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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风华毕露的冷峻少年,此时的君亦辰却没有了一丁点的意气风发,只剩下万年寒潭的冰冷肃杀,颇有一股癫狂叛世之意。“莫非,清弟……”这声清弟咬在牙尖,如同野兽咬住猎物脖颈时发出撕裂之声,“已经忘记你的夫君了?”忆起当年之事,顾清昭心中毫无愧疚,这联姻最开始本就是纯粹利益交换,只是后来……君亦辰看上了他这张脸罢了。他这个在修真界众人眼中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柴,是濛徽仙君人生中的污点,君亦辰不过好色罢了。更何况他和爹爹后来还给了流雪峰一半集藏补偿,君亦辰更可取他想娶的人。顾清昭招出小塔,印玺,呵斥道:“放手,”君亦辰若敢再无礼,他必不手下留情。只是,小塔印玺一出,居然毫无反应,犹如凡物,沉沉坠落在地。顾清昭腰上倏然一紧,被君亦辰牢牢禁锢住,头顶传来一声君亦辰的冷哼:“清弟还不知道吧,此处无法使用任何法宝法器,你还是死心听话的好。”冰冷的手指流连在顾清昭脖颈上,指甲轻轻划过顾清昭皮肤,似乎下一刻就要革断手下脆弱的血管。顾清昭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了,但体内道念正在合道混乱中,根本无法调用攻击。已经金丹期的他,落在君亦辰手中居然犹如一个无法反抗的凡人!憋屈,十分憋屈。憋屈中涌起无限惊诧,君亦辰纵使天资出众,也绝不可能短短三十年内从金丹到化神圆满的地步。“很惊讶吗?”男人沙哑的声音低吟在顾清昭耳边,带着nongnong的血腥味,“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被心爱之人愚弄、蒙蔽、抛弃!修真界第一宗门的继承人,笑傲整个修真大陆的天之骄子,彻底沦为天下最大的笑话!“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君亦辰的舌头舔在顾清昭的耳垂上,下巴上,用一种受伤的声音说,“既然能够接受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接受我?”话锋一转,陡然犀利,“还是比起夫夫合籍双修,你更喜欢无媒野合?”手指下滑,猛然撕开衣襟,“你jian夫给你做的防护法衣的确天下少有,可到了此处与凡布何异?凡布怎么能够玷污清弟真神独子的高贵身体,就让为夫为你扯下吧。”顾清昭试图唤醒体内道悟,却让道悟陷入更深的纷杂中,胸前一凉,红珠微颤,陡然回神,朱唇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你难道以为,此时强上我就可以得到……”顾清昭话未说完,就被君亦辰猛然截去:“清弟,哦,不,娘子放心,当年的事已经教会了我,不要去在乎你的感受,也不必在乎你的心意。夫君我可不需要得到娘子你的心,只需要得到娘子的身体就好。”“不,你误会了。我是说,你以为此时强上我就可以得到心魔解脱,道心圆满了吗?等着吧,只要我与赤霄取得联系,你此时是如何上我,我分分钟让六千多个壮汉比照着来轮你。”分分钟是什么,君亦辰不知道,但是联系上下剧完全猜得出来,轻笑道:“娘子啊,娘子,近三十年未见,你越发的可爱了。你说,这么可爱的你,夫君我如何舍得放手,我还想日日听着你说,夫君,轻点,夫君饶了我吧。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跟我以外的人取得联系的,你只要好好地呆在夫君的身边即可,如果你实在不听话,”脸上笑容缓缓下沉,黑瞳深邃得骇人,“那就只好把你变成傻子,废掉你所有修为了。”【和谐】浑身被红色丝带束缚住的顾清昭在君亦辰的折磨下神智半失,一波又一波不曾停止过的冲击已经让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如此地步却仍然不肯回应君亦辰一声。君亦辰轻轻叹了口气,吻上顾清昭的眼皮,身下之人已浑身打满了自己的印记,红痕累累。这不是双修,这是单方面的掠夺,势要让另一方低头。当君亦辰再一俯冲的时候,神者的巨大威压陡然降临。明明仍然是金丹大圆满半步元婴的威压,却偏偏因为至高无上的真神之意而百倍可怖起来。君亦辰在这威压之下动弹不得。“爹爹,”顾清昭望着虚空中走出的身影,空洞的眼中重新焕发出神采。☆、74·父上大人天空中一道巨大的掌印落下。印力劈至君亦辰身上时,惊起层层气浪,君亦辰亦被这气浪掀飞,掉落的身子陷入地面后,那地面竟然发出一阵亮光。在这亮光中君亦辰的身影渐渐模糊直至消失,只留下一句:“清弟,神界见,那时候顾老贼也阻止不了你我。你可以一定不要因为害怕夫君而不敢飞升啊。”这句几乎带着威胁性质的话,顾清昭与顾流之都毫不在意,两人都是对自身实力极其自信之人,今日一遭不过是因为小无相境中特殊环境导致的意外罢了。到了神界谁收拾谁还不一定,何况顾流之早早升入神界,对其中情况了解置身,微眯的眼中寒光一扫而过。顾流之脚尖轻点,降落至顾清昭跟前,看着儿子赤裸的身体,心中涌起百般滋味,一阵沉默后将目光定在了顾清昭身后的汩汩白浊。赤身裸体与人野外交合的样子被爹爹看了个遍,顾清昭羞愤欲死,夹紧双腿艰难挪动,想要捡起被撕碎的衣服,遮掩住这具污了爹爹眼的身体。只是他才刚刚挪出一步,就被爹爹从前方给猛然按住。一向高高在上,清华流转的眸子,此时满是哀伤。似乎连空气都因为这样的哀伤浓稠起来,让顾清昭心情跟着抑郁沉重,越发地不知所措,忘记阻挡住那双分开他双腿的手。他只想仰起身,吻一吻顾流之微微皱起的眉心,让英气长眉恢复过去傲然斜飞的舒展,“爹爹,不要,不要……”难过,那一声难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堵在唇齿间化作沉甸甸的苦涩。“昭昭,”顾流之轻轻一叹,俯身吻上顾清昭的双唇。起初顾流之只是毫无暧昧的轻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蹭,轻吻渐渐加深,舌头伸入顾清昭口中时已是毫不掩饰地掠夺之意。那样热烈地感情第一次毫不掩饰地喷发,火山岩浆汹涌的炙热得几乎把顾清昭窒息其中,只听闻眼前人道:“昭昭,让爹爹帮你除掉一身痕迹和那处的污秽可好?”治疗伤痕,清洗污秽对顾流之而言何等容易,无需法术,一个念头便可做到。顾清昭微微一愣后福至心灵,陡然间明白了顾流之的意思,他的爹爹是想用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除掉自己身上的痕迹,至于后处污浊……顾清昭脸上羞红不敢再想。“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