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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流鼻血了,他捂着鼻子低声质问:“你怎么敢!”上辈子肯定是不敢的,这辈子她为什么不敢?也不看看这是谁家。薛繁织拉着红绡的胳膊道;“快跑!”然后撒腿就跑!那正是二门的方向,如果被她跑进去,就见不到了,王允之又气又恼又有些不舍,在后面追道:“你停下,我话还没说完呢!”停下来的是狗,薛繁织心想我才没那么傻,王允之看样子是不会杀她灭口,但是会不会打她一顿不好说,而且这个人大胆妄为,可能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得出,她不能冒险。薛繁织拼死的跑,终于被她跑到了二门口,当她稍微停下来脚步的时候感觉胃里翻滚,嗓子有火烧,她真的是太专注逃跑了,头都不敢回。“娘,娘子!”红绡在她身后,竟然还能发出音,薛繁织心想还是这家伙体力好。她转过身,看大后方没有红色人影,这才依靠在二门墙壁,急促的转换呼吸。“嗯,在,在呢……”她答应红绡的话。红绡缓了好久才问道:“娘子,到底什么人啊?你们方才说的是什么啊?”薛繁织也很苦恼,为什么王允之就不能背着点人吗?他可是刺客啊,刺杀亲王,怎么跟喝凉水一样平常,还敢跟她讨论呢?!薛繁织对红绡道:“你有没有听到我说怕他灭口?”红绡点头:“有啊!所以奴婢很担心!”薛繁织也点头道:“所以不能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是安全的!”知道的人越少,约好!红绡自然是聪明人,知道娘子是在保护她,可是娘子和那位郎君之间也太诡异了,他们竟然还亲过,什么关系啊?唉,好像知道啊!红绡忍不住问道;“娘子,这人是谁家的郎君总可以问吧?”“不可以!”薛繁织摇头,因为她认识王允之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王允之可没跟她互通过姓名:“不是,我是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家的!”红绡十分狐疑,不知道谁家的会知道人家那么多秘密?感觉不太可信呢!王允之到底没追上薛繁织,应该说他没有认真追,追了两步就停了,他追上薛繁织是想告诉她自己是好人,给她留个好印象,自己也不是登徒子呢。可是追着才发现,不是越追越登徒子?切,所以不能追了。可是当他停下来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丫头见到他并不感觉陌生,也没有因为他刺杀过寿王就十分怕他,虽然躲避,但是那种躲避是怕麻烦的样子,而不是畏惧和恐惧。这是正常小丫头应该有的反应吗?不对,怎么感觉,她了解他,认识他,怪哉!……薛繁织和红绡休息好后赶紧回他们屋子,不知道王允之什么时候会离开,薛繁织就没出门,自家院子都没画。他们到屋子后喝了一杯茶,红莲就回来了。红莲嫉恶如仇,刚撩帘子就开始撇嘴,嘴巴撇的上天:“娘子,奴婢打听到了七娘子为什么被家主叫走了!咱们家来客人了,是两位世家郎君!”薛繁织和红绡互视一眼,感觉就是他们遇见的那俩!第五十九章王允之为什么去薛家?红莲收集到的信息和薛繁织以为的还是有出入的。孙家小郎没什么意外,他是薛洋前妻和氏的亲戚,上辈子他也来家里小住了,还有他的母亲,至于王允之,红莲道:“说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孙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沈家的侄孙子却姓王,叫王寻,来咱家听说是探望老夫人来的!”不过红莲话锋一转道;“娘子,其实奴婢去打听了,这位王家小郎君好像是跟人家打架,打坏了人,人家不肯善了,所以来咱家家躲灾来着!”薛繁织心中诧异,王允之竟然和祖母是亲戚,更诧异的是,王允之竟然不是来随便串个门就走,意思要在家中常住下了啊!这不对劲啊,王允之确实是跟人打架,他何止跟人打架,他还谋杀寿王,出来躲灾是假的,来躲命是真,毕竟谁都想不到,谋杀寿王的人会跟薛家有什么联系。可是上辈子没听说又这种事啊。什么王寻,应该就是王允之的别名,上辈子也是没有的,这是一个变数,也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好处还是坏处。薛繁织思考起来,总觉得这人生啊,脱离了自己原有掌控的感觉。不行!那王允之无法无天的就是个定时炸弹,家里人肯定都以为他只是打架,可是人家是谋杀亲王啊,这件事她不能眯着,万一王允之被朝廷查出来,薛家一家就都毁了。薛繁织想到这里站起来道:“我要去见一下祖母!”红莲更回来,不解为什么她说完娘子就要去见老夫人;“您早上不是去过了吗?”晨昏定省,薛繁织上辈子因为金氏阻拦,没怎么孝敬过老夫人的事,这辈子风雨无阻,每天都要去的。早上她用过早饭前确实去过了。薛繁织摇头:“有正经事!”她扯了扯裙角的折子后往外走,红莲不解的看向红绡:“娘子好像有事呢?”红绡心想你问我啊?呵呵,那我是不会跟你说娘子和人亲吻了!……九皇子府,正房西园的小练武场,春花在春风中纷纷下落,萧翊刚练了一套剑法,有恭谨的奴婢拿着柔软的巾布递给他,他一边擦汗,一边端过另一奴婢手中的香茗漱口,就在这时,侍卫萧一的身影出现在梨花树后。他人长得黑,把梨花都衬雪白了。萧翊放下手中东西对他勾勾手。伺候的奴婢们立即闻琴声知雅意的鱼贯而离去,萧一走过来:“主公!”萧翊垂了垂眼皮道:“掐头去尾说主题!”萧一道:“这样啊,那就一句话,王允之去薛府躲灾了!”萧翊皱眉:“王允之为什么去薛府躲灾?什么意思?”萧一眼睛望天。萧翊:“……”“你给我说!”呀,是您自己说掐头去尾说主题的,说了主题又不满意,可真是难伺候。萧一问道:“主公,这次说多少!”萧翊抬腿给他一脚,不重,但是萧一依然做龇牙咧嘴状,那意思觉得自己很冤枉。萧翊笑道:“看样子你很不服管教,是想去秦淮河游三圈吧?!”“那不行!”萧一立即拒绝:“我从不去河里洗澡,水脏!”“那你给我说,少啰嗦!”萧翊有时候真的非常想狠狠的揍这个手下一顿,太贫了。萧一心想,真是个善变的年轻男人。他求饶道:“手下这就说,全说!那他为什么去薛家,您心里都没数,属下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