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花瓶女配开挂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3

分卷阅读643

    家,就去找她母亲告了大半宿的状,说了一大堆瞿家人的嚣张跋扈。

隔日,就不免有点关于瞿小金的风言风语四下里流传。

其实瞿小金登报离婚时,这种风言风语已经存在,沈鸿出了名,言语更不好听。

只没人敢当着瞿家人的面说,瞿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回薛丽一搀和,却有些不得了,薛丽和别人不同,她本人在报社工作,是个记者,背景深厚,在报社权力很大,愣是绕开瞿家的严防死守,含沙射影地将作者和瞿小金的婚姻往事登上了报纸。

报纸一出来,梅书礼先看到的,当即勃然大怒,一个电话打给薛丽报社的老板,怒骂了一个多钟头。

第四百八十八章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15)

梅书礼那是什么人,那可不光是登州新闻界的大佬,反正他要骂人,就是哪家带了大几万兵马的军阀站在这里,可能也只有闷头听着这么一个结果。

薛丽所在的就是个小报社,发行量到是挺高,但是报纸上的内容就比较驳杂,属于街头小报的范畴,他们家老板一听是梅先生来的电话,连声都不敢吭,老老实实地听这位不带脏字地骂他。

听完,老板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时代的罪人,社会的渣滓,不死不足以平民愤的那种。

他们报社从总编到主编到各位小记者,全都老实站着陪他听训。

梅书礼终于发泄痛快了,冷笑:“道歉声明准备好了,至于什么时候发,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

终于挂了电话,整个报社所有人都蔫了。

总编看了薛丽一眼,不禁摇头。

薛丽蹙眉,怒道:“新闻自由,瞿家手伸那么长吗?他们要干涉新闻自由,你们作为新闻媒体的从业人员,难道要助纣为虐?”

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年纪较大的记者和编辑们,谁看不出这里头的事,那沈鸿究竟是个什么人,在登州,所有人都比瞿家更清楚。

他是被瞿家供出来的。

没有瞿家,沈鸿别说有今天在文坛的地位,他还在村子里放牛,连学都上不了,可以说,瞿家是他的恩人,对他有再造之恩。

人家还把家里的小姐许配给他,他不知道好好供着,出轨了,和别的女人勾勾缠缠,瞿家就是离婚,赶人,也没做多大不了的事,他到一朝翻身就闹起来。

是,在男人看来,他犯的错不大。

可大家伙心里也明白,自己觉得他犯的错不大,可那也是错,人家瞿家小姐在这件事情里那是真的无辜。

“这事别扯那么大,还新闻自由,你瞧瞧,你在咱们报纸上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总编摇头,“含沙射影地说谁呢?你说瞿家小姐离婚另有隐情,疑似移情别恋?你有证据吗?”

薛丽一愣,闭上嘴,半晌才道:“沈先生不想离婚,她非离,怎么可能没问题。”

这话,她越说声音越低,显然也知不妥。

总编板起脸,冷声道:“你这可真是,杀人不用刀,这般‘莫须有’,也是一个记者能说出口的?敢情所有的事,是黑是白,无需证据,全看你一根笔杆子怎么去写?”

梅书礼再愤牛。报社再想把报纸召回,影响多多少少还是造成了。

只瞿小金的名字,被人家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随便提起,就足够让人心中不快。

甚至还有人到瞿家说三道四,瞿小金也越发沉默寡言,形容显得极憔悴,她的性情本就容易多思多虑,家里人觉得小姑娘的性子不够大气,一直想让她改变,这下可好,更蔫了。

气得瞿老爷差点又去摸他好多年没动过的宝刀。

幸亏瞿小金没说什么妥协的话,反而一边伤心,一边写了一篇文章。

文笔极细腻,写了她的所思所感,写她的心情转变,主题就是,以前沈鸿清贫,她愿意相伴左右,与他共度一生,爱慕的是他的人品。至于如今,想象中伴侣的人品崩碎,她的婚姻也跟着破碎。

沈鸿便是才高八斗,将来可被尊为大家,她也只有祝福对方另外再寻志同道合之人共度此生,至于她,志不同,道不合,着实不可能回头。

瞿小金没有正经去读过书,可她也是从小随着教书先生学习,自幼爱读书,论写文章,沈鸿都难同她比。

毕竟沈鸿事情多,交际多,应酬多,不像她,除了读书,作文,弹弹琴,画一笔画,可做之事很少。

一篇文章见报,但凡读到的人,都觉得她文采斐然,整篇文章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着实无修改的余地。

“这么一看,到同大宅旧事里的那女主人公,颇为不同。”

里的女主人公也是个温柔缄默的姑娘,可有一点,她是正经的旧式女子,不通诗书,还有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旧思想。

正因为如此,男主人公和她的爱情才分分合合,总是多有波折,两个人之间的分离与聚合,大大小小的冲突,把这本串连起来。

喜欢沈鸿的人很多,嫉恨他的人自然也不少。

“呵,大概那位沈先生的心中,他的妻子一切都有赖于他的帮助,才能真正变成一个优秀的人?没有他,他的妻子的命运将完全改变?”

这话自然是带着些许奚落的意味。

薛丽这一折腾,沈鸿的名声到是更大,连带着他的销量又有小幅度上升。

又不是鸳鸯蝴蝶派,销量上升,也不那么容易。

沈鸿貌似得了好处,薛家这边,薛副会长却差点没让家里的妻子,儿女给气死。

一连好几桩大生意都给黄了,损失达二十万,还有一批药品让劫匪给劫了去,他拿着重金找人说项求救都没人搭理他。

薛副会长满脸茫然,完全不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是欲哭无泪,四顾茫然,幸而在登州,他也有几个亲朋好友,朋友们瞧他这糊涂样,总归不能干看着,到底还是点拨了他一下。

“你看看这张报纸。”

朋友把报纸塞过去,摇头叹道,“平时也别对丽丽太骄纵,还有你两个小儿子,着实不像话。”

薛副会长看完了报纸,出了一身冷汗,再听朋友说他闺女这些时日做得那些个糊涂事,顿时瘫软在地。

他平时忙于生意,对于妻子儿女,他做得最多的就是给钱,给钱,再给钱,平时家里的事,他从来都不管的。

从他祖父那一辈开始,他们家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主人不插手内宅,毕竟薛家的规矩从老早之前就是不纳妾,前头也出过没儿子,只有一闺女的情况。

当时就是招赘了女婿,也没有纳妾生儿子。

再前面甚至连女儿都没有,当时是收养的旁系孤儿,照样没纳妾。

正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