拖鞋,厨房电子瓦锅那点微弱的灯光及淡淡的川芎药香味,锅底压着一张便签纸。“小乔我有事要办,记得喝汤,味已调好。靖曦即日”几行字很潦草,看起来写得很匆忙。秋去冬渐,乔烈儿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丝丝暖意贴烫着心头。风带起了洁白的纱质窗帘,倦缩在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碾转了几回终于有点睡意,朦胧中门外传来严靖曦脚步声,刚坐起来却依稀传来对话:“二审是终审判决,上次是险胜,这次要是有新证据就绝不可能赢。”乔烈儿躺回去闭上眼睛用被子蒙着头装睡偷听,严靖曦压低明显不耐烦的声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后面的那段因为严靖曦往洗手间方向走去,乔烈儿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别唬我!”严靖曦声调突然高了,“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乔烈儿打了激灵,相识相处相爱以来,印象中的严靖曦从没如此暴躁。卧室外恢复到一片寂静,换过衣服的严靖曦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微凉的风随着他掀起的被子一角灌进来,冷意让背对着他的乔烈儿轻咳了两声,严靖曦躺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鼻尖蹭着他的颈窝,淡淡的香水味道和温暖的触感竟让乔烈儿生出了一丝陌生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倦意再度袭来,乔烈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直到朝阳从窗外射进来他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边上早已空荡荡,如果不是昨晚严靖曦回来时他还没醒过来,真以为他是一整晚没回来。G市警局,刑警大队。“老大,你什么时候好这口?”刘华拿起赵捷飞办公桌上的玻璃瓶子,“小白鼠标本,好像在哪里见过?”“司法鉴证科。”李石斜眼看着刘华,“你懂的。”“你俩有完没完,说正事。”赵捷飞眼下的黑气浓重,喝了一口咖啡强打起精神,“有收获吗?”“一共有28位男学员。”李石把复印出来的档案,大手一抹发牌般地全摊在桌子上,“其中18位是中小学生。”“余下10位,有5位体型和身高严重不符。”刘华从透明的文件袋取出:“3位已经出国,最近一年均没有入境记录,有一个死亡,最后一个还没找着。”“没找着?”赵捷飞抬起眼眸。“他去台湾自由行了。”刘华继续说道,“黄施宇一旦入境,海关就立即通知我们。”赵捷飞吩咐刘华:“黄施宇那边,你负责继续跟进。”“老大!”郭明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根据派出所提供的失踪人口资料,又有一个吻合了。”“哪个?”赵捷飞“嚯”一下站起来。“第一个,烂头、左臂和左腿的那个。”郭明祥把资料交给赵捷飞:“是个健身教练。”“任职动静俱乐部。”赵捷飞翻开资料:“李石,你跟小郭一起去,重点查一查音乐培训中心的学员和俱乐部的会员,看有没有关联的人。”三人应声道:“知道!”刚安排完,办公室内的铃声便此起彼伏,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SH-IT!”“李石、刘华、郭明祥,你们按之前安排任务去做。”赵捷飞看向甄亮,“你跟我出现场。”“我就知道。”甄亮低头小声嘀咕着:“你一定带我去打包。”李石、刘华、郭明祥憋笑憋得肩膀都抽了。“少废话。”赵捷飞瞪了他一眼,“赶紧出发。”“走!”众人各奔东西。动静俱乐部,明亮的大堂,动感的背景音乐,前台处立着身材一极棒的健身教练人型纸牌,李宁、耐克、匹克...满墙贴着各运动品牌的标志,提醒着进来的人生命在于运动,赶紧掏钱跟着帅哥美女教练一起动起来!“先生,要健身吗?”一袭粉色上衣蓝□□球裙的服务员看见李石和郭明祥便热情地迎上来,“我们这里有专业的教练。”“我们是警察。”郭明祥出示了一下证件。服务员立即收敛了笑容,紧张地问道:“警官,请问...请问有什么事?”“韦冬林,是你们这的健身教练吧?”“稍等,我查一下。”前台服务员指尖快速地敲打着键盘:“他好久没来,他是我们这里的特约教练。”“什么意思?”李石站在广告牌前,浏览吹嘘得天花乱坠的教练资料,展架上摆放着各种真的假的、实的虚的奖杯、奖牌、奖状。“驻点教练就是在我们这里有固定课程的,特约教练就是客人约他们时才来的。”郭明祥问道:“能查到韦冬林是哪几个会员的特约教练?”“可以,请稍等。”前台服务员手执鼠标点击着屏幕,“要打印出来吗?”“嗯。”郭明祥接过打印出来的会员资料,皱起眉头:“怎么全是女的?”“噢,他是个混血儿。”前台服务员掩嘴一笑,花痴状地答道,“大帅哥啊!所以他的会员都是女的。”“很帅。”郭明祥抖动着手中的相片,“长得还有几分像的奇洛李维B。”“不懂就别乱说,丢脸。”李石用手臂捅了捅郭明祥,压低声音:“是奇洛李维斯,是C不是B。”(PS:普通话音译基努.里维斯,粤语音译奇洛.李维斯,“斯”粤语发单同“C”)郭明祥尴尬地朝漂亮的前台服务员笑了笑。☆、私宰场僻静荒野山间林道,没有鸟语花香,混沌腐臭的空气中只有“嗡嗡”苍蝇横冲直撞,地面一滩滩干涸的猪血,夹着尾巴的土狗叼起遗弃在路旁的变坏发臭的猪肠匆匆走入草丛——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私宰rou屠场。“妈的,一次比一次恶心。”甄亮跟着赵捷飞往后山走去,“碎了就不能往好点地方放吗?”“你还想他放在哪?培养箱还是恒温箱?”突然有一个念头从赵捷飞的脑海里闪过,还没等他捕足到那个念头,越来越密集的苍蝇和越来越浓烈的臭味提醒他已经到了现场。草丛堆里垒得小山高的腐烂rou块恶臭难闻,疯狂的苍蝇在上面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