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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不懂怎么钟慕有时这么嫌弃小宝——直到他听完小宝的最后一句话。“小宝!”他惊得连忙大喝一声,小宝还眨眨屏幕上的两个大眼睛,特别特别无辜地“看着”他。“雨默哥哥,有什么事吗?”“……没事。现在雨默哥哥回来了,小宝不用一个人打扫屋子了,去玩吧。”卓雨默扶额叹气。小宝毕竟只是个机器人,他不该跟机器人一般见识。他刚跟小宝说完话,骆庭就从楼上下来了。“累了吧,先去洗澡休息一下。”骆庭见卓雨默有些疲倦,很自然地抬手用拇指轻轻抚摸他的眼下,眼中满是心疼。因为刚刚小宝那句“洞房”,卓雨默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看骆庭了,加上骆庭的语气、眼神和手上的动作都这么温柔,更是让他的心跳又莫名加速了。他假装的确很疲倦地伸了个懒样,不着痕迹地避开骆庭的手,掩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呢?”“做我的事。”骆庭知道卓雨默是故意躲开自己的,他没说破,只是很轻地在卓雨默肩上拍了一下,“去吧。”但卓雨默摇摇头,说道:“我约了朋友,待会儿要出去一下。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带点回来,就别做晚饭了。”“朋友?”骆庭扬眉。比起钟慕,卓雨默有点害怕骆庭的凝视——倒不是因为钟慕一直说骆庭可怕,而是他总觉得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瞒不过骆庭。“嗯,发小,从小一个院儿里长大的。几个月没见面了,回来了总要聚一聚。”卓雨默被骆庭看得有点心虚,只好把凌少轩扯出来做挡箭牌。骆庭闻言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应道:“晚上出去吃吧,你挑好餐厅告诉我就行了。我们直接在餐厅碰头。”他说着顿了一下,“你开车吗?”“嗯,钟慕把他那辆sao包跑车借给我了。”想到那辆金色跑车,卓雨默还颇有些无力。骆庭点点头,嘱咐过注意安全,便放他走了。卓雨默匆匆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这才出门。他才不是去见凌少轩。早前两天他偷偷又联系白医生了,约好今天下午见面。因为怕被骆庭察觉,白医生建议他们最好是在医院外面见面。于是他们约在了距离医院两条街的一家咖啡厅里见。卓雨默赶到的时候,白医生已经坐在咖啡厅里了。出了医院,她脱掉了白大褂,穿着一件墨绿色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阔腿裤,整个气质与平时的她迥然不同。两人坐下也没有多余的寒暄,白医生简单问了一下骆庭这几天的状况,卓雨默先是说一切正常,但想起杀青宴上的事,他又皱紧眉头,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白医生,毕竟他没证据证明那就是骆庭做的。白医生看出他神情有异欲言又止,也没有急着逼问,只是端起杯子啜饮一口咖啡,说道:“如果想起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我……不太确定……”卓雨默叹息。“不确定什么?”卓雨默犹豫再三,还是向白医生简述了一遍杀青宴上王清的事。他不知道王清到底被怎么了,但是很坦诚地向白医生提起自己与王清之间的一些龃龉,包括那天王清在洗手间里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也没打算藏着,只是小心地隐去了王清的名字。他之所以怀疑骆庭,凭的不是直觉,也不是钟慕对骆庭的描述,更不是那些很难说清的所谓“不在场证明”。他只是觉得,假如骆庭知道王清在洗手间说过什么,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他非常清楚自己对骆庭来说有多重要。白医生是个很敏锐的人,卓雨默提起自己在洗手间被人侮辱这段时,她立刻意识到这件事与骆庭之间的关联——她也从卓雨默的言辞中察觉到骆庭很看重他。“白医生,我还是很困惑,钟慕、骆庭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卓雨默看起来是真的很苦恼。一方面他很想帮钟慕,但从与骆庭的相处中他觉得,骆庭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格,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卓先生,有关发生在钟先生身上的事,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我不能向你透露。”白医生叹息,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但我可以告诉你,‘钟慕’和‘骆庭’这两个人格密不可分,要作比喻的话,就是最俗气的那种,一枚硬币的两面。他们既是独立的,又是互相依存的。钟先生一直想消灭骆庭,这是他的意愿,我能做的只能是为他提供专业方面的支持。但从我个人出发,我希望,这两个人格能接纳彼此,能够共存。”“共存?就让他们一直这么分裂下去吗?”卓雨默很吃惊,他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专业的医生说出来的话。白医生知道卓雨默误会自己了,她摇摇头,解释道:“卓先生,你能做到舍弃所有缺点只保留优点吗?”卓雨默闻言,下意识摇摇头。“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钟慕’和‘骆庭’就像一个人的优缺点,其实是‘同一个人’身上的两个方面,您听明白了吗?这两个人格相当于是把‘同一个人’掰开成的两个部分。‘钟慕’保留了原本人格的主要内核,所以他是主人格,而骆庭是原本人格想要拥有又不敢拥有的那部分,原来的人格觉得骆庭是坏的,但是又一直渴望自己有一瞬间可以变成这样的人。”白医生解释得很清楚,但卓雨默反倒愈发困惑了:“这些,究竟是您的猜测,还是……”他无法理解白医生是怎么知道在钟慕和骆庭之外还有一个“原本的人格”。如果这些只是建立在她一个人的猜测之上,那他觉得这位医生实在是草率荒唐。面对卓雨默直白的质疑,白医生并不生气,反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卓先生,我很高兴你是真的很关心钟先生和骆庭。在我之前,钟先生还有过一位主治医,恰好就是我读博时的导师。钟先生较早阶段的治疗我也参与过,除了我的老师,我是最了解他情况的人。我前面说过的所有话都有据可循,清楚地记在在他的就诊记录里,如果钟先生同意,我可以全部向你公开。”白医生这番话暂时打消了卓雨默的忧虑,他有些惭愧地低下头,诚恳地向医生道歉。白医生摇摇头,接着说道:“我的职业是医生,帮助病人就是我的职责。卓先生以后有任何疑虑和担忧都可以和我交流,只要能帮助到钟先生,我一定知无不言。目前,骆庭的人格越来越强势,我希望你通过与骆庭一起回忆过去的形式唤醒钟先生的人格,并且,你还需要搞清楚骆庭信任你——依赖你的原因。”“等等,您说……骆庭依赖我?”虽说他时常能从骆庭身上感受到那种“我只有你”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