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耽美小说 - 他送了我只兔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人不能老是甜蜜的恋爱的,也有吵架,疲累的时候,到那时——”阮佲歪着脑袋,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表达为好,但他不是店长,早已有了自己的恋爱模式,天塌下来也变不了,也不是表姐,已经爱情长跑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小梁也是满脸的幸福,她们都比阮佲行得快,粥店老板也是结了婚的人,天天偷懒被老婆捉回去,他只有心里一团说不上滋味的雏形,偶尔拿出来舔舔,脸红兴奋一下,但大多数垂着头,这么小一颗果实还是酸的,哪都不成熟。

“我希望自己能做好……”

表姐冷漠地说:“你想得也太美了。”

阮佲唬着脸,表姐又笑起来,反过来安慰他。

那晚表姐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后来打过一次电话,也没说那次的事结果怎么样了,闲聊了几句就挂了。

后来又下了雨,开始入春,气温有些高了,温温的,湿气很足,有一次店长打电话过来,她和男朋友去看梅花去了,落了一地,都是被雨打下来的,店长可惜,说本以为能过来看到好多漂亮的花,阮佲眯着眼看着湿泥上红的,白的,黄的,记不起在树丫上的时候什么样了。

阮佲也说可惜。他看向大牙,大牙的小梅也在前几日枯萎了,再也不能盛在晶莹的碗里,当成船当成篮子。

为此大牙郁郁寡欢了好多时,阮佲抱着它,抱着丸丸,坐在阳台玻璃门前,今年他喝了第一罐啤酒,苦的。

(改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看,怪怪的)

第44章梅见月(九)

闲来无事,阮佲给大牙画小梅,本来做吊床的,但他舍不得之前想的,就想给大牙先做一个小枕头,给它画上最喜欢的小梅。

阮佲没什么经验,打了好几张的草稿,终于画了个满意的,他抱过大牙,给它看,大牙别过脸,一爪子把纸拍桌子上了。

阮佲脸色一黑,气得不画了,躺沙发上闭上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呼啦一声把桌几上的画纸吹到了地上,阮佲捂住耳朵,心想飞吧,飞吧。

但大牙歪着脑袋,蹲坐了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阮佲,自己把散落的纸咬在嘴里,拱着垂下来的手,阮佲不理它,把手揣回怀里,还死死地翻了个身。

大牙想了会,后退了几步,随后一跃而起,跃到了阮佲身上,阮佲叫了一声,抬腿把大牙夹在了自己和沙发中间,叫道:“说!跳不跳了!”

大牙仰着下巴,嘴里还叼着纸,拿出来的时候沾着大牙的口水,阮佲一脸嫌弃,而大牙却一骨碌爬起来,等着表扬。

阮佲叫它起开,又重新坐到了茶几前。

大牙去和丸丸玩去了,丸丸在别墅里待得好好的,偏偏有个不长心的要来sao扰它,狗鼻子灵得不得了,阮佲叫了几次,大牙叫了几声,叫丸丸,把自己的咬咬胶放到了别墅门口。

它俩物种不同,玩不到一块去,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最为默契,还有就是托着丸丸的时候,阮佲总觉得丸丸肯靠近大牙,就是因为大牙是个免费的交通工具,大牙有时候想帮丸丸舔毛,经常趁着丸丸拿爪子洗脸的时候一舌头过来,把人家舔倒在地,阮佲过来给丸丸擦毛,丸丸趁机后腿蹬上了大牙的下巴。

大牙有点骨头轻,无论丸丸多么冷漠,它总是厚着脸皮,久而久之丸丸就懒得和它计较,有天清晨起来,阮佲见大牙前爪环住丸丸,舔它的兔毛,力气居然比之前小了很多,阮佲揉揉眼睛,觉得没睡醒,再一看,不知道想了什么,就把丸丸抱自己怀里了,还对大牙做了鬼脸。

不知道是吃谁的醋,后来阮佲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丸丸终于舍得出来了,竟然嗖的一声跑起来,一狗一兔围着客厅跑,把这当成了科尔沁大草原,肥草绿水,不知疲惫地你追我赶,丸丸看准时机跳到阮佲怀里,阮佲摸摸它,大牙就趁机扒在后头,大脸挂在脖颈那,阮佲又抬手摸摸它脑袋,休息够了两个又开始跑,不知道玩什么。

阮佲重新画了朵梅花,他不会画整株的,就画了散在地上的一朵朵的,画几朵云上的梅花也不错吧?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开始问人意见,他想问店长来着,或者是阮mama,但是看到列表里的一人的时候,突然改了主意。

好像只是打个招呼似的,阮佲发了个表情过去,不经意间只是好奇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有几天到是经常联系,不止发微信,也会打个电话,或者有了网的地方也会来次语音通话,后面忙了,正巧是表姐来的那一天,关闻鸠那边没信息过来,阮佲也没主动发过去问什么话,或者看到什么好玩的,也跟他说。

到是店长时不时发来消息,阮佲问她你和我发消息你男朋友不会吃醋的吗?

店长说他自己往脸上贴金,哼了一声。

有时候阮佲就忘了还有关闻鸠,只是想起来就不免想点和他有关的其他的事。

最后被归结于雨天的缘故。

店长说没打春雷春天就还没真正的到。

但是阮佲坚信已经到了春天,和她争辩春姑娘的脚步,到是为了这个问题在电话里又争了起来,还是男朋友一人一句,训了下,店长就乖了,男朋友让阮佲不要介意。

阮佲回忆起来,短短几天居然也有那么多事,此刻很想和人说什么。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阮佲一看是表姐,忙接了起来,那头许多杂音,阮佲喂了几声,电话突然挂了。

不到一分钟,又立马进来一条短信,是表姐让他稍等的消息。

阮佲不明白,却觉得那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开始扣手,等一分钟就像等了一天。然而不管是表姐还是关闻鸠,仍旧没有回信。

他等了一会,抱着两个小的,春雷--好像是春雷,不安地一声,雨开始下起来,湿漉漉的,阮佲不想关玻璃门,明明见到冷风从那里灌进来,却只是假装安慰一般缩起来,抱着怀里的狗和兔子取暖。

表姐下午打电话过来,阮佲立马接起来,就问她你在哪?

那头没说话,阮佲听到车喇叭声,雨声,尘世味。

表姐说她在马路上,等红绿灯。

阮佲让她赶紧回家再打过来。

你先别挂。表姐这样说,阮佲听着那头倒计时,好像是过马路了,再过会表姐进了电梯。

“好了,我到家了。”表姐说。

“你撑伞了么?”

“我公司里有,带了。”

阮佲看了眼时间,问:“你从公司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下班时间,你请假了?”

表姐嗯了一声,不算坚定。

“你急死我了。突然打个电话还挂了,你遇到什么事了?”

阮佲心想表姐若不是遇见什么难事,不可能打电话还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