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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耽误,想到这里,他自作主张拿过来看看是谁,上面没有写备注,只有一串电话号码。但他知道是谁。白于煁抬眸扫过,显然也知道,臀缝在他溢出透明液体的性器上磨了磨,在他耳边吹气:“你接。”耳廓湿湿痒痒,周锡认为白于煁在找cao。“接啊。”周锡拿不清他的意图,复杂地盯着他,划通电话。与此同时,白于煁一只手撑着周锡的胸膛,一只手扶着迟迟不进来的大鸟,提臀对准xue口,缓缓坐下去,过程中他能清晰感觉到,后面正一点点被撑开,再被严丝合缝地填满。周锡吓了一跳。“阿煁,我听说你去找他了,你真喜欢他?”沈西洋一上来就逮着人质问。“啊……”周锡的那里太粗太长了,等白于煁完全吃进去的时候,满头是汗,有些疼,不禁短而急地哼了一声。周锡连忙挂断电话,拖着他丰满的臀rou。“你故意的。”白于煁脑袋搁在他肩膀,得意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想接电话。”周锡:“……”xue里又热又紧,他不再忍耐,向两边掰开他的臀瓣,粗红的rou刃从下往上,不留情地退出来,狠狠一挺,直捣最深处。白于煁低吼了一声,仰朝脖子,白皙的胸口染成粉红,胸前的红粒突然被一只手捻住,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把玩刮弄。[/hide]后来又有电话打进来,两人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之中,已经无人顾暇。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冲刺整个房间,持续到半夜。第二十七章白于煁跟着周锡在这里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大多时间他们都是在酒店尽情地zuoai,拥抱彼此不着寸缕的身体,身心和灵魂都得到归属。白业明的来电正巧,彼时他们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赶紧给我回来,公司的事情撂下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分寸?”闻言白于煁心中默算,从丢下手头的事,抽身过来亲自找人,统共加起来才短短一个星期。他枕在周锡的胳膊上,嗓音夹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与性感:“知道了。”“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好事。”话落于此,白业明收起方才的疾言厉色,顿声又说:“你郑爷爷身子抱恙,老念叨你。”窗外倾泻一束晨光进来,尚未遮掩的肩头上印着的点点红痕隐约可见。白于煁挂掉电话,摸索到那只放在腰上有些粗粝却温暖的手,一指一指贴着缝隙嵌入,紧紧相扣,说:“我要回去了。”公司再多杂务缠身,暂且搁置,不影响什么,那边的郑老爷子就另当别论了,年迈多病,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怠慢。“嗯。”周锡侧头亲了亲他额角,“我很快就回来。”白于煁离开之前,首件不忘的事就是确定周锡的手机保持畅通。为了谨慎起见,他当面拿周锡的手机拨通自己的电话。看见屏幕上显示的陌生数字,才想到这人原来换了新号码,这就能解释以往他一直打不通的缘故。“今后再这样,我可能就要考虑在你身上安一个追踪器。”他没提过,不代表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僵硬的提示音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等到了夜晚,无处安放的怒气全部无形转变为对周锡的思念,如洪水猛兽撕扯席卷,如此往复,让他窒息。白于煁凶狠地补充道:“不准拒绝,反驳无效!”周锡替他打包好为数不多的行李,轻笑出声,摆出一副严肃的脸:“我保证,请白少放心。”白于煁心火更旺了:“我不叫白少。”“好了,白于煁,”周锡脱口而出,对他小孩子的行径实在是不知怎么抗拒,于是一手提行李,一手拉着他出门去坐电梯:“再不走,飞机都跑飞了。”“只要机场还在,它就还会飞回来。”周锡的脚踝好得差不多,白于煁一走,他就退了酒店,住回自己租的单间小屋。兴许是尝过好滋味,心境大变,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一整天,单调乏味,竟觉被一种强烈的孤独感牵制,迫切想见到才分别一日不到的人。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老院长的电话,提着礼物登门拜访,这片地方的最大意义就在于,它始终与他在孤儿院的那些年少时光有着深切联系,所以他愿意回来。意料之中老院长已经不记得他,听见他说是以前院里出去的人,戴着金丝框架眼镜仔细端详,脸上写满亲切笑意,眼角的皱纹浅浅上弯。是他熟悉的老样子。常规地问候了几句,院长告诉他,在此之前其他人也来过,有一位还和他同一年离开孤儿院,说他肯定认识,只是想不起名字,依然不记得是谁。周锡眉目微动。他感激这位院长,不管是谁都能一视同仁对待。在她眼中,大家都是苦孩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成为好孩子,过上好日子,没有谁比谁更值得多分出一点疼爱和关注。因此他也没有说起余颜颜,徒增感慨。小坐一会儿,委婉客气地拒绝了院长留饭的好意。从院长家里出来,他代替余颜颜回到小时候常常偷跑出去的小教堂,那里现已造成繁华地段,建成写字楼,周围是大面积的商圈。街上路过一家婚纱店,玻璃橱窗里一套露肩雪白纱裙流光瞩目,胸前镶有几颗水晶钻。这是余颜颜的遗憾,他看过比她中意的更漂亮的婚纱,倘若真有托梦这一说法,他就能在梦里带她来这样的地方看一看。周锡走了太久,脚伤有些反复,伤口密密发疼,晚上泡了热水后,稍微缓解了些。睡之前和白于煁通话,对方又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快了,清明之后,没几日了。”郑国礼自寿辰后,身体不似从前硬朗,偶尔有点小病小痛都是在家里让家庭医生诊一诊,平时喝点中药调理身体,这回关乎心脏,直接送进了医院。郑眉连夜从国外飞回来,见郑家一家人悉数站在病床前,白于煁才知道他爸说的那句“身子抱恙”,将事情的严重性模糊到何种程度。老年人的手术风险极高,庆幸的是郑国礼定力十足,在艰难之中挺了过来,只不过精神大不如前,很多事情无力再上心,随年轻一辈自己去闹。郑眉送白于煁到门口,这几天日夜cao劳,小姑娘憔悴不少,眼周乌黑,脸色比郑老爷子好不到哪里去。“他没来过?”白于煁大概能猜出她这副模样的缘由,除开家里的事,沈西洋也有份。“我和他没有关系了。”郑眉勉强一笑,风轻云淡地嘀咕:“他凭什么来。”“你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