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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难源至今只培养了两株成体,他给了白泠儿一株。白泠儿不会带在身上,也不知其处所,但她经常身上沾湿,是以我觉着她可能将那株蚀气种子的本体培养于水域之中。”“多谢。”“你们……难道不怀疑这些消息都是假的吗?或许是引诱你们上钩的圈套呢?”慕晴低眸询问,仿佛并无底气。筑子遥轻轻一笑,“不会。”慕晴自从跟随白泠儿,已经饶久没有过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了,似乎还不错,骤然觉得这一步棋,她或许真的走对了。“如今的难源早已不是当初的天君,他已彻底入魔,万劫不复。”闻声竟是司命,一袭白衣还有着几分不习惯,但比起几日前病态怏怏的文弱模样,看似已是恢复得不错了,筑子遥欣喜:“都想起来了?”司命轻轻挑眉,还有这等闲情逸致逗他,看样子是痊愈了罢。寂逢也喜,却有疑,道:“分明之前还不是这般,怎的突然间就恢复了?”司命轻轻摇头,他哪里会知道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也就是不久前他为卓云把脉完出来,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讳,寻着音源找去却是空无一人。但是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施法为他恢复了记忆,而那个人,十有八九即是河边救起他的白衣人。“无碍无碍,不知道就莫再想了,恢复那便好,不过司命你可真会挑时候,恰好此刻要你有用。”筑子遥嬉笑道,满副欠揍的曲调。司命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那此事便麻烦鬼君了。”慕晴轻声。司命淡淡一笑,望了望附近的河域,无奈道:“说来惭愧,其实这灾难是我带给他们的。”筑子遥惊诧,“你是说……”“打伤我的便是难源。至于种子,多半便是在此处,那时被陆兄救回,隔日便传来疫病泛滥的消息,而且至今我都还觉得内力大损,毕竟有着千年修为,倒还不至于像凡人那般严重。”筑子遥忽而想起坏事:“遭了!”“怎的?”“凌王府断水,我方才还看到家丁来此取水。”说罢,筑子遥便匆匆离去。司命与寂逢相互对视,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意味,轻轻颔首。司命对慕晴道:“麻烦通告成美缘君,我二人先一步下去查探情况,令他等候消息便是。”慕晴点头示意,待二人下去后,她嘴角轻轻勾抹出一勒弧度,透着几分狐狸原本的狡黠之色。头顶一道红光飞出,慕晴晕厥了过去。筑子遥知道冒然让家丁倒了这些水是不现实的,便回到院中,不见江易桁,但好是有姬汝颜在。见状姬汝颜轻笑,“筑兄这是怎的了,为何如此气喘?”“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近日都不要喝水,望筑兄告知于府中诸位,倘若不然,多是会患上疫病,这水着实有‘毒’。”也不知姬汝颜是否有所上心,淡淡一笑,轻道:“你并非常腓罢。”冷不防他会突然来此一句,筑子遥愣怔好半会儿,才是干笑道:“姬兄这是何意?”“并非被狐妖抢占躯体的妖后,却也并非一年前姑苏常家的窈窕淑女,那么,你是谁?”语气这般平淡,却让筑子遥透不过气来。筑子遥干咳几声,顺带着示意一旁的半妖为他掩护,谓然:“姬兄此番可莫要玩笑,吾即是吾,事前因狐妖缠身而失了记忆,江兄也已助我寻回,可还有何不妥?”半妖则是负责一旁点头说“嗯”。二人的配合简直太不默契,筑子遥更是心虚不已。姬汝颜淡淡一笑,“倒无不妥,不过是筑兄现下给我的感觉与多年前认识的腓儿宛如二人。”自是二人,筑子遥又怎会是那令人又爱又恨的绝世美人常腓,半带窘迫地苦笑一下。☆、聪明反被误经这么一折腾,通告河水不能喝一事稍有延迟了,仅此一点延缓,却早有人喝了蚀气种子培育下的水域,凌王府中又是多了一人患上“疫病”。姬汝颜眸色略微黯然,别人不知,他却很清楚,筑子遥早已告知于他,却是他问了些个有的没的以至又害一人,内心着实有些个过意不去。筑子遥晓得,并未多言。水域。清澈的河水在蚀气种子的侵害下早已污浊不堪,暗如深夜的星空般空洞,远远望去透着几分黑雾,着实不是什么好征兆。nongnong黑色之中隐隐泛着点绿光,司命眼尖,道:“十有八九便是我们要找到东西。”寂逢稍有皱眉,“是否去探一探究竟?”司命摇头,他曾亲眼见识过蚀气种子的可怕之处,也很清楚它的噬灭强大,道:“冒然行动怕是坏了大事,我们回去罢。”可惜不待他二人起身,便被一股黑色法力所束缚,腿上缠绕着冰凉的感觉,寂逢暗叫不好,道:“这是什么东西?”“恐是海草妖。”“糟糕。”这种妖精说强着实算不上,但碍于他们妖多势众,一扑便是一大把,平常遇见了都要花上好些气力去对付,何况此刻深陷水域之中——在他们的地盘上被困,这便更加糟糕了。司命掌间挥过,死了一片海草小妖,可是紧接着很快又来一批,纷纷想要缠住他的手脚,他们的速度极快,以至让人感到有些眼花缭乱而不知所措。司命毕竟有着千年仙资仙历,情况相对还是好些,可寂逢就不太好受了,从未遇到过这种“死缠烂打”还是越打越多的妖精,未免手足慌乱。“司命,你是否有感觉法力在被吸食?”寂逢面色微微泛白,他方才只顾着对付海草妖精不曾留意,现在才发觉法力已然所剩无几,而更糟糕的是它还在持续减少,再这么下去,总会灰飞烟灭的。司命点了点首,眼眸望向那株被黑雾掩藏起来的蚀气种子,“这里是它的地盘,我们中了它的毒。”寂逢脸色更是白了一白,仅一刻钟的时间,他的手脚已被海草捆得结结实实,加之法力不断减弱,逃走已然不现实。与之比起来,司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有一事不得不令人非议,“怎会如此巧合,我们一来便遇上海草缠附,恐怕,早已有人算计好了罢。”“你是说我们上当了?”寂逢恍然,“该死,怎能轻易相信一只狐妖的话呢,早该想到的!”这便引他们下来的慕晴成了罪魁祸首,然则,事情的真相又怎会如此简单。这一点司命也是有所怀疑,据他看来慕晴确实已有彻底离开白泠儿的意愿,也是当真想与他们合作,全然不该令他们葬身于此。难道慕晴也被骗了?亦或者,投靠他们的慕晴与河岸边告知真相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