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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备受打击,没几天也撒手人寰。希尔达殿下快要成年,作为帝国唯一的继承人登基,帝国一切事物暂时由上下两院把持,直到希尔达成年才归还到她手中。然而,那时的她早就成为一个傀儡。对于弟弟的死亡,希尔斯起初并未怀疑,直到一次听到几个仆人聊天,才惊觉不对劲。等她想要进一步查明真相时,那几个仆人竟然凭空消失了。自此,希尔达肯定弟弟的死不正常,想要明查,根本不可能,只好改为迂回战术,表面上艹这风流人设,暗地里偷偷彻查此事,终于被她发现,这事与上议院议长科夫代尔·贝克脱不了干系。一方面苦于没有证据,另一方面上议院手握着重权,希尔达权利被架空,根本没法报仇。卧薪尝胆装草包的这么些年,她表面上与伊顿矛盾颇大,实际上早已取得下议院的支持,只为在关键时候,给上议院那群只为自己利益考虑的老旧贵族们一个致命打击,夺走他们的权利,实行新政,否则帝国总有一天被这些贪得无厌的蛀虫啃食得一干二净。托马斯听她说完,完全没有真实感:“你怎么确定,我是你弟弟?”“甜得要死的信息素,这辈子除了我弟弟,我就只在你身上闻到过,我们是亲姐弟,我能发现不了?”更别说什么别人都闻不到,只有安宁和希尔达能闻到的设定。希尔达不清楚安宁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能闻到,应该是两人身上流淌着同一种血的原因。托马斯还是不大相信:“那你也不能只凭信息素就确定啊?太草率了吧。”希尔斯笑道:“我总算知道你信息素为什么那么甜了。”托马斯一脸懵逼:“?”“因为你甜啊。”骂他是个傻白甜吗?托马斯大囧。希尔达继续说:“参军体检时我拿到了你的血液,DNA一验,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把他丢去部队的目的又多了一个,希尔达陛下的心思太可怕了。跟他一比,托马斯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傻白甜。只是……托马斯想不明白:“mama是怎么回事?”皇后早已去世,希尔达知道他指的是卡瑞娜:“她是母亲的侍女之一。”听闻此言,安宁一怔。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希尔达身上,没人发现他表情的变化。希尔达继续说:“当年是她救了中毒的你一命,恰巧宫中有一名孩子早逝,才用那孩子替代了你。”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过敏,是有人故意给他下药。他信息素出现故障也不是卡瑞娜说的发烧烧没了,而是中毒造成。先帝那会儿重病,每天清醒的时间有限,根本不知道维托殿下并非真正早逝,丧子之痛夺走了他最后一丝想要活下去的信念。托马斯看向希尔达,短时间内让他立刻接受多出一位jiejie,还是帝国的陛下根本不可能。这些年他在外面过着普通人的日子,虽然经常被人嘲笑是A界之耻,但也好过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皇宫里。想到这里,托马斯便觉得亏欠希尔达。希尔达鄙视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才不是你这种战斗力为负五的渣渣。”托马斯说:“是的,如果换成我,早就被他们弄死了吧。”“这倒不会。”希尔达扬起嘴角,“他们需要一个傀儡,与其从旁系里找个无法预估的,不如扶持我这个好控制的。”托马斯:“……”这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希尔达握紧拳头,愤恨道:“让他们控制这么多年,老子恨不得明天就实行新政!”托马斯好奇道:“什么新政?”“取消上下议院,改成参yì院,所有议员从由不同选区的民众票选出来。至于贵族们嘛,总要给点面子的,”希尔达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姿态,“就留给他们三个议员席位好了。”这样一来,议员代表的就不再是少数贵族的利益,而是广大民众的利益,确实是一项利国利民的gǎi革。“只是,这事不好办啊。”希尔达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么些年下来,她也没能完全撼动上议院。托马斯听得很生气,不过脑子地说气话:“有什么不好办的,他们那么过分,直接把他们关起来签字,不签休想出去!”希尔达双眼一亮,安宁忽然发现,托马斯的眼睛跟她特别像,深邃,明亮。希尔达说:“不愧是我弟弟,我也是这么想的!”托马斯不习惯这个称呼,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伊顿紧接着说:“你休想胡闹。”希尔达反问:“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伊顿说不出来话了,上下议院斗了这么多年,哪方都没完全占上风,今天我倒霉,明天就一定会报复回来,他能有好办法就有鬼了。“所以啊。”希尔达耸了耸肩,“软不行就来硬的,我们有钱,有军队,怕什么?”伊顿蹙眉:“太冒险了,成功和失败各占一半。”“不是各占一半,军队现在可是我们说的算。”希尔达突然cue了安宁一下,“是不,弟妹?”弟弟弟弟妹?托马斯反手一个面红耳赤。安宁抬起眼眸:“嗯。”比托马斯接受的快多了。希尔达雀跃地搂住伊顿,在他肩膀上暧昧地捏了几下:“支持武力解决的又多了一个人,三比一,议长大人,少数服从多数呀。”伊顿撇开她的手:“这不是儿戏,我要再想想。”“你想!随便想!我们先讨论下一件事。”托马斯和安宁一起看向希尔达。安宁问:“还有什么事?”希尔达兴奋地搓了搓手:“演习意外的调查结果还没对外公布,这次,我想玩票大的。”四人又交流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对话。临走前希尔达叮嘱安宁和托马斯,若是有人问起来陛下召他们入宫为的是什么,只要说是询问演习中的相关细节就好。托马斯牢记于心,不用陛下说,他也不至于蠢到实话实说。告别陛下和伊顿议长,托马斯和安宁转身离去。希尔达突然叫住托马斯。托马斯纳闷地回头:“还有什么事,陛下?”希尔达顿了顿:“没什么事。”挥手撵人。托马斯“哦”了一声,继续往外走。背后传来鞋子踢地的声音。托马斯蓦地一回头,正看到希尔达气急败坏的脸。可能是血缘的关系,托马斯立马想到希尔达想说什么。可是,天上突然掉下一个亲人,放谁身上都没法轻易接受吧?希尔达被他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