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7
洗澡吧。”浴缸不大也不小,两个成年男人进去还是有点窄。他们面对着坐着,双□□叠在一起。容悦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内侧,然后踢起了水花。沈眠抓住了他无处安放的脚,“你不是说今晚不做吗?”“那跟我做这个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吗?”他另一只脚继续sao扰着他。沈眠的脸一片赤红,就是不知道是水汽蒸的,还是被他的动作撩拨得心绪不平。最后,沈眠再一次干脆的放弃自我挣扎。……洗完澡以后,容悦在沈眠的衣柜里找衣服,沈眠趴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休息。“说起来,我上次的衣服应该留在你这里了对吧?”容悦问他。“你的衣服?”沈眠想起来了。“裤袋里藏了一包烟的那套衣服?”容悦顿了一下。“烟我没收了,衣服放在第二个格子那里。”容悦就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顺手拿了一套衣服给沈眠。“换上吧。”沈眠接过衣服,有气无力地换上。容悦这时候就发现端倪了,“你该不会是淋雨生病了吧?”“我哪有那么容易生病……”沈眠嘟囔。他虽然是个办公室一族,但是该有的运动没有落下过。容悦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也没有发现他的体温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好吧。”两人下楼,还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mama做的饭。“你的爸爸脾气是坏了些。”饭桌上,刘妤不断做和事佬,“但是他为你着想的心的真的,你就看在他心意的份上,偶尔原谅他吧。”沈眠拿筷子的手一顿,愣愣地点头,“我当然知道,我不会跟他计较的。”容悦在他们对话的时候,一直认真吃饭。只是偶尔他会用手指撩起刘海,眼珠子也跟着一转。因为沈眠暂时不想跟沈睿见面,两人吃完饭以后就借家里的车回家了。回到了家里,沈眠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慢慢地觉得身体越来越重,身上的皮肤都变得炽热起来。他摸了摸额头,然后喊来了容悦,“我这次好像真的是感冒了。”容悦又担心又无奈的地站在他的面前,“等等,我去找药。”沈眠回床上躺了,容悦拿了药和温度计给他,还多端了一杯热水。“慢慢喝,喝完就躺下去休息吧。”其实沈眠觉得自己还好,只是有点发热而已。但是他难得看见要照顾自己的容悦,就默默让他照顾了。喝了一杯热水,被被子掖着,沈眠的额头很快就渗出汗。容悦坐在旁边,拿纸巾替他擦汗。“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的。”沈眠感慨。“以前的时候,爸爸也生病过,都是我照顾他的。”容悦拍了拍他的脸蛋。沈眠看着他,莫名满足。容悦撑着脑袋看着他,笑吟吟朗诵道:“我的眼睛,那双曾浸透了黑夜、墨石般深邃却无用的眼睛,只想看着你。一直看着,把所有明亮的日子挥霍殆尽。”沈眠实在在太喜欢他的声音了,他的声音清澈透亮,像拨动的琴弦,像清泉的流水,像温柔的春风。“我感觉今晚会睡得很好。”容悦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关系,可以睡得很香,你没有烧得太严重。”沈眠看着他,把这几天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你不要听我爸爸的话,自然的你就是最好的。”容悦伸出手,不停摸他的头。沈眠此时此刻的眼神叫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前他看他像看一幅画,用得也是这样的眼神。“如果我庸俗……”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我爱慕虚荣、如果我追名逐利、如果我是一个彻底的二流货,那你还会爱我吗?”沈眠听到他的话一愣,随即摇摇头。“你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容悦的食指挑逗着他的耳垂,一室的光明都无法映照他的自身。“假如呢?”“没有那种可能性。”他的话落音以后,这里彻底静下来了,只有那么一只太过早出现的蝉在鸣叫。容悦脱掉鞋子,隔着被子趴在他的身上。沈眠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挤压得难以呼吸,“你又想做什么?”容悦掐住他的脸颊,笑得清纯美丽又妖艳诱人,“做你今天在你家想要我做的事情。”“喂!不要!我还在生病!”他是不是疯了!容悦将手伸进被子里,“你的身体是好热啊。”到底谁才是整天想要发情的色魔!当容悦强硬地将东西塞进去的时候,本来快要痊愈的沈眠开始晕晕乎乎了。现在的沈眠体温偏高,容悦在这种异乎平常的接触中,第一次涌现出了莫名其妙的冲动。沈眠再一次一次发现他的兴奋点是真的很奇怪。“我老是欺负你,真是对不起。”容悦低下头蹭他的脑袋,他嘴里说着道歉的话,眼睛确实没有丝毫的歉意。“真想一辈子欺负你。”他说的话简单直接,却算是难得的情话。沈眠趴在枕头上,被他欺负得咬住了下唇。容悦用手指撬开了他的嘴巴,逼他将声音宣泄出来。沈眠喘息,“我爱你。”容悦叹息。沈眠一再跟容悦表示他不需要听从沈睿的建议来改变自己,但是容悦还是在逐步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今天,电视台里的人怂恿容悦一起去参加聚会吃饭,容悦想了想,答应了,他立马发了一条信息给沈眠打报告。聚会上,觥筹交错,容悦偶尔会瞥到叶擎在偷拍他,大概是给不放心的沈眠在打小报告吧。他笑了笑,不以为意,举起酒杯跟隔壁的相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撞击的过后,要么是一瞬间的碎裂,要么是永恒的坚固。容悦喝了几杯酒,很快就头脑发晕,倒在了沙发上。“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厕所?”有人想要帮助容悦。容悦摆摆手,自己歪歪扭扭走开了。他独自一人出去,可是却没有去洗手间,他跑到了外面,坐在了吸烟区。趁着周围没有人,他颤抖着手拿出了烟和火机。当火光燃气,烟雾上升的时候,他从这种麻痹人神经的事物中得到了满足。他其实不适合人群,他也不适合笑容。他只适合静静握着镰刀,躲闪进浓厚的黑暗当中。他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突然,一只手夺走了他的香烟。容悦诧异地抬头,正看见沈眠站在他的面前。他紧抿着嘴角,这是他生气的标志。他的丹凤眼盛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看着容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说了,你不用做这种事情的。”容悦抢回自己的香烟,软软地靠在椅子扶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