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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林森所说,极有可能是紫辰宫,不想自己的所在被泄露。”凌云天点头。“现在关于紫辰宫的线索,也就是地处云台山,可能派人刺杀冷影,还有就是,芙蓉园那个少年,不过后面两个,都只是猜测。”“还有…”凌雨泽有点犹豫。“还有什么?”林森好奇道。“那天我去追刺客的时候,他道,主人命令不能伤我。”林森和凌云天面面相觑。“雨泽和紫辰宫莫非有瓜葛?”“不…应该是没有。”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既然紫辰宫的情报不好查,我们只能见机行事了。”凌云天道。凌雨泽与林森点头。洛阳到云台山,向南一个月的车程。但一路荒无人烟的山路居多,只有一小段可陆路可水路。路上有客栈便歇客栈,没客栈便睡马上车。这才几天,三人全身都已经抖散架。若不是三个人一起走太惹眼,他们一定一路轻功直奔云台山了。“林少爷我长得美还真是罪过呀。”林公子边摇扇子边自恋地想。好不容易,前边天空有了几道炊烟。“我觉得我们都要变野人了。终于有地方可以大吃一顿了。”林森撩起车帘,望着前方渐渐清晰的村落。“林森,我们好几天没喝酒了,今天要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啊。”凌云天道。“好!”林森收扇,在掌心一敲。凌雨泽不语,若有所思。小村庄上的客栈自然不比长安洛阳的热闹。菜式自然也少。不过有酒喝有rou吃,已经谢天谢地。凌云天和林森已经吆五喝六地喝上了。不一会儿功夫,桌上已经杯盘狼藉。两人嫌碗不过瘾,已经直接提着酒坛。凌雨泽缓慢地喝了一口碗中的酒。“雨泽,”林森打着着噶道,“你,你还真不像江湖中人…”“为何?”“你,嗝,你看凌云天,嗝,虽然,虽然长得美,但多少接地气。但是你,一点儿没有江湖气。”“你说谁接地气!”凌云天将酒坛往桌上啪地一砸。“你本来就接地气。”林森也将酒坛一砸,道“但是你师弟就像出尘的仙子一样。同出一门,真是,嗝,一个天上,一个,嗝,地下。”“我这辈子,就见过两个这样的人。一个就是雨泽,一个,嗝,就是那天那个紫袍少年,可惜啊,你们不是女子。凌云天,你只是一般帅。嗝,跟少爷我差不多吧。”林森饱嗝连天地还未说完,凌云天已经和他扭打在一起。凌雨泽起身回房。五月的夜晚,晚风已经不再沁人,只带着阵阵暖意。经过走廊,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八仙山的弟子。刚在池姨的寿宴上见过。想来也是,这正是他们回南海的路。可是凌雨泽隐约听见“紫辰宫”三个字。不由自主跟过去。从二楼到三楼,他们走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八仙山的老头儿,应该住这房间。凌雨泽迅速来到后院,锁定三楼房间的位置,起身一跃,悄无声息落在房顶,揭开瓦。果然是八仙山的老头儿。除了他,还有一个女人。正是青城山的马掌门。“青城山马掌门果然说和我们联手?”老头儿问。“正是。我们除了联手,别无他法。双雁派应该也会和我们联手。”马千里的大嗓门儿此刻却压得很低。“好,好。虽然丽正山庄不赞成,但是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有了青城山和双雁派,我们也胜算大一些。”老头儿道。“哎,可惜啊。丽正山庄的实力在我们之上,凌正持武功高强,凌云天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个凌雨泽,武功更是深不见底。要是能拉扰他们一起攻打…”马千里摇头哎息。“凌庄主说不赞成,那便很难说服他。我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老头儿道。“关于紫辰宫的情报,只有听凌雨泽说的地处云台山,如何智取?”马千里问道。“我倒是最近得到一个消息…”老头儿摸摸胡子,“紫辰宫宫主有一个缺点…”马千里瞪圆眼睛看着老头儿。“他有一个男宠,姓乔名尽诺。不会武功。宫主对他极其宠爱,两人情深意重。若是能从这个乔尽诺身上做文章…”马千里点头,“我们找个时间商量一下。几个月之内攻上云台山。”“莫急,此事从长计议。”老头儿道。看这两个人的对话,似乎不急在最近攻上云台山。而自己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上云台山。看来他们帮不上自己的忙了。乔尽诺…凌雨泽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这个消息,林森不知,自己的情报网也没有得到。看来不可信。凌雨泽轻巧地翻身落地,回到自己房间。☆、第6章接下来几天,可陆路可水路。林森坚持称自己屁股已经被抖麻,且坐马车不够风雅。于是三人改走水路。画船悠悠,顺流而下。天高云远,一弯河流流向天际。河上三三两两的船,如墙上的水墨画。“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千溪后溪。”林公子摇起扇子,开始风雅地吟诗。“林公子好雅兴。”凌云天打趣道。“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何等雅事,我早就想体验一次了。所以我说坐船。雨泽,你说是不是?”凌雨泽点头微笑。“这么好的天气,哪里会有雨。”“凌大公子,你不要那么扫兴。说不定就下雨了。”林森恨了凌云天一眼。天黑下来,竟然真的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点落在水里,溅□□点涟漪。打在船上,一片沙沙作响。世界瞬间隔着一片雨帘,一切都显得遥远。林森与凌云天在船内下起了棋。凌雨泽独自走到船头。一片漆黑。刚刚还能看见的三三两两的画船,也变得只能看见一盏盏昏黄的灯。此时此景,就像无边的黑暗苍穹中缀着几颗星。全世界只剩雨声。一阵竹笛声传来,打破了只有雨声的宁静。是“梦里”。昨夜半,枕上分明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悲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笛声悠扬,八分多情,两分哀怨。梦里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这几年的追寻未果,自己是该继续还是该放弃?还有多少细节是没有梦见的?点何时能串成线?该去找谁?该去问谁?梦里的情景分明在诉说着一段珍贵的感情。纵使没有记忆,凌雨泽的心仍然鲜明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