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不语相思枕画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安的捏着衣角,脸上露出个羞涩的笑意。

这件衣裳是前几个月服侍燕承时,燕承赏给他的,慕辞给燕承准备了数百件新衣,都暂时放在偏殿里。

趁着身子康健的时候,燕承教他识了不少字,见他隆冬天气,身上套着的还是旧日的薄衣裳,便让他随意挑些衣物穿着,他不敢造次,便挑了一件稍厚的外袍,抱在怀里。

燕承见了,浅笑着对他说,“无妨的,多拿几件。”

阿凉便又转过身子,伸手摸了摸离他最近的一件长袍,那衣料滑顺柔软,端的是上佳的料子,上面纹着墨色的暗纹,裁剪的极是漂亮。

他悄悄摸了几下,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这些贵重的衣袍哪里是他配的上的。

燕承把那衣裳拿起,递到他怀里,又挑了好几件合适的全交到他手中,“喜欢便拿去,你生得俊秀,穿这些正合适。”

阿凉一怔,手上的衣袍好似千斤重,压得他眼中一涩,竟不争气的落下泪来。

慕辞见眼前的人竟怔怔发起呆来,不由得生出逗弄的心思,他低语道,“阿凉,你这是想什么呢?”

阿凉这才回过神来,小脸苍白极了,怕是担心被责骂,忙低头服侍着慕辞系上最后的几个盘扣。

慕辞见阿凉这幅样子,也没了其余的心思,敛着眉眼未再多语。

待到朝袍衣冠俱已穿戴妥当,慕辞便出了寝殿去上早朝。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早已到齐,恭恭敬敬的等在大殿中,慕辞坐在垂帘之后,只见应是慕涯所站的位置上仍是空着,自己的这位弟弟仍是这般不愿涉足朝政,整日里一心扑在吟诗作画之上。他暗自叹了口气,把思绪落在繁杂的政务之上。

下了早朝,便径直去了书房,堆积如山的奏折尚未批复。他这一忙,脱出身时便已是傍晚时分。

寝殿之内,已是备好的合他口味的佳肴,慕辞甫一入殿,便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阿凉站在一旁,显然已是等了有段时间。

慕辞落了座,便冲着阿凉摆了摆手,唤道,“阿凉,过来。”

阿凉听话的走近些,立在一旁,端的是一副为他添酒夹菜的架势,慕辞笑语道,“坐下,和我一同吃。”

慕辞把人一把圈入怀中,喂饭添汤简直是不亦乐乎,只苦了怀里的人,轻轻蹙着眉头,已是吃不下去。

“你最喜欢吃些甜的。”慕辞夹了菜送到阿凉口中,他微阖着眼睛,已是隐含着泪光,他知道慕辞这是又将他视作燕承的替身,喂他吃的都是燕承喜欢的几样菜肴。

待到吃过了晚饭,慕辞的手指便不安分的探入了阿凉的衣襟,将那衣袍弄得散乱开来,露出那瘦削白`皙的肩头。

阿凉的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侧,未有半点越矩的动作,任凭慕辞的吻落在他的身体上。

忽而一处炙热顶在他的小腹之上,慕辞摸着他的眉眼,喃喃道,“承儿……承儿……”

慕辞抱着阿凉枕到床榻之上,一把撕开了碍事的衣袍,挺腰插了进去,内里紧致温热,慕辞舒服的长叹了口气,便用力顶弄了起来。

阿凉耐受不住,心中又是层叠苦涩,暗自落下泪来,然身上的人并未察觉,只把他当做最听话的替身,与正主肖似的脸容被温柔的抚弄着,而这把生的不好的嗓子便是多余之物,早早禁了声,以免惹得慕辞不快。

慕辞在他身体里xiele出来,便抚弄上阿凉的分身,分身根部束缚着带着倒钩的金环,早已是不能泄身,慕辞已是有些恍惚,在他身上胡乱碰触了几下,见那物仍低低垂着,没有丝毫反应,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躺倒在榻上,没多时便沉沉睡去。

阿凉待慕辞睡下,苦笑着下了床,他拾起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素袍,腰腹处被撕出一道狭长的口子,显然已是穿不得了。

他攥着破碎的衣料,跪坐在地上不知想些什么,过了良久,他把那衣裳裹在了赤`裸的身上,慢慢走出了内殿。

第二章

慕辞昨夜在阿凉身上折腾了好些时辰,早上醒来便觉得神清气爽,身子格外舒坦。他往身旁的锦被里一摸,触手一片冰冷,阿凉不知何时便起了床,现下也不知又去忙些什么。

他披上外袍,起身下榻,向寝殿外行去,清晨的空气分外清凉,端的是个极好的天气。向四周望了一圈,也没寻到半点阿凉的踪影,他便在殿外随意练起了剑招,方练到一半,便见远远有人捧着个大食盘向内殿走来,慕辞目力极佳,一眼看出那便是阿凉。

食盘许是有些沉重,阿凉的脚步略带虚浮,竟是有些踉跄,慕辞刚要过去帮他一把,便见后面跟上来两个内侍,接过了食盘,嘴里又嘟囔了几句不好听的,阿凉脸上仍是那幅乖顺的模样,连连给那人行礼道着谢,一副极好欺负的样子,那人见阿凉这般,也未在多言,径直向内殿行去。

阿凉却没再跟上去,在后面慢腾腾的走着,慕辞这才发现,阿凉换了一件旧衣裳,昨日他夸好看的那件已是不见了踪影,身上这件甚至在袖口处还打了一个小补丁。

慕辞不由一怔,心中竟隐隐作痛起来,阿凉日日在他眼前,他竟从未在意过这些。他摇了摇头,把这些奇怪的念头从脑中赶了出去,暗自想道,“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回了寝殿,直到用完了早膳,也未见阿凉进来伺候,慕辞蹙着眉头,喝了一碗粥,便一甩袖子去上早朝,留下满屋子的内侍面面相觑,也不知是哪处做的不好惹得慕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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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的亭台之中,阿凉窝在个被树荫遮蔽的角落里,整张脸上毫无血色,他呆愣愣的放着空,素白的掌心上横亘着一道刺目的血痕。

方才端着食盘向寝殿走时,不知怎的忽而心肺间蔓延起剧烈的痛楚,险些拿不住食盘,亏得有人接了过去,否则他摔碎了膳食,又少不了被好一番责打。

他强忍了一会,却未有半分缓解,只得任凭那痛楚自胸膛炸开,止不住的呛咳起来,他抬手一捂,竟咳出来一口血来。

阿凉把那血污抹掉,从里衣里掏出个极剔透的玉坠,他把那玉坠攥在手心里,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