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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厨房为金毛准备吃的了。岳藏舟只想说,不是说了要饿着它一些,顾峘这么积极地给它准备伙食,真的不是与自己的计划对着来吗?看着顾峘熟练地为狗碗中加好了餐,他摸了摸金毛的脑袋,让它放心去进食了。岳藏舟才发现,顾峘好像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难道刚才在酒会上不开心了?好像没有吧?“顾哥,你不能只顾着小金,我也没有吃饱。就没有给我加餐的打算吗?我看刚才你也没有吃多少,难道今天我们也减肥?”顾峘洗好了手,听到岳藏舟的话,愣了一下,他一开始没有觉得饿,被这么一说反而真的饿起来了。“我们吃铜炉涮羊rou吧,昨天晏青送来半只内蒙来的绵羊,那个味道最正宗。我来切羊rou。”“好啊!”岳藏舟自然不会在屋里坐享其成,而是去弄铜炉碳锅,还好他在顾峘这里早就习得了这一手。在外头用大蒲扇一顿狂扇以便让木炭起火,忙活快半个小时,才搞定了铜炉的活,房内也带上了一丝烟火气。两人分工的效率很高,不多时就连芝麻酱也都倒在了碗碟中,多准备了几碟,等会儿能及时换上吃。把蔬菜盘摆在了桌上,铜炉内的清汤已经沸腾了,冒出了一阵热气,让屋子的窗户都沾上了水汽。顾峘不让岳藏舟喝酒,说他还属于未成年的范畴,用唐纳德捎回来的新年礼物——榨汁机,鲜榨了一扎的橙汁。盛在复古雕花的玻璃瓶中,橙橙黄黄的还带着橙子的纤维絮。岳藏舟与顾峘对坐在桌子的两侧,都先夹起了放在青花大碟上的切的薄如蝉翼的羊rou,贴在了铜锅上,似乎听到羊rou与铜柱嗞的一声,红色的鲜rou变成了白色,一股纯正的羊膻味飘了出来,沾着秘制的芝麻酱,送入口中,这个味道简直想要让人把舌头也给吞了。这一顿饭吃的很爽,把刚才在酒会中肚子受的委屈全都给扫去了。这是一种,只有在北方的冬天,房外是凌冽寒风,围坐在房内涮铜炉羊rou,才独有的情怀。若是换到了南方,冬日仍旧是冬日,火锅也是火锅,但总是缺了一点什么。缺了一点什么呢?岳藏舟嘴里啃着饭后的小烧饼,吃饱饭后的脑子有些不够用,血液都到了胃里去,让他一直在思考少了一些什么。透过了白色雾气,岳藏舟迷迷糊糊地瞅着顾峘,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也能分辨那不是吃饱美食后的满足。“顾哥是有心事吗?说来我听听,一个人闷着会伤身体。”顾峘微微摇头,他不让岳藏舟喝酒,但自己滴酒未沾却好像有些微醺了。冬日的夜晚,岳藏舟陪着他吃上一顿涮羊rou,在墙角棉花团上的小金毛也捞了两小块羊rou,饭饱后已经沉沉睡去,似乎还发出了小呼噜声。窗子完全被水汽遮盖,顾峘的思绪飘的有些远,似乎想起了小时候,他会用手指在玻璃上画出不得其解图案。这个瞬间,好像所有的烦恼都应该要退散开去,只把这种温暖留下。但是,他能留下几分呢?“我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只是有些感叹而已。这样的日子真的值得珍惜,也不知道你能陪我几个冬日。等以后,你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再要与我对饮一杯,也没有那么畅快的自由了。”“我总能一直陪在顾哥的身边。”岳藏舟根本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这句话,他从没有给自己的未来预设过什么娶妻生子,上辈子都没有想过,何况是这辈子。呆在顾峘的身边,他觉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总是能感到一种心安,难道是顾峘的武力值比较高?岳藏舟脑洞开的有些远,不过听到顾峘说起了以后,会更早一步成家立业的应该是他吧。一想到顾峘身边会有一个更加亲近的人,岳藏舟刚才吃饱喝足的好心情都蒙上了一层阴影。果然人总会在某个时刻,变成排他的动物。“说起以后有孩子的事,怎么看都是顾哥领先我一步吧。我不太喜欢吵闹的小孩子,不过如果是顾哥生的小侄子,我会一直带他出去玩的。”“我的孩子?”顾峘想象不能岳藏舟的假设,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从小的经历让他变成了一个并不是适合组建家庭的人,要那样毫无保留地接受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舟,想的远了,我没有那个打算。”岳藏舟听了之后,无意识地微笑了一下,就凑到了顾峘的身边,仔细看清了顾峘的面部表情不似说笑,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顾哥都没有这个打算,我比你小伤五六岁呢!反正,等你要结婚了,再考虑我的问题也来得及。在这之前,我们就凑合着过,不是挺好。”顾峘侧过头,想要揉揉岳藏舟的头,好像在笑他的少年心性。而顾峘也真的伸出手来这么做了,与岳藏舟坚毅的性子不一样,他的头发有些软,让人的指尖留恋这样的触感。岳藏舟没有男人不能被摸头的计较,而是有些傻笑地自比了小金,“顾哥是把我当做小金了吗?其实,养我比养小金容易多了吧。”顾峘笑着点头,“恩,你是会圈钱的旺财,比小金要贴心多了。”他说完,也不明白此前,那些伤感的心思从何而来。果然,人是不能太闲了吧,左右他与岳藏舟这样相伴的日子还很长,何必如今就想着以后。**对于岳藏舟来说能闲下来的日子并不多,92年的大年夜在二月三日,但岳藏舟却要在一月十九日之前赶回沪海。因为那一日就是30元一张的认购证在沪海的证券公司、银行等450个营业网点同时向市民发售的日子。岳藏舟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日子。他当然把顾峘再一次地拐回去了,还多了一条金毛。为了减少小金毛受罪,他们乘坐飞机回了沪海。这次不是住在去年呆的旅社里头,而是去了岳藏舟在静安区新盘下的一栋老洋房里面。这是岳藏舟在苏联的股票市场上大捞了一笔后就买下的。还是钱青这个老朋友介绍的房源,原来的那位房主已经在米国定居,不会再回来了。修缮了四个多月,一扫蛛网蒙尘的衰败,虽然里面的家具没有全部安置好,但前面小庭院的树木都已经剪过了枝桠,没有了那种阴森的感觉。顾峘一见到草坪上的秋千就眼睛闪亮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秋千,好像喜欢坐在上面轻轻摇晃的感觉。而面前的那个还是双人的秋千,已经重新刷上了白色的漆,等到春风拂面的时候,也许可以与岳藏舟坐在上面聊聊天,不知道这样的小嗜好会不会引得小舟发笑。“顾哥也觉得庭院里面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