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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卧房,他母亲去世多年,但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每日都有佣人来打扫。进门便能看到很大一张照片挂在墙上,里面周母笑颜如花,靓丽绝伦。周繁木拥着曲尧泽,轻声道:“阿尧,来见见母亲。”曲尧泽神情虔诚,低低地喊了声母亲。周繁木望着他侧脸,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畅快。即便是看到蒋梅被梁木成亲手杀害时,他都没有这样舒畅过。他望着他母亲,在心里默默道:“母亲,我终于为你出了口气,也为自己报了仇,您应该很高兴吧?还剩下梁木成……您别替我担心,我会将他捉到您面前,给您下跪的……我只求您保佑阿尧,让他一世平安快乐。”133、曲三弟出事[本章字数:3267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118:20:39.0]两人回到卧房,曲尧泽怕周繁木还沉浸在怀念周母的哀恸里,轻轻抱住周繁木。周繁木蹭他的脸,一把抱起他,翻身将他压到床上。今天曲尧泽穿了身线条的白色西装,衬得他越发的清俊。周繁木不慌不忙,一件件剥掉他的衣服,亲他的眉眼、唇瓣和脖子。曲尧泽抱住他的脑袋,轻轻地哼出声。两人在一起久了,曲尧泽习惯了这种炙热的缠绵,不会像最初那样放不开,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被周繁木一碰,他浑身会发软,以往他会咬着唇角不吭声,顶多是被弄得狠了的时候忍不住哭出来。但现在他却能毫不保留地表达自己的喜爱,还能跟上周繁木的动作。周繁木听到他软软的动情的声音,下面不觉又肿胀了一圈,待他后面能容纳三指后,他迫不及待地换了那根东西,重重插了进去。曲尧泽一颤,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他的腰,脚跟无意识地磨蹭他的背。对周繁木来说,曲尧泽就是药力最强的兴奋剂,更何况此时此刻他的爱人还这样诱人。他一下下撞进去,含住曲尧泽的唇舌,下面那处被爱人吞吐着,爱人上面的嘴也被他彻底。他听见对方呜呜的像要哭泣一般的声音,心里又怜惜又悸动,贴住爱人的双唇:“宝贝,楼下都是客人,我们偷偷跑回房间,你说别人会不会猜到我们在做什么?”曲尧泽这才想起宴会还未结束……他呜咽了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眼角都湿了,后面也突然缩紧……显然是被周繁木的话刺激到了。周繁木舒服地叹了口气,啄吻他的唇,低低地笑:“宝贝你好兴奋,缠着我不放,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坏事?”曲尧泽抱住他的脖子,哼哼地咬他的肩膀。周繁木低笑着,翻了个身,将他抱到身上。这个位置让那一处进得更深,两人同时吸了口气。曲尧泽更紧地攀住周繁木后背,只是周繁木忽然停下来,他后面那处涨得厉害,想要周繁木动一动,可周繁木只勾着嘴角笑望他。他哀哀地盯住周繁木,那眸光不知多委屈:“木哥……木哥……”周繁木凑过去亲他:“叫老公。”曲尧泽呜了声,乖乖地喊他:“老公……”周繁木诱哄他:“宝贝,亲亲,自己动。”曲尧泽双手撑着他的肩,慢慢地摆动身体。周繁木扣住他的腰,被他如此泛着红晕的脸和透着迷离神色的黑眸蛊惑住,亲他的眉眼和嘴唇:“老婆,再快一点。”曲尧泽自己也难受得不行,不管他怎么用力,总好像没有以往周繁木带给他的那种特别强烈的感觉。男人会狠狠地贯穿他,让他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凭着本能跟随男人的动作,沉溺在男人给他的快感里。他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周繁木,静静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又凑过去去亲周繁木的唇,轻声地求:“木哥,要你动……”瞧着他快要哭出来,眼角都带了泪光,周繁木只觉得胸口一跳,下面涨得都要爆裂了。他抓住爱人的一只手,去碰触两人相连的地方,嘶哑着嗓音道:“宝贝,你咬得好紧。”曲尧泽被激得颤了颤。与此同时,周繁木忽而扣住他腰身,剧烈地动起来。曲尧泽被顶弄得仰起脖子,不住地喊他:“木哥,木哥……”周繁木进得更深:“叫老公。”曲尧泽啊地一声叫出来,呜呜地喊他“老公……”“舒服吗?宝贝,告诉老公,舒不舒服?”周繁木叼住他的舌头,一记猛撞之后,低低地问他。“嗯……嗯……”曲尧泽整个人好像在一片海洋里浮沉,意识早就不是他的了,他能听到爱人问他,可对方问了什么,他却完全没有听清。周繁木细密地吻他,不同于眼里的温柔,底下相交的那处动得越来越快。曲尧泽被他凶猛地占有,实在受不住这种刺激,没过多久,便一个激灵,泻了出来。他后面不自觉地绞紧,周繁木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紧致温热的地方包裹吸附,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两人喘息着,紧紧地拥在一起,享受这股余韵。曲尧泽在高*潮那一刻,便像脱水了一般,倒在周繁木身上。周繁木环抱住,轻柔地抚摩他的背脊。曲尧泽浑身还在发颤,许久才平复下来。周繁木亲吻曲尧泽汗湿的额角:“宝贝,刚刚舒服吗?”曲尧泽低低地嗯了一声,闭了眼睛,趴在他胸口休息。过了会,周繁木才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清洗,再仔细替他上了药。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周繁木猜测曲老爷子应该和向九荣谈完了,他和曲尧泽也该现身了。他低头望着臂弯里睡得香甜的爱人,不忍心叫醒这个笨东西,便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回头望窝在被里的爱人,脸上的神情不觉放得温柔。带着一脸餍足,他走到床沿,俯身亲了亲曲尧泽的嘴,正要离开,便听曲尧泽呢喃着喊他的名字。曲尧泽正睡得模模糊糊,仿佛听到周繁木要离开,喃喃着问:“木哥,要下去了吗?”周繁木吻他额头:“你再睡会,不用急着下去,反正宴会还要一会才结束。”曲尧泽迷蒙地睁开眼:“那木哥呢?”不知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依赖周繁木。而周繁木非但不觉得对方粘人,反而很享受爱人的亲近,类似于撒娇的音调让他骨头都酥了。想起前世,曲尧泽能把感情藏在心底,不在他面前露一丝痕迹,那样决绝地远离他,可想而知性格有多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