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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闪过一寸温暖,语气很温柔。“我宿舍有酒精,吃完饭我给你擦擦。”左曦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要求男神去自己宿舍坐坐了。陈翰林这下乐呵了:“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儿。”至于为什么乐呵,他没搞明白。大概是这人太人畜无害了吧!还有点旁人不曾察觉的勇气……具体内容呢?暂时没发现。作者有话要说:☆、陈翰林食堂的饭菜经过新生的扫荡,剩下的都是残羹剩饭,陈翰林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到校外去打打牙祭下馆子吃点好的比较普遍,左曦就是一普通农村孩子,没那个经济实力,更没那个心思要让自己吃的多好。能填饱肚子就算完,就连当初填报师范大学也是这个初衷。师范大学学费、住宿、伙食都是同类大学中价格较低的,左曦需要这种考量,就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行者需要考虑水的多少一样,能省一点便算一点。左曦很饿,打好饭菜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他不挑食,不管是白菜花菜韭菜青菜他都来者不拒,每天中午他吃一次rou,其它时候他不吃,不是因为不想吃,而是生活费有限,实在满足不了味蕾的要求。陈翰林坐在左曦面前,餐盘里放着一个卤鸡腿和一个炒菜,不过他不太喜欢吃食堂的东西。大锅弄出来的食物总是粗劣的,何况学校食堂为了成本考虑,蔬菜往往不是黄的就是老的,rou也处理不干净,经常出现猪毛。他心里含着忌讳,已经很久没在底楼吃饭了。食堂二楼是学校俗称的“高帅富”食堂,不是说那里面的东西有多精致,而是要略微比底楼更加考究和美味,还可以吃小炒。当然价格上就贵了,陈翰林更喜欢那儿。不过见左曦在底楼打饭他也不好说自己要上楼,也跟着左曦选了菜。即便,他不喜欢。左曦的眼睛瞟到了陈翰林盘里的鸡腿,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左曦低下头猛的刨米饭,他举得自己很窘迫,耳朵后面觉得好热。陈翰林也吃了几口,只不过吃惯了好的,猛然吃点普通的,他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嘴里不是味儿。左曦的表情他并不是没看见,而是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才能不伤害左曦的自尊心,所以他选择了沉默,觉得心酸,看他头发黄黄的,就知道他吃食肯定不好,联想到之前看到他床铺上薄被,陈翰林觉得,左曦真不容易。他不想让左曦难堪,鸡腿他没动,将另外一个韭菜炒蛋给吃完了,正了正神色,笑着对左曦说:“小曦,鸡腿我吃不下,你要不要?不吃可浪费了。”语气极其平静,很是随意的样子。“翰林你吃吧!我已经吃饱了。”左曦擦擦嘴,还是那种温煦微笑的样子,叫人永远察觉不到他的喜乐。陈翰林用手摸摸左曦的头:“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总不至于叫我畏罪自杀吧?”话说的极其戏谑,倒是有激将的作用。左曦也跟着乐了,用筷子把卤鸡腿夹过来……陈翰林心里想,这小子也没我原来想的那么拘束,唇角微啄笑意:“我去给你买点喝的吧!”“不用了”左曦满嘴油渍,黄黄的油黏在嘴边,显得很可爱。“乖”陈翰林语气很轻,很无意识的说出了话。“吃完饭给你上药”左曦抬头盯着陈翰林。陈翰林这才发现,这小家伙的眼睛……又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直叫他与之相会。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取,索性以主人公为名了☆、陈翰林还是左曦察觉到了尴尬,低下头吃着东西,学长的眼神里……温柔?左曦心下迷惑。奶茶陈翰林只买了一杯,左曦有点不好意思,陈翰林说你不喝我走掉等伤口烂,这才让左曦接受了。陈翰林觉得左曦这人挺有趣,细心温柔会关心人,不过就是有点倔强,必须得你激他。宿舍门口那阿姨对陈翰林很熟悉,话都没说一句便微笑着放行了,陈翰林心里那个得意,看来样貌还是很重要的。到了左曦宿舍,左曦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塑料饭盒,才从饭盒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酒精。陈翰林觉得这小子心思忒不一般,调侃道:“你怎么连这些都有准备?给我看看。”他很是好奇,接过饭盒,哟!挺沉。打开盖子,简直是个汇宝箱。有剪刀,有胶布,有贴伤口的邦迪,有一整包棉签,一小块纱布,还有一瓶正骨水,还有几包常用的感冒冲剂。最让陈翰林想不到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包针线,线竟然还是五种:青黄赤白黑!按照古人的说法,这叫“五色俱全”。“左曦你真太厉害了,当学哥的自愧不如啊!”陈翰林看着这个百宝箱,不无感叹道。左曦没有回答,把台灯打开,转换方向,将光线照射到陈翰林后背上。“坐下”左曦已经在那边拿着棉签沾酒精了。陈翰林突然生出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感觉,不过他乖乖的坐在板凳上:“就右边,疼死了,都有点麻了。”见左曦停滞不前的样子,陈翰林心想是不是这家伙看不到:“我把上衣脱|了你给我好好看看。”左曦楞了,不过这是个好法子,陈翰林褪去上衣,他的皮肤比较白,人也很瘦,不过看得出身材不错,腰处适时收拢,细而精致,空气中微熏着性||感的味道。只是他的右边肩膀上斑驳一片,血迹连带衣服上都沾染了。左曦心里抽了一口气,关心道:“你觉得疼不会放下来啊?一直扛过去。”“那会儿又看不清楚,肩膀本来就被压得够疼,放下来休息会儿再放上去会膈死人的。”陈翰林等着左曦给他擦。左曦却将灯在他后背上晃了晃,很着急的说:“有一根木签子钻进去了……”陈翰林心中暗骂一句:“靠,怪不得那么痛!”“那怎么办?”陈翰林顺势问。“我给你用钳子夹出来。”左曦从百宝箱里拿出钳子,用酒精在上面抹了抹。“学长你忍着点啊!”陈翰林觉得这小子声音太温柔,温柔到觉得他语气中夹着哭腔。“没事儿,你看准了!”陈翰林咬咬牙,只觉得肩膀上突然一阵急速的刺痛,然后朝右边瞥眼一看,冒出血珠了。左曦淡定的将木签子丢到了书桌上,台灯的白光衬托着血色,与木签子渲染出骇人的疼痛感。陈翰林抬手活动活动活动,还是觉得疼……“翰林,还没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