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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徒儿,点点头道:“飞蛮,一会你见到贵人,切记规矩些。”这开口的妇人同样穿着百褶裙,只是那图案绣的要比较飞蛮的姑娘穿的百褶裙要深一些。她也穿着对襟短衣,头上却用青色布缠着头,小腿上不像飞蛮那样露出来,而是用青色布缠绑腿。她脖子上戴了银饰项圈,一张白皙鸭蛋脸面。这妇人叫旋泛,是南疆一族的圣姑。“师傅,飞蛮知道啦,一路上您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飞蛮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那妇人瞧见自己徒儿这般说,又开口道:“飞蛮,你要知道,咱们南疆能这般安稳都是托谁的福?还不是咱们西吴这些勇敢的好男儿的福?若不是他们,那些夷朝迟早有一天会攻打到咱们南疆!”“今日咱们要见的那贵人身份不低,又是带领咱们西吴勇敢好男儿去抵抗夷朝林将军将来的夫人,你说,你在她面前是不是得规矩些?”飞蛮听见自己师傅这般说,怒怒嘴,开口道:“可是师傅,是那小姐要寻咱们帮忙啊 ̄”凭什么还要她在那小姐面前规矩些?何况师傅一路上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啊!那妇人又瞧了自己徒儿一眼,眼里有些厉色的又扫了她一眼,接着开口道:“总之你到时候好生跟我为师身后,规矩些就成了!”“好。”飞蛮低下头,应了好,眼珠子却转了转。旋泛瞧了自己徒儿一眼,有些无奈,飞蛮从小跟在她身侧,性子养的单纯。旋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安静,马车外还在下着雨,还能听见雨声。旋泛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长安大学士家的嫡小姐一封书信寄往南疆,又送到她手中,请求她救一人!她还记得那信上说的是救谁。是救林将军。旋泛又望了自己徒儿一眼,轻微叹了口气,那小姐确实是请她们帮忙,可她们又如何不是在救自己一族?若是西吴失去一个年少有为的将军,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动荡,她虽然知道这西吴不缺青年才俊,英武神将,可现在眼前就有一个青年才俊,英武神将,何必再去等下一个?何况,她也想去会会那夷朝来的蛊女。黑夜中,雨夜中,一辆马车从城外官道而来,看守的两人又立马拦住,询问令牌,赶马车的是个紫色布衣男子,那男子带着斗笠抬起头看了两位守城兵一眼,没说话,只洒了一把药粉,然后直接驾着马车进了城,又在一辆客栈前停下了马车。他也是南疆之人,一身使命便是侍奉圣姑,当然他也会用一些简单的蛊毒,武艺很高,他叫幺罕。马车在客栈前停了下来,接着客栈的小二哥瞧见了,连忙趁着客栈准备好的油纸伞撑开,迎了上来,那戴着斗笠的男子跳下马车,又接过小二哥的伞,才撩开车帘,开口道:“圣……”他顿了顿,想到了圣姑交代的事情,没再尊称圣姑,而是简单的开口道:“到了。”马车里间的旋泛点点头,拿好包袱带着自己徒儿飞蛮一前一后的下马车,接着那男子里面给她们师徒二人撑着伞,又一同进了那客栈,可怜了那撑着伞出来的小二哥已经淋湿的身子,又看见客人进去了,只好把他们的马车牵着去客栈的后院走。三人进了客栈,那男子身上衣物已经湿了不少,两个女子身上倒是还好。客栈中还有几个守夜的小二哥,那些小二哥看见进来了客人,连忙上前伺候,接着,三人要了房间又去了二楼。那身上淋湿了不少的紫衣男子自己去了一间厢房,旋泛和飞蛮一起去了他隔壁的一间厢房。此时,这客栈已经彻底住满了人,就连客栈后院的厢房柴房也住满了人,不仅如此还有对面的客栈,斜对面的客栈也一样。而那些客人大多都是这两日的生面孔。那些生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乔装打扮进了这城里的,毕竟除去那夷朝霜玲子,没几个能有紫色布衣男子的蛊毒使用,也没有陈惠仙的令牌使用。此时,那小二哥送了热水上来,旋泛先去屏风后的浴桶中给自己的身子清洗了一番,只剩下飞蛮站在厢房这头有些无聊,她想了想,扫了一眼这厢房,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接着又去摸了摸那软榻的料子,然后又坐了上去,接着又动了动,又摸了摸那料子,料子上还有些花纹,瞧着和她们苗疆布料上所绣的花纹瞧着大不一样。她摸了摸那花纹,心里升起许些新奇来,她想起师傅在马车说的关于她们苗疆之外的事情,她看着那花纹,还真如师傅所说的,和她们苗疆大不一样。她虽然跟着旋泛从苗疆地域出来赶路赶了许些天,可在路上也停下来没歇息,更没有住进客栈。这还是第一次住进客栈。接着她又摸了摸软榻上的小矮几,然后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子来。她把瓷瓶子上封住的油纸塞子打开,低声念叨几声,瓷瓶子了里爬出了一条金黄色的蚕蛹来,那蚕蛹肥肥的、rou乎乎,比她的大拇指要大,肥蛹的身姿上有几十双脚,慢慢爬在矮几上。飞蛮把瓷瓶子也放在矮几上,伸手摸了摸那蚕蛹,笑了起来。(六十四)南疆圣姑-下这蚕蛹是她跟着师傅的那日起师傅送给她。她摸了摸那蚕蛹,和它玩耍了一番,听着声响,师傅好像沐浴好了,她赶紧把那蚕蛹收起来。果然没一会,她师傅换了身衣物出来了。“你去小二哥来给换些热水,你也好生洗洗身子,一会咱们先用饭,用了饭就去见贵人!”沐浴好的师傅开口。飞蛮连忙跳下软榻点点头,跑去拉开厢房们,“咚咚 ̄”踩着步子往楼下去叫那小二哥,楼下正忙活的小二哥听了吩咐,连忙上去帮忙换水,又打了干净的温水来,接着飞蛮便去沐浴了。走在回廊的小二哥提着木桶去了后院大厨房中,一个正在烧火的伙计瞧见了他,“哎,你有没有感觉这两日咱们这客栈有些不太对劲?”那小二哥看了一眼那烧火的伙计,又看了一眼大厨房的其他人,“什么不太对劲?”“这 ̄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不太对劲!”“我刚刚听三哥说咱们客栈来了两个穿着怪异的女子!”“虽说原先咱们这客栈也经常住些生面孔,那也没那回像现在这般一样全是生面孔?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再加上那两名女子!”大厨房其他忙活的人听见了这话,瞧了那烧火的伙计一眼。一个大厨子开口道:“我说你,一个烧火的伙计,懂什么?你出过咱们这大厨房几回?还说什么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