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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口女声的人物,见眼前的人个子比平常男子矮小三分,面容十分清秀,眉目如画般,仔细看了看她耳朵,果真有耳洞。他心里跳的极快,连忙往院里跑,跑到院中又觉得不对,转身往院门跑去,一把拉起那人手腕就往院外跑。严秋落一脸懵逼惊魂的被人连拉带扯的拖到街上,反应过来后骂他登徒子!众人纷纷围观,卫越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妥。他本是领了少爷的命令,来这里守着,万一严姑娘没死呢?严秋落甩开他的手,气愤的看着他怒道:“你在我家也就算了,你这拉拉扯扯像是样子?”卫越上下打量她,见周围人多,不好直说,只能低压声音道:“您是严姑娘吗?我家少爷叫陈锋,他有急事让我找你。”听见陈锋的名字,严秋落有些惊讶,看了一眼侍卫打扮的卫越,点头道:“借一步说话。”两人去了街边茶楼,卫越急急忙忙把这些日子的事情一股脑倒出来告诉她。严秋落听完,有些惊讶,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想必那日神女来她房里也是有原因的。为的就是她的安危?所以劝她出去游玩?等卫越说完了,就要带她走,可严秋落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恐怕找错人了,你说的那人恐怕是我jiejie,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姑娘。”说完还抹了眼泪,说自己jiejie是多么可怜,多么可怜,没想到被盗贼害了….卫越一阵无语,他没见过严姑娘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的画像,此时抓住一个寻上门的人就以为是严姑娘确实莽撞不妥。他见眼前女扮男装的姑娘哭的可怜,还真是半信半疑信了她。卫越送她去了严家,自己骑马想回去和少爷禀告这事,哪知道听说少爷又晕了过去,昏迷不醒。卫越无奈,此中那日少爷掉进河中被打捞上来,身体骨就越发虚弱了。德州的大夫都被请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根治不陈锋的身子,陈老爷无奈求了上头的主子,从京城来了御医也没把陈锋治好,那御医回去后,陈老爷就命人在德州城墙上贴好招示。陈老爷想着,再等上些日子,天气暖和些就让人把陈锋送到京城去,去哪里请名医好好整治,调养身体。三日后。外面下了大雨,狂风大起。陈府。管家得了门房消息,说是有个姑娘揭了招示,说能救治自家少爷。管家让人把姑娘请进门来,姑娘梳了一个未出阁发髻,穿了一件灰白色面长裙,背着一个包袱,像是个来投奔的远方亲戚。管家心里狐疑,但怕误了事情,急急忙忙地来禀报陈老爷。唯一(十二)陈老爷让管事儿的快请进来,那姑娘进门行礼,陈老爷回礼倒茶,问怎么称呼。姑娘让他们唤阿落就是了,其他倒没急着答,只说先去看看少爷的病情。进了房里,陈锋是醒着的,他早就听说有个自称阿落的姑娘揭了招示,要来救治他。他心里激动,可也不能确定就是严姑娘,本想急急忙忙去前厅看看,后来还是老老实实在房里等着。其实他根本没什么病,从前那点小伤对他来说本就算啥,他病的是心里,每晚每晚的想,阿落姑娘是不是死了,是不是真的被抛尸河里的?严秋落用过茶水,去了陈锋房内,四目相对,陈锋从惊讶到平静,他爹娘还在房里,怕他们看出瑞端。丫鬟沏茶服侍他坐好,他咳嗽两声,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严秋落看了他一眼,走到床沿坐下,一本正经的道:“公子到底是哪里不舒服?”陈锋盯着她,淡淡的开口道:“哪里都不舒服。”听见自己儿子这样说,陈夫人又抹了泪,哽咽道:“姑娘你可有法子治好我的儿啊!”阿落回头望了陈夫人一眼,有些不忍道:“夫人还请放宽心,我既然揭了招示,就一定会治好贵公子的病情。”陈夫人点点头,陈锋见状,寻了理由打发掉陈老爷和夫人。他们一出门,陈锋掩盖的情绪全都暴露出来,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好像卡在喉咙里不便说什么。严秋落见他虚弱的很,叹了口气道:“公子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陈锋盯着这张熟悉的脸笑了笑,声音如春日里和煦的阳光:“你平安无事,太好了。”他没问她最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也不想问。一个人姑娘家,家中遭了盗贼,能发生什么。“嗯,多谢你关心。”严秋落疏离客气道。“你好好按时吃药吧,我见你也没什么大碍,至于开药方,你是知道我的,我也不会,我就是寻个理由来瞧瞧你。”陈锋听她这般说,眼里闪烁着光芒,开口道:“你是在关心我吗?”严秋落没正面回答,只感叹道:“相识一场,听说你病的不轻,来看看你很正常。”门外丫鬟敲响了房门,推门进来倒茶。丫鬟把茶杯倒满,递给阿落姑娘,阿落姑娘伸手去接,手突然一软,茶杯脱手,眼看着茶水就要全倒在她手上,陈锋双手飞快护住她的手,茶水溅在他的手背,顿时红了一大片。丫鬟跪在地上请罪,身子发抖,眼里有泪。陈锋让她下去,丫鬟赶紧下去,末了关门时望了少爷一眼,亲眼看见他握着那位阿落姑娘的手。房间里,茶水的清苦味散发而出,严秋落抽开自己的手,拿出手绢擦了擦陈锋手背。“谢谢。”说完她站起身子,出门去唤人进来给陈锋上药,陈夫人那边得了消息,又是一阵哭泣。她哭得严秋落有些头晕,摊上这么个母亲,不知是好还是坏。应该是好的吧,至少她很关心陈锋。夜里,丫鬟来请她去饭厅吃饭,途中遇见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和陈锋年纪相差不大,相貌也是一表人才,府上带路的丫鬟告诉她,那是表少爷。她点头,总觉得那位表少爷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但她也没多想。吃过晚饭,她就住下了。她住的是偏房,就安置在陈锋院里,还是陈锋的意思,美目其名好照顾他。赶来德州城本就劳累,用过晚饭躺下后她睡的死,睡下后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一直到凌晨,她有点口渴,想起身找水喝。想起昨晚陈府的饭菜可口,她多吃了一碗饭,府上丫鬟那瞧不起她的模样,她心里就发愣。她记得吃过饭后,她路过花园听见不少关于她的话题,还有陈锋的话题。她隐隐是听明白了,陈锋是要娶亲了,陈夫人已经给他相看了不少人家小姐,就等着陈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