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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同性恋这边的接受程度比较高,即使公开了也不会影响职场生涯。一辈子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在飞机迫降那时他已经决定了,不管将来的日子是长还是短,但愿彼此能相守。乔烈儿勾起嘴角浅笑着拿起枪套当作枪指着赵捷飞,单起一只眼道:“我要跟你当神枪侠侣。”“好啊!”赵捷飞把他扑倒在床上,捏着下巴调笑道,“乔姑姑。”两人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薄唇微启露出贝齿如同魔鬼的诱惑,赵捷飞热炽唇贴了出去,乔烈儿闭上眼沉沦于缠绵热吻中。火辣辣的热吻如同星星之火燎原,瞬间席卷全身,彼此急不可待地互解对方的钮扣,乔烈儿衣襟敞开,赵捷飞的裤子半褪之际,房门不合时宜地发出“咯咯”声,像是有人在敲门,却更像有人用东西暴力砸门。箭在弦上却被迫停下来,赵捷飞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SH-IT!”乔烈儿边扣钮边走去开门,传说中已经睡觉的Kelly站在他面前,小手勾骷髅头的眼睛,昏暗的楼道里他的糊了一脸红色,白色的开襟毛衫和米色萝卜裤上大片大片的血红,仰起小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乔烈儿。刚才砸门的骷髅头前额裂了一道痕,光滑的后脑勺上错综复杂还有几条的血杠杠,场面凶残、诡异,让人不寒而颤。“Kelly,你不是已经睡了,怎么又跑出?”国外的孩子年纪很小就开始独自睡一个房间,赵捷妤在楼道另一头跑过来抱起小男孩,满脸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乔烈儿一脸尴尬,用力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血腥味,疑惑地指着小男孩的脸问道,“他这是?”“哦!”赵捷妤用指尖抹了抹他的脸上涂料,“Kelly又偷拿了我的唇膏玩。”小男孩若无其事地开合着骷髅头的嘴巴,待赵捷妤把儿子抱走,赵捷飞赤着上身斜靠在门边,“那是我妈的教学用具。”拿骷髅教具当玩具?乔烈儿还没回过神来,赵捷飞轻轻地推了推他,“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小时候打架抡起骷髅教具的腿骨追出去,不用打已经把小伙伴们吓得落荒而逃,我姐更绝,她曾经试过把骷髅头当球踢,结果第二天我妈上课时发现教具被踢烂,罚我姐面壁思过。”赵家真不是一般人随便能进的,乔烈儿庆幸自己是当法医的,什么惊悚场面没见过,不然刚才早被吓晕。“你不想继续吗?我可等不及了。”赵捷飞将乔烈儿拉进房关上门把人压在门板辗转亲吻。外面风雪交加,里面却烈火焚身,生命之火再次燃起照亮他们的人生航程,漆黑的夜中恍如海面上的灯塔指引着他们前行...******☆、移民G市,乔宅。从平安夜的回忆抽离出来,吃过晚饭乔烈儿窝在房间里,指尖抹过小牛皮枪套感受着那份冷硬的皮质感。卢毅儿从门缝探进头,“我能进来跟你聊聊吗?”乔烈儿蜷曲起长腿,腾出床尾的位置,“哥,坐。”“这本子很有来头。”卢毅儿随手拿起一本硬皮抄,“不是你的字。”“他mama的,以前也是一名法医,现在是大学的教授。”乔烈儿把玩着手中的枪套,“这是她作为礼物送我的。”“看来他们家已经完全接纳了你。”卢毅儿放下本子,“你别把妈的话放在心上。”乔烈儿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可是...”“虽然他们接受了同性恋的事实,但是你一直生活在他们身边从未远离,出国这一年你不知道妈在家唠叨了多少回,一会儿怕你吃不惯,一会儿怕你衣服不够,三天两头让我给你寄这个寄那个。”卢毅儿的手按在乔烈儿的肩上,“有他们家的照顾,我知道你在美国肯定不用吃苦,希望能体谅妈她一时接受不了你要移民的事,给点时间她,她会想明白美国更适合你们。”“谢谢哥,我会理解爸妈的。”乔烈儿盘腿坐在床头,“等我站稳了脚跟,也把他们申请移民过去。”“算了吧!我想他们也未必愿意跟你走,老人家在这里根深蒂固,去了怕是不适应那边的生活。”卢毅儿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倒是你要常回家看看,别有了情郎忘了爹妈。”“知道了。”乔烈儿嫣然一笑,眉眼弯弯。“你终于能走出来。”卢毅儿吁了口气,“哥也替你高兴。”“趁着还没上班,我想明天去看看他。”乔烈儿侧头看着哥哥,“你和嫂子?”“没事的,她爱闹就让她闹去吧!”卢毅儿从裤兜里掏出车匙,“开我的车去,天气预报说明天雷暴,注意安全。”乔烈儿接过抛过来的车匙,卢毅儿拍拍屁股离开房间。--------------------------------------------------------------------------阳光透过布帘间的空隙照进来,时差还没倒过来,乔烈儿昨天很晚才睡着,勉强睁开眼拉开窗帘一室阳光,心想还好天气预报不准。车子驶到位于G市郊区的永久墓园,乔烈儿的领出严靖曦的骨灰盒放到拜祭台上,点上香烛合掌拜了三下。“靖曦,我回来了。”乔烈儿殿上三杯严靖曦爱喝的凤凰单枞,“去的时候遇到飞机故障,差点以为我要死了。”nongnong的茶水渗入泥土中留下一摊水渍,狂风卷过枯叶翻飞絮絮地落在祭台的铁皮顶棚上发出“沙沙”的响声,香烛随风晃动忽明忽暗,乔烈儿不得不拢起手档着风防止吹灭,“所以我接受了他。”尽管身为法医的他是无神论者,世上根本没有灵魂的存在,人死后就灰飞烟灭回归尘土中,但此时却唯心地觉得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严靖曦还是能听到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失望?“我可能要移民。”乔烈儿哽咽着说道,“以后也许不能经常来看你,你会原谅我吗?”木质骨灰盒瓷画像上严靖曦那双令人难以忘怀的桃花眼依旧张扬跋扈,可惜他再也无法回答乔烈儿。天际黑压压的云团越积越厚,仿佛要塌下来的感觉让人透不过气,白昼如同黑夜,乔烈儿把骨灰盒送回存放楼中。墓园正大肆翻新修缮,到处都拆拆建建,主道路被挖得坑坑洼洼,乔烈儿不得不绕远路去停车场,顺着山坡穿小路走过去。“噼噼啪啪”下起了冰雹,乔烈儿打着伞在雨幕中艰难前行,雨夹着豆大冰颗粒从伞顶滑落铺满一地,寒气从打湿了衣服透进来,乔烈儿冷得打了个激灵。土坡上方传来轻微的响声,乔烈儿停住了脚步朝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