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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派一点说,也就是卵巢和zigong。楚长酩这才意识到他的100%alpha导向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是整个焚宙星系唯一一个纯种的男性。一个没有发情期的焚宙人。……感谢上帝,至少他这个守旧的、上辈子活了三十多年的地球男人不希望自己变性,虽然他知道这在焚宙星系是常态。但是按照他的BMF测试来看,他还是拥有虫族血统的,而且是阿夸格偏差,代表着他偏向于战斗力较为薄弱的后勤兵。楚长酩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但这些东西,在浅层科普中,显然未必能找到答案,他或许得去找那些专业的、研究虫族血统对生殖力影响的论文和项目,或者……或者他应该去上学。楚长酩忽然想到。他应该去上学的。学校是最快让他融入到这个世界的办法。过去几天,他初到这个世界,没有合法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但他现在已经进行了身份注册,显然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了。可他想到矿脉那边的工作,也只能叹口气,暂时把上学这个想法束之高阁。前几天他一直在努力探索,这才知道他在进入矿脉工作的时候,就自动签署了三年的劳动协议,至少三年之后,他才能辞职。矿工中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外星球遗民,不明所以的时候就被推上了这个岗位,此后也就只能一直生活在幽暗的地底,等待着某一天合同的结束。但像他们这样的,背井离乡,又与世隔绝地生活了好几年,在合同快结束的时候,反而会对外界产生不安和反感,宁愿留在矿脉里继续劳作。楚长酩现在,也处在十足的茫然之中。他甚至不知道他该做些什么,而他的未来又在哪里。不过他总能找到的。他跨越了五千年而来,裹挟着曾经遗失了的一往无前的勇气。他多希望能在这个全新的世界,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啊。他缓慢地叹了口气,眼睛无神地望着上边。他感到些许的轻松,或许是此刻安宁的氛围,也或许是周围索绕着的柠檬糖甜蜜的味道,他稍微失了神。有一些久远的回忆慢慢泛滥起来。他放纵自己沉浸在其中。隔了一会,他感觉自己实在是饿到连糖都无法满足了,也只能站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去。他的衣服是矿工的工作服,耐脏又耐磨的布料。好在不是那么粗糙,看起来科技的发达总能在这样的生活细节上带来一些好处。他对着法乌微笑了一下,说:“我先离开了,你自便。”“等等!”法乌站起来。这个少年仍旧浑身赤裸,他有点慌张地穿好衣服,站到楚长酩面前,别别扭扭地说:“我、我的发情期……还没……没过去……”楚长酩略微吃了一惊。他明白法乌的意思,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感到不可思议。他温和又体贴地说:“没必要这样,你不用委屈自己。”法乌摇了摇头,他咬着唇,然后说:“我不是因为……我父亲说,他会给我找人,帮我度过发情期,可是……我宁愿让你……也不愿意重新去适应一个陌生人。”楚长酩挑了挑眉。这个少年……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小纸条,瞥了一眼。法乌。法乌的理由找得倒是不错。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楚长酩倒也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长期床伴。其实也没有长期,只是这十几二十天罢了。不过楚长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胸口处有一道标志:“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法乌疑惑地看着他。“兰德尔矿藏管理局。我只是一个矿工。”楚长酪隐晦地摆明了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法乌这个孩子一看就是有钱人,“我还得工作。”法乌面色变了变。生来娇贵的孩子没想到他会被直接拒绝,而且还是用这样的理由,显得他无理取闹一样。成年的话,不管什么公司,都会给出一定的假期。楚长酩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自己正在发情期的感觉,自然也觉得自己还要继续上班。但法乌很清楚这一点。法乌觉得楚长酩根本就是在煳弄他。他依旧依恋着楚长的信息素,甚至觉得稍微闻到对方的气息,就感到安心和同等的欲望。但他最终撇了撇嘴,故作大方地说:“行,随你,你别后悔就行。”楚长酩无奈地笑,转身离开。法乌不高兴地抿唇,瞪着楚长酪的背影。他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楚长酩开门之前,大声说:“至少留个联系方式吧!”楚长酩对这种年纪的孩子总是心软,所以他妥协地回身,和法乌加了个好友。这还是他光脑中的第一个联系人。楚长酩想了想,拉住法乌的手,往他的手掌心上放了一颗糖。法乌:……法乌炸毛:“你干嘛!我不是个孩子了!你给我糖干嘛!”楚长酩摸了摸他的头:“哄哄你。”说完,他就挥了挥手,真的离开了。法乌还没能回过神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拿糖哄他。就一颗,奶糖,裹着简陋的塑料包装纸,看上去就很廉价。法乌·林卡罗夫,从小到大收过的礼物,堆起来恐怕可以把这颗糖起来,论价值也不知道是它的几亿倍。但他最终哼了一声,把糖纸剥开,塞进嘴里。他被甜得咧了咧嘴,五官皱成一团,忽然对刚才那家伙的年龄有所怀疑。楚长酩离开这里之前,他先按照网上的教程,慢慢学着把自己的信息素收敛。他尝试了一会,自觉没什么问题,但还是理智地去一家店里买了信息素抑制器来用。这玩意儿长得像是一个手环,本来是给发情期的omega用的,然而现在被他一个alpha戴着……也是很绝望了。楚长酩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对他的火热目光。他在内心皱眉,不太高兴,只能快速地结账走人。之后,他就按照小纸条的指示,快速地把糖结账,然后找了家店吃饭。当楚长酩终于戴上抑制器遮盖住他的信息素之后,躲在母婴室、在情欲中绝望挣扎的格列兰元帅才终于慢慢找回了一点神智。他现在浑身凌乱不堪,下身的衣物几乎湿透了,动一动就有粘腻的水声传来。如果信息素没有消失的话,估计再过一会,他就要进入发情期了。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可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他被引动了如此强烈的欲望,却又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现在那欲望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