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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如轻功。一个眨眼的功夫,几十个身影围了上来,刀光一闪,先将傅洛阳的马前腿砍断,然后齐齐围攻傅洛阳。傅洛阳没有防备,马匹前倾,他差点一头栽下来,还好危急时刻,他一个翻身打滚,没有栽倒,反而稳住了身形,落到了地面上。他取出身上的长剑。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很快不敌,身上多出几条伤口。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听见长啸声出现。傅洛阳体力不支,用剑支撑着才没倒下去,脸上慢慢浮现了一层绝望。他要死了。正在这个时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终于赶到。只见他们轻踩骏马身上的坐垫,身影拔高,飞身出现在傅洛阳身边。傅洛阳愣住:“……季兄?”黑衣人也被突然出现的季修父子镇住,短暂地停了一下,回过神来继续攻击。季修看着傅洛阳身上的伤口,叹口气道:“还好我来得快。”傅洛阳瞪大眼:“季兄小心身后!”“轰!”季修头也不回,反手打出一掌。这一掌平平无奇,甚至轻飘飘的,不带一点威势。可是季修身后,撞上这一掌的的十几个黑衣人却猛地倒飞出去,浑身爆裂,满身鲜血,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声息。“……”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其他黑衣人看着同伴,停下了手上攻击的动作,身形僵硬得仿佛木块。中原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就算是教主,也没有这份功力,而他们连教主都打不过,真的还要打下去吗?而傅洛阳,此刻也已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季修不是一个只会粗浅武艺的普通人吗?他和沈家其他人打听过,听说季修以前是沈家的账房先生,手无缚鸡之力,比书生还要柔弱。为什么面前的事情,却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他拼死都抗争不了的黑衣人,在季修的掌下,却也一个回合都走不了,就倒在了地上?“季兄……”傅洛阳用复杂而钦佩的目光看着季修。季修脸色淡淡,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等到全部看过一遍,点点头,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小伤,他们的刀上没有萃毒,你死不了。”傅洛阳对季修的冷静产生了由衷的佩服。此时此刻,季修连多看身后一眼都懒得看,这就叫高手风范,不愧是季兄!季修瞥见他的眼神,眉心微拧,没看懂他的意思。不过他终于放下心来,也有了功夫对付身后这些魔教弟子,就没有管他,转身扫了一圈。地上躺着的那十几个,他早有预料,并没多看,只数了数还活着的,大概二十个上下。季修扫向季子安。“爹这半个月教你的东西,你还记得吗?”季子安似乎预料到了季修要说什么,停止身板:“记得!”季修微笑,带着父爱的温柔和宠溺:“那去吧,用这些人练手,练给爹看看,爹要看看你有没有进步。”季子安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小木剑,做了一个起手式,冲着黑衣人过去了。黑衣人有点懵逼,又有一点看不起。他们害怕的是那一身青衫的青年,现在青年不动他们,派一个小孩出来算什么?这也太看不起他们了。不过正好,抓住这个小孩,作为威胁,说不定他们能够从青衫青年手上抢回一命呢?第44章黑衣人很快为自己的异想天开付出了代价。前面就说过,季子安的武学天赋,堪称天下第一,只有他才配得上继承。他练武进展极快,常人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完成的事情,他只需要一年甚至更多时间就能得到。在徽州,季修怕他进展太快,坏了心性,所以严格打磨他的底子,压制他的进度,不让他变得太强。可是在经历过沈家一事之后,季修发现,季子安已经和原世界里的那个目无王法、冷血残酷的魔教教主不一样了。他没有杀沈大少爷,没有杀张鹏,会为了沈琅去报仇,还会挡在他的面前,不让其他人骂他。季修只要一想到那日发生的情形,便心软到不可思议。如此前提下,再压制他的进度,就显得太过冷血了。所以从沈家家主之位定下后,季修便开始正式教导季子安更高一层的心法。第一层,感悟先天之气,第二层,吸收先天之气。季子安现在就练到了第二层,吸收先天之气,不需要经过丹田,就能源源不断地提供比武的力量。他本来就是武学奇才,战斗意识惊人。之前说他是三流高手,只是因为他年纪太小,内力不够,所以即便招式厉害,也比不上那些修炼许多年、内力深厚的人。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直接从空气里提炼先天之气。自从修炼了心法第二层后,他瞬间达到了二流高手的等级,再加上堪比野兽般的直觉和战斗意识,拥有越级挑战的能力,那十几个人黑衣人,怎么也打不过他。打了半个时辰后,季子安还是神采奕奕,甚至越打越精神,在比斗中,招式得到锻炼,更加炉火纯青。而黑衣人,俨然内力耗尽,连呼吸都开始不稳,靠着一口气,才能撑着不倒。不过这也只是临死前的最后一点倔强了。从第一个黑衣人死在季子安的小木剑之下,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季子安拔出小木剑,脸色冷漠,盯着小木剑上的鲜血一动不动。傅洛阳全程目瞪口呆,目光扫过满地的黑衣人,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也太可怕了……”都说英雄出少年,可是眼前是怎么回事啊,季子安明明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傅洛阳在心里发出无声的质问,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见季子安站在原地不动,他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季子安抬头,眼中有点孩子气一般的委屈,扫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蹬蹬地走到季修面前:“小木剑裂了。”这是季修怕他伤人,亲自给他削的木剑。配合他的手掌和身高,手感舒适,握起来不大不小,刚刚好。季子安爱不释手,夜里睡觉都要抱着睡,如此相处一个月,磨炼出了不一样的感情。可是这把小木剑,却在刚才一战中,裂了。季子安脸色还是那样冷漠,仿佛什么事情都触动不了他的情绪,可是眼里深处,却满是委屈,举起手,将小木剑裂开的地方递到季修眼下,让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