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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房门前,有些疑惑?晚饭时,安姑娘没有出来吃饭,纪言瞧着一旁的公子,公子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心里突然有些发毛。安姑娘把自己关在房中?公子冷冷地扫他?他摸了摸自己脑袋瓜。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或者说错什么话?晚间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木盆去伺候公子洗漱时,假装无意扯开话题道:“公子,咱们要在这待上多久?什么时候启程去其他地方?”范公子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瞧了一眼朝着隔壁房间的方向,“再等等吧 ̄”纪言随着他的目光也瞧了一眼那方向,想起今日吃晚饭时,公子的眼神。“公子之前便和安姑娘相识嘛?”他本来看见安姑娘和自家公子这几日相处的模样,以为他们之前可能不相识?“嗯。”纪言摸摸头,没再问,倒是范公子开了口,“你问这些做啥?”纪言摇摇头,“我就是好奇。”他一脸无辜。范公子面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面上更加冷了,突然盯着他道,“你欺负安姑娘了?”“啊?…怎么可能?”范公子冷着一张脸,瞧着这个和自己一同长大,模样同样俊美的男子。想到这些,范公子冷着一张脸,开口道:“纪言你年岁不小了,要注意男女有别。”纪言一愣,公子这是?范公子瞧见他愣愣的,挥挥手,让他下去。免得瞧多了他,心烦。再说,他还有事要忙。(十一)前世四晚间纪言躺在床上想着自家公子那冷冷的脸,又想起安姑娘?要注意男女有别?天!公子说这般直白的话?什么意思?还说他是不是欺负安姑娘?莫非公子和安姑娘之间有什么?那他这是做了啥?他一拍额头,要是公子真和安姑娘之间有点啥,他就不该,不该把公子和苗家姑娘的事情告诉她啊。要是这么想的话,他心里的疑惑也能够一一说的通了。他要仔细把事情捋一捋。他记得来鹭桥镇的路上,他有些好奇问过公子,为何一定要匆匆忙忙赶来江南这个小镇?可那日,公子只是坐在马车上,掀起马车窗帘,朝着外间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现在想来,凭着他对公子的一些行为习惯了解,他每每不想回答一件事情时,都会有意地回避,甚至有时还会说些反话来。那日,分明是公子有意地避开了他的话题,不想回答他。可是,为什么不想?来这小镇的理由很难以开口吗?他们可是有一同长大的情分在的,以前,公子喜爱上那苗姑娘时,他是第一个知道的。纪言又仔细地再从头捋捋。事情好像清晰了起来。他们刚刚来书院的那日,他家公子下了马车,急急忙忙地冲向后院,然后?然后他瞧见他站在一间厢房门前,敲响了厢房的房门,可房门紧闭,没人回应也没人开门,然后他看见公子脸上好像有些无奈和着急。现在想来,那间房不正是安姑娘现在住的房间吗?而后来呢?后来他跟着公子在后院等了一会,瞧见了周老先生,接着见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穿着一身碧青色衣裙,有一双水润的眸子,生得明艳动人。周老先生喊了那姑娘过来,那姑娘便是安姑娘。对了,他记得他看见公子的视线一直都在安姑娘的身上,他当时还以为他家公子是见人家姑娘生得美所以移不开眼了 ̄可现在想来,他家的公子,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安姑娘是生得明艳动人,可也不是倾国倾城。还有第二日的一大早,公子便叫醒了他,吩咐他一会陪公子和安姑娘去外间走走,他再半道找个借口溜走 ̄还有这几日他好像瞧见公子和安姑娘吵了嘴,两人都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比谁更冷似的?还有今日傍晚,安姑娘跑回房子后,公子去敲了许久安姑娘的房门?还有晚间用饭时,公子那冷冷的眼神扫像他?还叫牛婆婆留饭给安姑娘?他还去敲了许久的门?纪言一惊,突然有些哭笑不得,难怪安姑娘把自己反锁在房中,他这是 ̄这是做了啥啊,要是公子和安姑娘之间真像他想的这样。他纪言啊,这不是亲手把公子和安姑娘之间的事情给搅合了吗?呼,他摇摇头,真是头疼,他拍了拍自己额头,他就不该,不该告诉安姑娘公子和苗姑娘的事情,他这张大嘴吧!不过幸好他还有一事没说,幸好幸好,公子定了亲又退了亲的事情他没说,若是说了,不知安姑娘还要作感何想了 ̄可公子为何那般说他欺负安姑娘了?该不会是看安姑娘从他房间跑了后,才以为他欺负了安姑娘?或者是知道了他这张大嘴巴在安姑娘面前说了他和那苗姑娘的事情?以他和公子一同长大的情分和相处的日子,公子每每表面极其平静冷漠时,其实都是想掩盖早已掀起万千风雨的内心。他又重重的拍了自己额头一把,事情要是真如他想的这般,那可如何是好?他要是破坏了公子的好事,破坏了公子的姻缘……看来,明日他得去向安姑娘解释一番才好 ̄第二日上午。安越顶着两只熊猫眼去给学生们授课,不顾学生们的疑惑,强撑着身子不适,厚着脸皮尽心尽责地给学生们好好授课,到了点后,又躲进房间不出来。午时准备用饭时,安越也没出来,这会周老先生也有些担忧了,叮嘱了牛婆婆给安越留饭,一会去瞧瞧她。众人吃好了饭,牛婆婆去敲响了安越的房门,安越躺在床上,听见是牛婆婆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道:“牛婆婆,我想睡一会,一会吃 ̄”牛婆婆听见她这般说,心里心疼,猜测她怕是又和范公子闹别捏了,她知道她这两年来过得苦,那范公子又不在。现在范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们这整日都是冷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在闹什么别捏,门外的牛婆婆在心里盘算着事情。到了傍晚,牛婆婆今日倒是没急着走,她记得,这两年安越不愿说亲,也不愿嫁人,都是因为在等那范公子。现在范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见安越又没出来吃饭,她心里有些心疼,还有些无奈。牛婆婆趁着大伙吃完饭要走了,叫住了范公子一人。昏暗普通的灶房里,牛婆婆看了几眼范公子,假意的问了他家中有几口人,父母可是健在?这时灶房外,一个脚步虚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