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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又拿出另外一副。“哈哈哈哈哈!”云天笑抽了。“一点也不像!凌雨泽可比你这破画漂亮多了。”“公子不喜欢可以,可不要乱讲。这画可是画师照着本人画的。”“拿走,不要。”云天开始赶人。小贩愣了一下,露出□□的笑容。“公子怕是嫌这画不够味儿。我这里还有凌雨泽和苏玉锦的…今天公子运气好,便宜点卖,二十两。”说罢此人掏出贴身的一张画像,两个美男赤身相抱。云天一把抓过画,撕得粉碎,怒道:“要命的话,就赶紧滚!”卖画小贩大惊,连忙连滚带爬跑开,跑时不经意扫到雨泽,一愣。雨泽连忙低下头往嘴里塞饭。云天没有发现雨泽。小贩走后,他再也不动筷,只是若有所思地坐在桌旁。一块不规则巨大石碑矗立云台山下。石碑上大篆书:云海之境。石碑前百花盛开,石碑后,便是深不见底的流雾,流雾里的紫辰宫殿沉静而神秘。没有人进去过,也鲜有人出来。人们只能通过传说与幻想,拼凑出残酷无情又强大无比紫辰宫主人形象。云海深处,久离一路走过楼梯,绕过回廊,来到正殿旁边的书房。玉锦低着头,纤长的手指轻拉住右手宽阔的衣袖,正写字。久离站在书房门口不敢出声。玉锦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只慵懒的猫。无论何时看宫主,都是一副完美的画面。“久离。”玉锦唤她,“你回来了。”“是。宫主找我?”玉锦将刚才所书折起,道:“替我把这两封信送给沐黎将军。请他这一封,转交给中书令大人。”“遵命。”玉锦坐下,端起茶碗。“宫主…”“有话直说。”“久离这一路上,听到很多传言。是讲宫主的…”“别人讲什么,有什么好在意。”玉锦悠然自得地用碗盖拨着茶水,道:“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练功。”“可是…他们还讲凌公子…”玉锦的手停止了动作,道:“他们能讲什么?不就是澄儿和我有私情。”玉锦突然微笑起来,笑得甜蜜。“澄儿的确是我的人。他们倒是说中了。”“那宫主放凌公子走,不怕他被别人抢走?”“我苏珏的人,岂是别人抢得走。就算我放他走,他也不可能对别人动心。”“久离也觉得,凌公子不会变心。他们还说,凌公子不是好东西,天下人当得而诛之。”“他们还说想要天上月亮呢,那也要他们做得到。好了,不要在意。你赶紧替我送信吧。”“是。”又走了几天,天色暗了,雨泽决定找间客栈住下。“给我一间干净的房间。”雨泽环视四周,是间干净热闹的大客栈。大厅中间,一个妙龄女子在弹奏着琵琶。轮指娴熟地拨过琴弦,大珠小珠落玉盘。大厅的食客们听得如痴如醉。小二呆呆地不停打量着雨泽。“公子生得好生漂亮,小的从来没有见过公子这么漂亮的人。”雨泽掏出一大锭银子。放在小二面前。闭嘴。小二却仍然不闭嘴,道:“小的听说只有苏玉锦和凌雨泽是冠世的大美人,没想到今天就让小的看到比他们的画像还好看的公子!”小二殷勤地赞美着。突然,小二反应过来,道:“莫非你就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凌雨…”“想死是不是?”雨泽沉声道。九阳剑抽出一半,明晃晃。小二知趣地闭嘴。赶紧带着他到了二楼。大厅中央的女子依然不知疲倦地弹奏着琵琶,浅唱,三分轻柔,七分惆怅:双桥下石阶旁,是你曾将心事共我讲…佳人吟唱一首如梦令,令我思绪如涌浪,你我而今各在水一方,又恐相见泪染妆。今夜雨涨相思满惆怅,红烛挂泪映透西窗,可惜少了你双手在我肩膀。窗外一轮满月。玉锦给雨泽的双玉佩,在烛光下一片温润,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暖洋洋。一阵头疼。脑海里,漫天黄沙朔风吹,朗朗夜空明月照。广袤的天地间寂静无声。眼前的玉锦青葱年少,长发挽起,身穿正红色衣裳。自己亲手将此双玉佩系在了玉锦的腰间。愿我与你,如这双玉佩,一线相系,永远相伴。原来如此,窗边的雨泽突然笑了起来。这玉佩本就是我的。你只是将它还给了我。第二天,雨泽起了个大早,接着赶路。天还没大亮,集市上已经熙熙攘攘。卖菜的,卖艺的,卖白玉簪的,卖画像的,把路挤了个水泄不通。忽然,几个妙龄女子闯入眼帘。紫红色斗篷,眉间一点朱砂。在人群中无比显眼。是紫辰宫的人!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几个女子神色紧张,好象在跟踪什么人。雨泽忍不住跟上她们。几个女子不紧不慢地走着。她们前头,有一个白衣公子。白衣公子走路踉跄,好象受了伤。时不时回头张望。雨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衣公子白皙如玉的姣好脸蛋,精致的五官,长得跟自己竟然一模一样!紫辰宫的弟子们挤开人群,紧紧跟上。“凌雨泽,不要跑!你跑不了了!”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纷纷看着白衣公子。“什么?这就是那个大美人凌雨泽?”“他就是那个和苏玉锦有那种恶心关系的人?”“好漂亮啊!”“苏玉锦在哪里?”人们交头接耳,让出一条道,看着眼前的好戏。白衣公子拼命想逃脱,可是身受重伤,无法行动自如。此人的武功看来是远不如自己的。紫辰宫弟子们射出暗箭!嗖!扎进了白衣公子的肩膀。他瞬间口吐鲜血,倒地抽搐。“玉锦,你好狠…”“凌雨泽”一脸怨恨。不多时,便白眼一翻,死了。人群再次炸开了锅。苏玉锦杀了凌雨泽!他们不是情人吗?怎么会这样?总之凌雨泽确实是死了!雨泽看着眼前这一幕,看来是演完了。玉锦,多谢你。“凌雨泽”已死的消息瞬间传遍全天下。雨泽的行动也方便了许多。快到洛阳了,远远看见山间小道旁,一个茶摊,几张桌子几条板凳。雨泽坐下,狠狠地灌茶。“你听说了吗?”几个你人粗人打扮,大声吼道。“丽正山庄的凌庄主死了!就在昨晚!”“你说什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