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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用干净,要不身边的东西每天品质这样提升来提升去,我有再多嘴也解释不清。”说罢,她撑起下巴,许起之前在边关江城时就许的愿,“希望大哥这次在京兆尹的位置上,能够顺顺利利地做到交接,不要出了岔子!不要出了岔子!”按照老规矩,沈精羽在房中将这个愿望反复念叨了几遍,才松出一口气。这样自己的法力在这种地方被消耗完了,以后身边用品的品质就不会提升得那么快了吧。至于手中的这枚红艳艳的手镯,她决定最近要天天戴,将人能养玉的概念贯彻到底。此时,瑾郡王府。一枚与之前沈精羽戴在手腕上一模一样的赤红手镯正被放在主人的书桌上。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缓步走近,苍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捻起桌案上的赤红玉镯,放在手心反复地流连摩挲,半晌,主人垂首,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微风从窗纱中拂过,吹起主人肩头的发丝。面色苍白的病弱少年眉目缱绻,动作轻柔。一声满足中带着欣喜的叹息,在室内低低响起:“黛娇。”第4章对打在房内又赖了一会儿,沈精羽仍是有些心虚气短,干脆换上短打劲装,用棉布细细缠绕了双手,就站在院中大梧桐树下的沙袋前开始练拳。此举不仅能够消耗她的体力,说不定还能顺便消耗消耗法力。是不是真的她不知晓,反正她一直都是这样以为。蕙桐院中,赤芍和青黛几个丫鬟正对着单子开始往其他各方送一些边关的特产以及小礼品,一片忙乱,沈精羽自己在梧桐树前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沈弢到时,沈精羽正在院中打拳。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她小巧的拳头被棉布细细包裹,砸在沙袋上发出一声声沉重的拳音,招招式式都狠且疾,一看就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看着看着,就有些手痒。沈弢是大房的庶子,虽只与沈弛相差一岁,也在沈弛之后,成为沈家小辈中第二个考上童生的,但他却在从文之余,对武很是偏爱,这些年练武从来都是寒暑不辍。“小姑母,能切磋一下吗?”沈弢尝试开口。沈精羽又一拳打在沙袋上,才接过旁边丫鬟送来的帕子擦了擦额角,回头看着面前的侄子,笑得眉眼弯弯:“好啊。”小半盏茶时间后,沈弢被沈精羽一脚踩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沈弢哎哟哎哟的揉着老腰,在书童的帮助下,好容易站起来,忍不住地呲牙咧嘴:“不对啊,小姑母,我这些年练武也没偷过懒,怎么会输得这样快?!”不得不说,刚才这一场切磋,把沈弢的自信心都打击到了。沈精羽让人给沈弢打了一盆水,又递过去一张帕子,笑眯眯为他解说:“你的力气确实挺大,但学的拳法都是健身用的,而我学的招式都是可是制敌杀人的。”刚才很多次攻击,她虽说没有使出十成力气去攻击沈弢死xue,给他造成生命危险,却卸掉了他不少力,让他的腿、胳膊、双手,都因为麻木而失去灵敏。斩断对方的长处,专攻对方的短处,是沈父专门为她们这群女子定下的练武基调。如此,才保证了她们在边关可着劲儿的浪,却很少发生意外。沈弢将脸整个埋入水盆中,咕嘟嘟一阵粗鲁洗脸,接过帕子边擦边笑:“有几招我看着特别厉害,小姑母能教我不?”沈精羽无所谓摆手:“当然可以。”见他这般兴奋,她好笑地扬起娇艳的桃花眼:“这次我父亲回来,带回来不少老兵,你若当真喜欢,可以随时可以去与他们讨教。”“可是祖父院子里那些老兵?”沈精羽点头:“就是他们,那些叔叔们每一个身上都有不少真功夫和拿手技能,你若是能学到几分,估计就算是我对上你也得掂量掂量。”沈弢眼神一亮:“那感情好,那我现在就去那边探探路。”说完,他又看着沈精羽嘿嘿直笑:“其实我还有很多无赖的打法,比如说抓奶龙爪手之类的,不过因为是面对小姑母你,我都没敢用。”沈精羽:……她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这位二侄子,抽了抽嘴角:“其实我也有许多类似提膝撩阴腿之类的招式,因为是我四侄子,手下留了情。”沈弢:……不愧是他小姑母,大家彼此彼此。这日晚间,等沈崴疲惫地下衙回来,就看到他的书房外堆了一堆的皮子和瓶瓶罐罐。“这是什么?”沈崴询问。“回老爷,这是姑小姐送来的,说是特地为您准备的见面礼。”沈崴一下子就想起沈精羽那句要送他生发膏、助他生发的话,他条件反射性摸了摸头顶上的发冠,一小心摸掉了好几根。沈崴有些心疼地将这几根头发一根根丢在地上,心累道:“老太爷回来没?”“还没,老太爷刚刚已经派人回来报信,说他述职的时间会比较长,大概会在宫中待上几日,让家中不要担忧。”沈崴点头:“那我先去给老夫人请个安。”小厮见他转身要走,又问:“那这些东西奴才就先给您收到私库里去?”沈崴脚步一顿,半晌愁苦道:“生发膏!把里面的生发膏留下!”蕙桐院。经过一整日的消息打探,菘蓝也终于小有收获。“小姐小姐,菘蓝回来了。”沈精羽正半躺在软榻上看着书局最新出的水中仙的话本,一听到这话,连忙蹭地一下坐起。“快让她进来。”很快,菘蓝便走进屋来,她见到沈精羽先是福身行了一礼,之后才笑眯眯道:“小姐,奴婢今儿个一天可打探到不少消息。”沈精羽挺直脊背,看着菘蓝额上小跑出来的细汗,将茶盏往她面前推了推:“快,先润润喉,和我仔细说说。”菘蓝又恭声道过谢,饮过茶盏,才笑吟吟开口,而且一开口,就爆出一个大消息:“瑾郡王上个月落水了,而且还是和一位贵家小姐一起落水的。”沈精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又落水?!他现在不已经是郡王了吗?身边就没有人护着?”上个月天气尚凉,就闻胤瑾那个孱弱的身子板,她很怀疑对方之后又得大病一场。不过想想他已然向她家递来了拜帖,那么想必现在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据说当时是大家一起游园,瑾郡王离开人群,在凉亭休憩。见有一群姑娘进入凉亭后,便准备离开,然后在混乱中,被人不知是拽还是挤下去的。”沈精羽拧眉:“是哪家姑娘?”“是孟家的,大家都说,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