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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他几眼,故意柔声道,“夙风?你爹娘什么时候回来。”她柔美脸上红红的,真的羞涩,为了转移话题,她这是连脸都不要了。秦夙风一听,有些惊讶,望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带着红晕,嘴角含着笑意,想到她说的话,他耳尖也染上了红晕,厚着脸皮道,“就快了,等爹娘回来,咱们就成亲。”苏若心脸一红,“嗯,我……没有急着成亲,我……就是问问你爹娘……什么时候回来,对了,神医谷大弟子要多久才能请到天隐庄?你中的情毒毒素怎么办?”“神医谷大弟子应该还要等上些日子才到,不过没关系,就算他不来,等我们成亲了应该可以好,毕竟……拖的太久,毒素应该可以消散?”“…嗯…”“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好,说正经事。”他说的也是正经事啊,他早就想和她成亲了。“你说的那事可是事实?”苏若心伸出恍若无骨的手,把他大手握抓起,“是事实,你可以派人查查。”秦夙风还想问她是如何知晓的?苏若心一只小手略带苍白,放在他手心上,看着她的小手,他心里疑惑,却没有问她。“我和你说这般说,是想按照你们庄子上的规矩来办事?然后想要你把那阿梅送到她哥哥那去,我不想她再留在庄子上了,更不想留在你身边。”“好。”秦夙风点头。(九十七)不甘心下午,阿梅的行李收拾好,被送出了庄子,要送往神医谷。阿绣去送她,眼中含着泪水,哽咽和她道别。庄主直接下了命令要送阿梅去神医谷,是说寻到了阿梅的亲哥哥,阿绣虽是舍不得她,可仔细想想?若是阿梅走了,去寻她哥哥也是好的。如此离庄主远些,说不定就能忘记庄主。阿绣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哽咽道,“阿梅,好好保重,来日再见。”阿梅的眼圈已经红肿了,她站在天隐庄庄子大门口,嘴角露出冷笑,一定要赶她走?她眼中出现愤怒,想起那个男子来,她最后想求他见上一面也不见!还有苏若心!没有证据凭什么赶她走?凭什么?就凭几句枕边风吗?“阿绣,迟早我会回来的。”她望了一眼阿绣,开口道。阿绣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反应了过来,“阿梅,其实离开了庄子也是不错的,庄主他,你就别想了。”想到秦夙风,阿梅脸上露出凄苦来,嘴角一寒。“阿绣,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可是,庄主他心有所属,你为什么就这般执迷不悟?”阿绣摇摇头,有些无奈。阿梅却没再理她,转身跟着要送自己去神医谷的人走了。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罗裙,手上拿着一把剑,背着包袱,脸上凉意阴狠越发深重。阿绣望着他们背影越走越远,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山庄。天色越发暗了些,看着再等上一刻钟太阳就要落下。山庄一间厢房中,秦夙风给苏若心系好披风,带着她出了山庄,从山庄往天隐山山顶赶,路并不好走,出了山庄后,秦夙风本想抱着苏若心运起轻功上山,可苏若心不愿,想和他在山脚下先走走。他只好应了她,她想如何就如何,只要她开心。山路上有一排排不知名的树木,有的叶子已经掉的光秃秃,苏若心的小手被握在少年手中。“夙风,今日我想和你慢慢走上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等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再运起轻功带我上山顶。”披着白色披风的苏若心道。“好。”秦夙风点头,身子靠近了些身侧的她,“你想走多远就走多远。”她点点头,抬起头往了一眼往上走的山路,想起往事来。“那日,也是这样的山路,我见你晕倒在地上。”她侧头看着他,小嘴一瘪,笑道,“你比我想的还重!”“那日害得我摔了好几跤,额头磕破了手臂磕破了,脚也磕破了。”秦夙风一听,心里泛起怜惜,捏紧了紧她的手,“山路险峻,你不该把我拖弄下去的。”苏若心笑了笑,没回他,把视线又放在山路上,牵着他的手,往山上走,走了一会,她身子骨实在疲惫,可她坚持着,一直走,一直走,好像心里有个愿望,就这么想和他走下去,执他手,到尽头。山顶处有小亭,他们一同走了进去,苏若心累的就要坐在石凳上,秦夙风伸手,挡了挡,自己坐在石凳上,要苏若心坐在他身上。“石凳凉。”他道。苏若心有气无力的解开披风,走了山路,热的很,她抱着披风听话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小亭外,天边处太阳就要下山了,山顶时不时刮来一阵风,刮起小亭四面挂着的轻纱,秦夙风想了想,把怀中女子抱起,去把他们对面的轻纱挽起,挂在一旁,免得一会挡住他们看夕阳。等他弄好了,回头重新坐下,两人一起迎接夕阳的来临。苏若心伸出自己娇嫩苍白的手,附在他大手上,和他十指相扣。冬风灌进小亭,青丝被刮起,身上白色轻纱也被刮起,秦夙风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披风,护着她。苏若心靠在他怀中,一会,落日夕阳慢慢照射进来,两人抬起头,往向天边的夕阳,夕阳余辉染红了大片白云,霞光照射山脉,红光洒在重峦上,很快暮色灰暗,残阳如血,金光残隐,晚霞散尽。夕阳落下,小亭中的苏若心强撑着身子,感受着秦夙风的气息。她心里楠楠暗语,陪你看遍日出日落,可否陪你共度流年与韶华?她想着,慢慢却睡了过去。秦夙风望着怀中已经睡了过去的女子,摸了摸她的小脸,握住她的一只手,输送内力给她。轻纱随风飘扬,夕阳一走,夜晚很快就要来临,山中不安全,秦夙风抱着苏若心,把白色披风给她披好,下山了。一下山,进了山庄,把她放在床榻上,这一番动静苏若心倒是醒了过来。醒过来后,她和秦夙风一起吃饭。吃饭时,饭桌上一桌子苏若心家乡南方菜,她愣了愣,接着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张了张红唇,“夙风,我吃的惯北方菜。”秦夙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辣椒,放进嘴里,嚼了嚼。“我也吃的惯南方菜。”辣椒香味袭来,苏若心盯着他,眼圈一红,这样的他,她如何死的甘心?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不甘心!她的命数是那般!她得认!她是一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