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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二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到处跑……”开脑手术是大手术,普通人的恢复期怎么也要一个月以上,虽说大哥的恢复能力异于常人的好,可现在才过了不到两个星期,这个时候走,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什么的,以后该怎么办?“渣子的研究所住久了,我和你都会变脏。”不理会尹商的顾虑,男人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轻易改变。“那我去和陆医生说一声。”“不需要。”“谁说不需要?”听着突然冒出的声音,尹商抬头看了看,而尹易寒则继续活动着四肢,不屑地看了陆彦庭一眼。“你来干什么?”“来带走我的东西。”“尹商不是你的。”“他也不是你的。”“他是。”说着,尹易寒一把拉过尹商,当着陆彦庭的面就这么吻了下去,一时之间,不光陆彦庭,就连尹商也傻了。“唔……嗯唔……哥……哥你放开……唔唔……”轻垂了下男人的胸膛,尹商怎么都想不到尹易寒会当着陆彦庭的面做出这种事情,可当他的舌尖碰触到男人蠕舌的一瞬间,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再也顾不得一旁的陆彦庭。“……”看着在自己面前拥吻的二人,陆彦庭的一张脸臭到不行,恨不得冲上去给尹易寒一拳,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亲够了?”陆彦庭问。“够了。”搂着摊在自己怀里的尹商,尹易寒挑衅地笑了笑,没过多久便有一批保镖和看护涌进三人所在的病房内。“老爷,时间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是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沈墨。“嗯。”点了点头,尹易寒披上沈墨递上的黑色大衣,率先走出了病房。那股天生的霸者气息就算在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病人服的现在也还是难以掩盖。跟着众人走出研究所,陆彦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保镖挡在外围,只能远远地看着尹易寒和尹商坐上早已等在门外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糊里糊涂地跟着尹易寒上了预先准备好的私人飞机,尹商糊里糊涂地被人推进了换衣间,换了套私人订制的笔挺西装。等他出来的时候,男人已将原本散乱的头发用发胶固定,穿上一袭正装。“哥?”“等下见到那群股东,照我的话做。”说罢,尹易寒将一份用蜡封住的文件递给了尹商。“里面是什么?”“你的命。”“我的命?”不解的打开文件袋,尹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不可能?”“这,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那你一会儿等着看好戏吧。”说罢,尹易寒抽起文件袋,放进一个黑色的小皮箱中,留下尹商一个人呆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神情恍惚地回忆着这段时间的一切,尹商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推上了主席位,而他对面坐着的,则是他一直以为早已过世的母亲。“妈……”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之后,整个会议室只留下尹易寒,尹商与他母亲三人。“不要叫我妈!”大叫一声,女人将脸捂在自己的十指中,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她此刻的绝望与不甘。“如果当初不是怀了你,我又怎么会嫁进尹家?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呵呵……呵呵哈……呵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受苦的那个永远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我付出了那么多,计划了那么久,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为什么?尹商自己也很想问为什么。如果不是大哥拿出的那份文件,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会变成这样一个人。记忆中的母亲是个很骄傲的女人。她聪慧,善良,拥有姣好的相貌,受过良好的教育,更有雄厚的家庭背景做后盾,最后却选择了父亲那样的男人。父亲一生风流,欠下不少情债,当中最为对不起的两个女人就是二妈和自己的母亲。当年二妈的死,尹商是知道的,虽然表面上看来,二妈是被大哥给杀死的,可实情并不像二哥见到的那样。大哥没有杀死二妈,相反,大哥那个时候是想救人的,只是当他去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身在大家族,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就像尹家继承人的选择一样,想当的人当不了,不想当的人却被硬生生的加了道无心的枷锁。原本大哥,二哥,与自己三兄弟的娘家如果论财力,自己本家的实力比大哥和二哥家都要雄厚许多,而父亲当时想要二哥继位并不是因为二哥的本家有多富裕,亦或是二哥有多高的领导天分,而是他对二妈心中有愧。当年二妈为了父亲与家中断绝了一切来往,一个人带着刚刚出生的二哥来到了尹家。虽然她最后进了家门,却只能像个小三一样被人藏着掖着。尹商知道,二妈不快乐,正如自己的母亲不快乐一样。不过那时候的自己天真的以为母亲走得早,总算不必承受太多不应该属于她的不愉快。可谁又能想得到长期的压力与不受关注让她成为了这样一个积聚成府而又品德败坏的女人?因为恨,她杀了二妈;因为恨,她连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要;因为恨,她计划夺取尹天集团的一切,可悲的是,她最后什么也没得到,有的只是在牢狱中忏悔的下半生。“把她带走。”“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人打开,从外面闯进来的几名巡警将母亲架在当中,带了出去,而她最后都没看过尹商一眼,而是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母亲是杀人凶手的?”目送母亲的离去,尹商开了口。“祈雅被杀的第二年。”“所以……你恨我么?”“嗯……”沉默了一会儿,尹易寒点点头。“就算你知道杀死二妈的不是我,也还是恨我么?”“嗯……”说不恨是骗人的。那时候的尹易寒和尹商一样,都以为尹商的母亲已经死了,无处发泄的怨恨与孤独时时刻刻都在侵蚀着他,让他自然而然地将所有的仇恨转嫁到了尹商的头上。“所以你一直对我忽冷忽热的,也是这个原因?”“嗯……”背对着尹易寒,尹商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以往的情情爱爱,锥心的刺痛,刻骨的痛楚,都显得那么可笑。“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嗯。”“你……爱过我么?”“你觉得呢?”“我不知道。”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尹商知道自己很傻,明明哥哥已经告诉自己他是恨自己的,可他心里还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