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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白玉听到“卿卿”两字,猛地反应过来,沈墨昨夜在她耳畔说的是‘卿卿’,而不是‘亲亲’。不到一日,竟有两个男人同时叫了她的真正名字,一个是她现在想嫁的人,一股却是她儿时喊着要嫁的人,白玉心头顿时多了份纠结。第132章“我怕你对我乱来。”……“你从一开始就知晓是我?”白玉看着桑落,一脸平静地问,然内心却有些许多疑惑。桑落怦怦乱跳的心渐渐恢复平静,听到白玉的问话,他回答:“是。”桑落缓缓向白玉走去,在她身旁停下,他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时间仿佛回到当年,桃花眸不禁流露出热切的光芒,“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年,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碰白玉的脸。白玉吃了一惊,连忙偏脸躲了下,桑落伸出去的手微滞,指尖动了动,颇有些失落地收回了手,只深深地看着她,眸中再不掩饰情感。白玉从来不曾见过桑落如此认真的神色,心口没由来地一跳,“既然你知晓是我,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是故意的?”一想到桑落竟是她的旧相识,白玉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了。听闻白玉那略带质问的话语,桑落也有些不高兴起来,“你自己都认不出我来,我以为你会一直在等我来找你,等我来娶你,结果你却移情别恋,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他的语气充斥着幽怨之色,像是惨遭人抛弃的一般。白玉脸微微一红,有些难为情,那些话他要是不提起,她都快忘了。儿时那段记忆,对她而言,算不上十分美好,所以她不愿意去记住。可是如今桑落的出现,又让想起了那段过往。她记起了两人一起练剑的快乐时光。记起自己说要嫁给他的事,还有他告诉她,待他有本事后,就拿着好多聘礼来娶她。她说:好,我等他。他对她是极好的,在她父亲去世后,母亲虐待她,将她关在家里,不给她做饭的那段时间,是他总是瞒着师傅,偷跑出去找她,把自己的饭带给她吃。白玉百感交集的同时,又有些不敢置信,当初那个沉默寡言,成熟稳重的大柱哥,如今竟成了一个轻浮狂妄,舌头毒辣的剑客。白玉目光闪烁不定,有些心虚道:“所……所谓童言无忌,那些话不做数的。”桑落眼眸黯下,似喃喃自语道:“可是我当真的了。”白玉见他眼眸中有些受伤之色,内心不禁多了些许愧疚,然而她却佯装冷漠道:“可是你也知道了,我已经是沈墨的人了,你会要一个并非清白之身的女人?”“我不介意!”白玉没想他一点犹豫也没有,便如此坚定地回答,白玉内心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可是我介意,一女不事二夫。桑落,你。”桑落目光直视着她,沉默下来,他垂眸,神色变得晦暗不明。在白玉以为他要放弃之时,他突然又扬起了眉眼,淡淡道:“我既然承诺过会娶你,就一定会遵守诺言。”他脸上静若深水,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白玉眉不禁一蹙。“今日你一定觉得很突然,我给你点时间让你缓缓。”言罢,如同一阵风般,飘然而去。白玉看着那空荡荡的门,怔怔地出起神来。掌灯时分。白玉坐在妆台前卸去钗环,准备沐浴,一边想着今日的事。她实在没想到,她与桑落会是以这种方式相认。她更没想到,桑落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儿时的一句孩童戏言竟令他记到如今,白玉内心有感动,有愧疚,也有着某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桑落这么多年一直在寻她,到底是为了一份承诺?还是真的喜欢她?白玉正猜想着,浑然不觉身后人的到来,直到一双手臂突然伸过来,将她紧紧抱住,鼻尖萦绕着清香好闻的男性气息,白玉方收回神思,唇角不禁微弯起来。沈墨今早与她说过今夜还会来,因此白玉吩咐小蕖,人来的话不必通禀,直接让他进来。白玉不知道该不该把桑落的事情告诉他。“你吃晚饭了么?”白玉伸手抚着他手背,柔声道。“嗯。”沈墨微点头,随即埋首在她的颈间,汲取她的暖香,修长的手滑下,与她五指交缠,唇贴在她的耳畔,低声道:“不过几个时辰不见,就已经好想你哦。”白玉从来没有见过沈墨这般依恋她的模样,心中既觉得诧异又觉得甜蜜,她觉得自昨夜之后,沈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喜欢缠她,今早起来,还缠着她温存了许久。“我……”白玉本来也想说些rou麻的话,却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沈墨失笑,夺过她手中的凤梳,放下,随即拉着她到榻上坐下,白玉一扭头,对上他温柔专注的目光,脸不禁有些热。白玉随口问道:“那刺客肯招出主使了么?”沈墨顿了片刻,方道:“嗯,招了。”白玉本没期待得到肯定的答案,如今一听他说招了,不禁激动起来,连忙追问道:“是谁?”“冯应年。”沈墨语气平淡地说道,温润的眸中却掠过高深莫测之色。“果真是他!”白玉美眸一眯,咬牙切齿道。沈墨凝望着她,目光如炬,见她眸中浮起一抹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狠色,心下一沉,蓦然将她揽入怀中,他不喜欢她露出这样的神色,这会让他心再次感到不安起来,这女人太冲动,总是不顾危险,勇往直前,沈墨压下怦怦乱跳的心,沉声道:“白玉,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白玉依偎在他怀中,暗想他已经不止一次强调过这话了,只好连连道是,随即好奇地问:“沈墨,你们不会是用了我昨夜所说的方法吧?”沈墨神色微变,沉默片刻,才淡淡地回答:“嗯。”白玉唇角不禁深深扬起,透着些许得意之色,“我就说,你们男人啊,就把那样的东西看得比命还重要。”“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男人似的。”沈墨皱眉不悦道,最不喜她这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要不是确定她与自己在一起时,还是完璧之身,他都要以为她有过很多男人。“我阅男人无数,怎就不能了解?”白玉一一挑眉,大言不惭地说道,非要与他言语作对。“我明明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沈墨轻哼了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抚着她的唇,眼眸深邃道:“也不知道谁第一次,紧张得整个人都颤抖不停。”白玉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正要辩解,唇却便他被封住,他轻咬着她的上唇,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