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何得知我们进了哪一条?”阮思黎:“……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二人说话间,四周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最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而此时床板已经着了陆,已然到达了通道的底端。阮思黎站起来,摸索着又把彭九鳕拉了起来——彭九鳕同志穿了一身华服,黑暗中行动非常不便,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满意自己身上这一身看起来相当寒酸的大红袍。四周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阮思黎激动地说道:“右护法,按照一般的武侠套路,这个时刻你是不是该拿出夜明珠出来照路了!”彭九鳕摇头:“夜明珠如此贵重,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听说只有皇宫之中最矜贵的帝姬才用来照明。”忽略彭九鳕最后一句话,阮思黎对魔教的经费紧张程度深深产生了质疑。彭九鳕一手抓着他的喜服的大裙摆,不让它们拖在地上,一手又在墙壁上摸索,不一会儿,他道“有了”,阮思黎凑过去费劲一看,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彭九鳕三两下就弄出火花来,道:“墙壁上藏了火折子。”阮思黎:“噢,这就是火折子。”他看了看彭九鳕手中那东西,跟传说中的夜明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对魔教生活质量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堂堂白莲花似的魔教右护法生活质量这么差,那个火折子上面都有霉斑好吗!阮思黎看着彭九鳕还在摸索墙壁,问道:“右护法,火折子已经拿到了你还在摸啥?”彭九鳕摸出了一大堆火折子。阮思黎:“……”右护法你是想出去以后搞一个火折子批发吗?“右护法你很缺火折子吗?”阮思黎问道,看着彭九鳕连墙缝里也不放过,拼命地寻找每一个可能藏了火折子的地方,他也是醉了。彭九鳕正色道:“一会儿司徒无后下来,若是没有火折子,必然会受到阻碍。”阮思黎:“……天啊,右护法你好聪明!”彭九鳕:“……”于是阮思黎也加入了寻找火折子的队伍,二人一路摸索向前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挡住了去路,将路都封死了,阮思黎凑近去,发现石块上还刻着两行字,他眯着眼睛读出上面整整齐齐的繁体字:“如果你是一个……炮哥……来吧爱我。”“如果你是一个……丐哥……去吧滚蛋。”阮思黎:“……”“妈蛋,这什么鬼啦?!”阮思黎抱着脑袋蹲在石块旁边懊恼道。彭九鳕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两行不知道啥意思的字,摇摇头:“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肯定是解谜什么的。”阮思黎:“……就这两句话去搞解谜游戏,也是醉了。”彭九鳕叹口气:“先祖留下来的,我们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去接受。”阮思黎,“……”“算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这个地方究竟怎么通关的。阮思黎无精打采地打断了彭九鳕,趴在石块上唉声叹气。但是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石块竟然好似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样,一下子就碎了。阮思黎没反应过来,摔在了地上一堆碎石之中。阮思黎:“……”彭九鳕也看得惊呆了。彭九鳕揶揄道:“别人胸口碎大石,你是屁股碎大石。”阮思黎瞳孔乱颤,连忙辩解道:“不是我的屁股干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突然就碎了啊,右护法你信我啊!”彭九鳕看了一眼阮思黎,目光中带着探究。阮思黎被白莲花这坦然的视线注视得无地自容,他决定不和彭九鳕对视了。石块碎了,路口就出来了,二人连忙往前走去,一路上真的是出现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路障。“到底是谁设计的啊,深井冰啊!”阮思黎看着好几个分岔路口中间的一块指路木牌咆哮,木牌上写着:如果你要去魔教大堂,左走;如果你要去魔教后花园,右走;如果你要去到魔教教主的心,往下直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脱下裤子躺在床上。彭九鳕也是看的面红耳赤,好像小朋友偷看18X一样的表情。阮思黎看了看他的表情,明白了。呵呵真是开心啊,之前还嘲笑他的屁股,现在该阮思黎嘲笑彭九鳕的屁股了。这个路牌应该改一下,应该把魔教教主改成魔教左护法,地址也写左护法,还能举个例子写在旁边:魔教第X代右护法亲测有效。“魔教中人性情古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彭九鳕避开阮思黎奇怪的视线,红着脸往前走去。阮思黎发出一声古怪又猥琐的笑声,连忙跟上了彭九鳕的步伐。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三章顺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路标走着,不一会儿,他们终于见到了光。“是出口啊?”阮思黎问道。“大概吧……”彭九鳕说着,然后费力地扯了扯他身上的巨大裙摆。阮思黎很不解:“你为啥不脱掉。”彭九鳕红了脸:“我……我要等容鹿来。”阮思黎:“……”你以为你不说那个“脱”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为何白莲花一般的你总是想着奇怪的、□□的事情,真是世风日下!这对狗男男就算是这种时候了也想着秀恩爱,而且一个不在只有一个竟然还能秀恩爱成功。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觉得再看一眼彭九鳕自己都要烂眼睛。前方光亮处是在顶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木梯。阮思黎体贴地说:“右护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彭九鳕点头,将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标没错的话,这里确实是直通教主的房间。”阮思黎:“……”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彭九鳕木着脸道:“你可以不用脱掉裤子躺在教主床上的。”阮思黎:“……我还是闭嘴吧。”他说着,开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经有些腐败了,一格一格之间又隔得很开,攀爬起来很是费力,而且木梯长年置放在阴暗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阮思黎摸起来都觉得恶心。但是幸好,他还没探出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出去。阮思黎一脱力,掉进那人的怀里。他抬起头,正对上楼缎漆黑的眼眸。阮思黎的脸霎时间就烧红了。“教主,”他佯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