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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头四处逃窜,一边跑一边叫,赵二狗在后面穷追猛打,似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准确地说,就像是唐伯虎追秋香,非要追到手才罢休。“明明是你把我打成这样,还不承认,老子跟你拼了!”“二狗啊,你怎能血口喷人呢!你自己打自己的时候,我还劝你呢,可你不听,硬是把自己的脸打了个血rou模糊!”申鸣听着听着像是听出了什么端倪,赶快拦到了两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人,回到了桌边:“你们先冷静下,听说我一句公道话。你看上去也不像撒谎,但我确实看见你把他打了,”他对钱海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有多么恐怖?一直在那阴笑个不停,把吴品都吓晕了过去。”“不是吧?我什么时候那样笑了?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不信你问那个,咦,人呢?”钱胖子东张西望,目光四处搜寻着,“好像走了。”赵永齐正拿桌布擦着脸上的血,听他说还有个人,立刻警惕地坐直了:“谁?这里不就是吴品、申哥、我、还有你四个人么?”申鸣也不由紧张起来了:“是啊,胖子,我们根本就没看见其他人啊。”“那就怪了,”钱海抓了抓头,一脸纳闷的表情,“赵二狗,你不是认识他么?之前你还和他说话来着,怎么转眼就不承认了?别逗我了!”“我认识?真是神了。”赵永齐和他掰起来了,“我认识的就你们几个,还有个在半个多月前就死了!”“我想起了,”钱海猛地拍了下脑袋,“他说他是你的远房亲戚,是你专门找他来为咱们助兴的。他一直在你的后面,和你说说笑笑,而我一直输,他看不下去了,便跑来当我的军师,说来也神,他一来,我就立马转运,赢个不停。吴品气得一头撞在墙上,现在都还没有醒,笑死我了!当我糊了一把天牌时,你也承受不住了,突然放声大哭,还发狂般地打自己耳光。把我吓惨了,我赶快问那人,你是不是中邪了,那人叫我甭管你,还说你从小就这副德行。”听完他说的话,赵永齐气得七窍冒烟,申鸣也忍俊不已,赶快端起茶作为掩饰。钱海一点也没口德,还在那自顾自说得起劲:“开始挺恐怖的,后来又觉得好笑,那人见我笑,也跟我一起笑起来,你发现我们笑得挺欢乐,便停下来了,哪知转而又找我拼命,赵二狗,你今晚到底怎么了?”钱海有点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简直就是颠倒是非!”他还好意思来质问他,赵永齐哭笑不得。伸手去抓烟盒,在这个急需消愁的节骨眼上,烟又不见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旁边的申鸣大概也是想息事宁人,便没有和胖子争论:“他今天心情可能不太好,多包容一下,都是兄弟嘛!”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来晋江就是锻炼下吧,希望不写h也能让大家有兴趣看下去。然后就是克服下越写越丑的毛病,尽量做到越写越精彩,不过精彩还在后面……晋江的大神的确写得很不错,但是我觉得人还是应该有自己的风格,老去模仿人家也没啥好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俺脑洞有点小,需要拓展下,下篇咱们就来个新的题材,不过先把鬼嫁写完了来☆、老婆有话好说行么经过这件事,吴品和申鸣都不敢来他家了。吴品甚至听到是他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可见他的心受伤有多重。“那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赵永齐只得换了个号打过去解释,“相信我,我再气,再恨,也不会踢你那里!”那人冷言冷语:“赵二狗,你扣心自问,我吴品哪里对不起你了?有你这样辣手摧花的么?哼,那五万块钱,别巴望老子还了!”赵永齐简直是有冤无处申,要不是你抱着我啃,会被踢得不举么?要说辣手摧花明明你比老子更胜一筹!现在老子胸口还痛得很,就像涨奶了!途中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就挂掉了,可那人又来了过来:“赵二狗啊,你那个远房亲戚,人挺不错啊,和气得很,帮我赢了这么多钱,却分文不取,仗义,实在是仗义!这个朋友,我钱海交定了。”接着讨好地嘿嘿笑了一声,“他在吗?能不能让他接个电话?”接你个头!赵永齐果断地收了线,拨了申鸣的号码:“申哥,钱胖子太恶心了,嘴里还惦记着那个脏东西,真是蠢到家了!哎,气死老子了。对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天你不是要对钱胖子动手吗?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又退回来了?”申鸣在那头倒吸了口冷气:“这事你不要给钱海说。当时我怒上心头,打算教训他下,哪知我刚上前一步,那家伙忽然就两眼翻白。然后眼球突然在眼眶里左右上下地翻滚了起来,要不是我定力好,早就吓得叫妈了。”赵永齐只觉得背上直冒寒气,仿佛有人贴在后面偷听。当时,要不是申鸣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那触目惊心的一幕也得落在自己眼底。不禁感到一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我顿时就觉得不对,赶快往后退了一步。说来也怪,那人眼珠子也不乱动了,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哎呀,不说了,反正你那里不干净,自己小心为妙。”“我知道。”挂了电话,赵永齐心中五味杂陈。他确实低估了赵仕义,这种人虽然手上不沾鲜血,但也不是小菜一碟,活着不叫人省心,死了也自然会化作厉鬼。他娶他的尸身,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出那么一口恶气,不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那家伙居然阴魂不散。他有什么事倒没关系,怕的就是连累了朋友,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人活着,就必须要讲道义,如果一个人卯足了劲儿自私自利、冷酷无情,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想到这儿,又伸手去够烟,烟盒却不翼而飞,他憋着一口气在桌子上锤了一拳,起身转到厨房,打了盆冷水,将一条毛巾扔了进去。接着上了床,拔下了那人身上的睡衣,回头将毛巾拧干,给他仔细地擦起身子来。赵永齐再有个性,也毕竟是个正常人,自然对那光着的尸身不感兴趣,而是把其当作一种可有可无的消遣。就像是小孩子对着洋娃娃一般,给他买衣服,选内裤,购饰品,有时还会带回几件情趣道具,或者闲得无聊给他化化妆什么的,又娱乐了,又报复了,一举两得。不过现在他不敢乱来了,对方是一具死尸,随便怎么打,都不痛不痒,就是杀了他,也若无其事。而自己则是血rou之躯,会受伤,会得病,一不小心,就会嗝屁。所以说,要和他叫板,还得从长计议。“喂,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别动我朋友好不好?不就是打个牌吗?年轻人就是喜欢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你又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