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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姜总在第一会议室开会，大概还有三十分钟结束，您得先等一会儿。”“他这几天都这么忙吗？”“一直都是，林特助也是。他们这几天都没怎么离开公司吧，我倒是等这场会议结束后就可以下班了。”“哦......”唐野往后靠在椅子背上，“那他们开会你不进去吗？”阿闵看起来也十分无奈，“这场会本来六点就结束的，不知道是哪个部门出了什么问题，姜总说给一个小时时间迅速整理然后重开，我就在外边等着了。”“你们姜总也是雷厉风行啊。”“刚开始总是这样反复反复，这几天能好一些了。”阿闵往会议室那边张望了一下，“这个是新领域嘛，好多部门摸不准姜总想做到什么水平，就一步步试呢。姜总最开始那几天发了大火，总监们就知道了，姜总还是要和游戏一样，战队也要做到最好。为了战队也新招了员工，新盖个小楼，大大小小都要商讨磨合，我最近工作都变多了。”“挺好呢，你们姜总挺有想法的。”“嗯，我也这么觉得。和姜总一起工作特别有干劲。”唐野歪头看小姑娘笑的开心，觉得这小姑娘未免也太单纯了，怎么MOE里什么事都给他说。“阿闵，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些，这不是算你们姜总的商业机密吗？”阿闵听了唐野的话有些慌，“罗总给我说的！罗总说关于姜总的事都可以告诉您，我就说了......”唐野挑了眉，丈母娘这么说他还挺开心的。“怎么说？”“我是罗总指派过来当事务秘书的。在我见您之前，罗总就给我说姜总的一位好朋友回国了，是特别好的朋友，比林特助还好，关于姜总的事情不用给她说了，给您说就行了。但是我统共就没见过您几面，今天看您过来才多说了点。”“哦，这样啊。”唐野抱着大衣特别开心，看阿闵还有些紧张，“你别这么紧张，罗总说的对，现在是我来照顾他比较多，我不会给你们姜总透露这些的。你也别叫我‘您’了，来我们加个微信。”唐野和战战兢兢的小姑娘加了微信后，又和阿闵多聊了会儿天，直到会议室的门打开。阿闵看会议结束了就赶紧进会议室帮忙了，留唐野一个人坐那儿抱着大衣边看手机边张望。开会的人还挺多，最后出来的是几个总监模样的人，凑在一起说话，气氛感觉挺和谐的。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姜持和林向笛出来。两人一起往姜持办公室走，林向笛先看见了唐野。“野哥？”林向笛的一声喊的姜持也抬头看了过来，姜持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是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身轻松。唐野站起来冲他们摇了摇手机打了招呼。姜持走过来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啊？”“九点吧，就等了一会会儿。”唐野用手比了一点点。姜持走过去把办公室门打开，吩咐阿闵去倒三杯水就可以下班了。唐野都在沙发上坐下了，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唐野一直抱着的大袋子。“你拿的什么？”“给你带的大衣。我记得你公司的衣帽间没有御寒的衣服，这几天已经挺冷了，你也没怎么回家，给你带的。”姜持走过去摸了摸唐野的肩，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拥抱。坐在一边的林向笛表示受到了无数伤害。林向笛咳了一声，两位若无其事的分开。“野哥，林林最近怎么样？”“挺好的，不是在工作室就是和我出去画画，和我出去的话我就把她送回家了。你放心，我的小师妹，你没时间的话我会疼她。”“我当然放心，信野哥，得永生啊。”“......”姜持坐在办公桌后看林向笛开始和唐野胡扯皮，拿笔敲了敲桌面把他叫过来。开玩笑，男朋友都来找他过二人世界了，工作伙伴能不能动作快点把最后的事情弄完。十几分钟，姜持和林向笛把最后工作的收尾谈完了。林向笛冲进对面办公室拿了包就走，说是还是要抓紧时间睡前去见女朋友一面，二十层就剩下了姜持和唐野。“今天回家睡吗？”唐野问姜持。“回啊。”姜持说完了却有点犹豫，“那个，其实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我从明天起也就不那么忙了。但是，我猜阿闵和你聊天也说了吧，我们为了战队重新盖了一个小楼，就在这个大厦后面，明天早上和工程队对最后的细节，和装修队对图纸，我得在场。”“几点啊？”“......五点”“这么早！”“早开工早结束，本来今天的会以为下班前就能结束呢，明天就安排早了。已经开始招聘选手了，我想至少让孩子们今年年底前有地方住。”姜持有点着急，走过去坐到唐野旁边。“......那今天晚上就睡公司吧。”“那你呢？”“我当然陪着你啊。”唐野捏了捏姜持的鼻子，看姜持因为他紧张他内心又感动又有些酸酸的。姜持拿着大衣进休息室挂起来的时候唐野接了个电话，乘电梯下楼了，回来的时候提了两个袋子。唐野还没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姜持就闻到了香味。“买的什么！”唐野从休息室出来坐到沙发上盘腿。“皮蛋瘦rou粥和南瓜粥。”唐野放到桌几上给他打开，“想着你和林向笛都没吃饭，但现在就剩你一个了。”“你和我一起吃吧。”姜持把塑料碗端起来，透过雾气看唐野，“你怎么这么贴心啊。”“我还能更贴心呢，这是我打电话给六中门口的粥铺送的外卖。”姜持眼睛都亮了，“真的！！！”“真的啊，你喜欢吃，这几年也没有时间去吃吧。快吃吧，别烫着。”唐野把餐巾纸塞进了姜持的手心，“明天早上我定闹钟叫你起床，你要是不想去我陪着你也可以。你也没有这么忙了，我空时间陪你。”第二天清晨，姜持就和唐野一起去了大厦后面的小楼。姜持在三件套外面搭了唐野带来的大衣，清晨五点还是冷，要是没有这件大衣姜持肯定就冻发抖了。小楼盖的不错，总共四层，战队的教练、选手还有训练都会集中在这里。定装修图纸的时候，多亏有唐野在进展快了许多，姜持猜唐野昨天答应早上陪他一起来应该也有这个原因。事情早早就结束了，装修队长承诺十一月底前肯定可以投入正常办公后，姜持就裹着衣服拉着唐野去公司隔壁小巷吃灌汤包了。“这家的汤包超好吃，你第一次吃，我请你。”姜持坐在这种街边小店里其实是有些格格不入的，但是姜持看起来很开心，那种有生活气息的平平淡淡的开心。他帮唐野摆碗筷，冲唐野笑。唐野心动这个笑容，像以往无数次心动一样，像第一次心动那样。他回了姜持的笑，他和十二年前祝姜持好一样，他现在也祝姜持好。他祝姜持前程似锦一路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