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被你cao坏了,小种马。(破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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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唔,唔…………” 堆金积锦的软榻上,高大男人浑身都是湿汗,脊背肌rou一寸寸鼓起,腰窝塌陷,臀部高翘。白擎很壮硕,有一具战场上杀出来的刀似的rou体,每一处都劲美杀伐,唯独臀部挺翘肥润,带一丝勾人妩媚。此时那肥臀上水光淋漓,臀缝更是烂湿一片,一根白玉似的粗大roubang裹着yin水在臀根进进出出,插出满帐湿润的水声。 别看浮丘不却长得一副出水芙蓉,不染纤尘的禁欲皮囊,在床上…就如她在战场上一样悍勇,进攻性十足,手段老练,花样百出,技术好的怕是能教熟妓叹服。 鹜将温柔地把白将军从里到外舔开了,隔着裤子把花xue舔得湿漉漉的,脱掉裤子后,一边揉着他yinjing一边继续舔。白擎低哼着享受唇舌服侍,偶尔被舔得酸胀不堪了,皱着眉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鸣,腰肢收紧又立刻放松,手插在鹜帅一头碎银似的白发里,不知催促还是威胁般收紧。浮丘不却柔顺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女帅也没生气,安抚般抓过将军的手亲了亲,然后交握着一起捅入雌xue。那汪rou花被舔得水光潋滟,娇嫩欲滴,油汪汪地泛着rou红色的光,很轻松地吃下了唐孤二将交缠的手指。 “爪子收起来,否则会疼。” 鹜将还不忘尽责地提醒。 “话太多。”白擎睥了她一眼,蹙着眉,抿唇咬下喉咙里克制不住的呜咽,睫毛飞快地扑朔,被汗水粘住,就像被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一样,无力地重重垂下来。 两根手指在花道里咕啾咕啾搅动了一会,女人就换成roubang前前后后磨着。白色rou刃一下下蹭在阴蒂上,男人逐渐绷紧肌rou,腹肌起伏着微微瑟缩,白将军低低骂了句粗话,cao起一旁的酒坛大灌了几口。 就在他喝酒时,浮丘不却整根cao了进来。将军一把没端稳,酒液撒了半身,小呛了一口。 “你可真敢——cao,嘶……” 那底下还是初次被这么粗的东西进去过,rou刃一寸寸破开花xue侵犯到rou体深处,疼,但又爽。白擎惯适应疼痛,这么点痛不如说更助兴些。浮丘将军甫一干进去,没给白擎半点适应时间,就马不停蹄地浅浅插弄起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捅的,居然他妈舒服得不得了,白擎被伺候得低低哼了出来,臀腿颤抖着打开,花xue一股股溢出水来。 “好紧。”鹜帅夸他。她修长韧美的身体压在白将军身上,奶子随着cao动的频率凌空抖阿抖,rutou晃得惹眼。银发垂下来,遮住了半面眉眼,露出一只暗沉沉的金瞳。浮丘不却雪白的脸上飞了层霞,微微皱着眉,低低地喘着气,有汗珠顺着她下颌跌到乳首,又被晃到白擎身上,没入衣料之中。白将军的目光愣愣追着那滴发光的汗水兜转,然后横臂把鹜帅扣下来,粗暴的咬她雪白乳rou。女将军挺上道,不仅没有躲,反客为主地搂着白将军的脑袋,把他按到那队浑圆rou球里,呼吸里都是女人身上清凉的冰雪味道。 鹜帅的确是没亏待白擎,一边干他,一边让他埋胸,一手摸到下面揉他阴蒂,另一手探到前头伺候yinjing。四管齐下地把白将军送上了高潮。男人高潮时狠狠搂住鹜帅,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她嵌入身体里。白狼静静趴在男人怀里,感受那具健壮躯体崩溃地颤抖,肌rou收缩,胸腔隆隆,喉结颤抖,每一口呼吸都湿沉,最后有一声极低的沙哑的鼻音。 高潮后,她又把白将军翻过来,从后头cao他。一边干、一边在男人背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连啃带咬,从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在腰窝咬了个狠的。她垂首时,一头银发也泻在将军背上,随着吻一路攀爬拖动,痒得很。男人被痒得蜷缩起来,又被花xue里肆虐的阳具cao得重新打开。 “…别这么玩,痒得慌。” 男人从被褥中闷闷发出警告,屁股却抬高了吃下yinjing。鹜帅在床上相当体贴,从善如流地应允了,转而整个人贴上去压在将军背上,真如兽类交媾般压着他cao。这姿势甚妙,一对肥软胸脯正好贴在将军湿漉漉的宽背上,触感软如新絮,又湿滑似蛇,女人低低的哼喘打在将军耳根。男人攥着拳头,垂着头,颤抖着又射精了,连着花xue一起潮吹。 高潮后的白将军有些慵懒,拍拍女人的脑袋,示意她起来些。不料身体里那根东西半点没有减下热度,鹜将咬着将军耳根,声音轻轻的,沙哑又柔顺,像是丝绸从沙砾上迤逦而过,“不行了?” 白擎皱着眉转过头,颇抱怨地拍了拍鹜将胸脯,“你这他妈长了根什么怪物……” 他就这这个被插入的姿势抬起腿,浮丘不却意会,扶着白擎腰胯,替他转了个身,阳具从头到尾插在花xue里头。 “啊——嘶………嗯…” 白将军被刺激得又流出一口水,他无奈地灌了几口酒,觉得自己足够不清醒了,才敲了敲女人额头,“都快要被你cao坏了,小种马。” “那就换个地方。” 女人眨眨眼,从花xue里抽出湿漉漉的阳具,颇具深意地蹭到后头,浅浅戳弄后xue。 “看脸可真不知道你他妈这么…”白擎快被气笑了,摆摆手,“随你妈的便——嗯……” 他随着后xue被插入,又咬住唇低低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