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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替他解。终于解开了,孟清把衬衣脱下来,任由它掉在地毯上,接着去解裤子的皮带。陆建瓴喉咙紧了一下,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他放在皮带扣上的双手。孟清提醒了他一句,“不对吧,你当时要是这反应,我俩也不会绕这么大一圈。”陆建瓴尴尬地把目光移向别处,假公济私道:“动作快点,当时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脱完了。”孟清扬唇一笑,有股成熟的诱人风情,接着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子拉链。孟清弯下腰,把牛仔裤退到膝盖下面,抬腿蹬掉,现在就只剩下内裤了。陆建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那块唯一的布料上,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孟清慢吞吞地脱掉最后一件遮蔽物,往床上一抛,然后缓缓向陆建瓴走过去。这次两人之间只隔着很近的几步路,孟清很快站在他面前,伸出手臂抱住他。陆建瓴的身体立刻紧绷,身体里燃起熊熊烈火,硬忍着不动。孟清仰头望着他,目光依旧像四年前那么赤诚、执迷,不过少了那份痛苦绝望。“给我吧,求求你。”孟清火热的吐息喷在陆建瓴面庞,身体轻轻蹭着他,“抱抱我。”陆建瓴的忍耐力大不如前,正要抱住他狠狠蹂躏,孟清突然把他推了出去,轻笑了一声,转过身去拿睡衣穿,“按照剧本,到此结束。”陆建瓴喘息粗重,眼里冒着绿光,直接把他拎起来往床上一扔,强硬地压上去,要霸王硬上弓。孟清不服气地反抗,“你不按剧本来,你耍赖!”陆建瓴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孟清缩了下身子,声音都软了,“老混蛋,你又要强迫我吗?”“这是另一个剧本,之前忘了告诉你,我曾经强暴过你。”孟清完全以为他在胡说八道,“流氓,不用找借口了。”陆建瓴边迅速脱衣服边道:“我没有骗你。你曾经花钱雇了一个和我长得像的人和你上床,怕中途后悔,吃了烈性春药,还用手铐把自己铐住,幸亏及时发现替换了他,你戴着眼罩不知道是我,反抗的很激烈,我只能用强。”这实在是过于离奇和耸人听闻,孟清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人还是懵的,又被他趁乱侵入。“啊!”他一下直捅到底,孟清被顶的闷哼一声,使劲锤他,“你讨厌!我不喜欢这样……”说是不喜欢,下身却诚实地迅速立起来,抵着陆建瓴坚实的小腹。陆建瓴给了他几秒钟适应,很快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孟清被他钉的死死的,里面快被他捅坏了,眼角泛着泪花,“你这个强暴犯!我要报警了。”陆建瓴笑的恶劣又该死的性感,“对,你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孟清一巴掌扇他脸上,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更像是撒娇,“无耻!”陆建瓴趁机抓住他的手,舔他的手心,孟清痒的咯咯直笑,“别舔了,好痒……”陆建瓴放过他的手,低下头去吻他,吻的间隙低声呢喃道,“你那会儿一边哭一边叫我的名字,不断地说喜欢,我又心疼又心动,就是经过那一夜之后我彻底爱上你了。你用你的执着和痴情征服了我,从此我甘愿沦为你的奴隶。”孟清挣扎扭动的身体安静下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嘴角弯起,“没见过你这么横的奴隶,时不时地欺负一下主人。”陆建瓴狠狠亲他的酒窝,还用舌头舔,“宝贝,你好甜。”孟清推推他,“我要在上面。”陆建瓴抱着他翻了个身,孟清腰软的都坐不住,双手扶在他胸口上,“你过去那么欺负我,现在该我讨回来了吧。”“你想怎么做?”孟清拿起他的衬衣,“我也要把你绑起来。”陆建瓴迟疑了一下,答应了。孟清用衬衣把他的双手绑在床柱上,打了好几个死结,他太清楚陆建瓴的力气有多大了。确认绑结实以后,孟清jian笑了一下,陆建瓴后背直冒冷汗,他不会要以下犯上吧?孟清从他腰上滑下去,双手捧着他那根傲人的硬物,那物像是活的一般一跳一跳地喷着热气,孟清膜拜般地用脸贴着它轻轻地蹭,嘴唇热情地亲吻。陆建瓴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别这样宝贝……”“我喜欢你这个,早就想这么干了。”孟清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顶端,陆建瓴忍不出发出一声呻吟。这极大地鼓励了孟清,他一口含住硕大的头部,只是这样他的嘴巴就几乎被撑满了。终于得偿所愿,孟清比想象还要激动,整张脸红的要滴血,下身胀的发疼。他迫不及待地含着它,慢慢往里吞,吞到三分之一,就顶到喉咙口了,忍着干呕的冲动,小心地收着牙齿,上下滑动口腔,还学陆建瓴时不时猛吸一下,舌头绕着小孔打转。陆建瓴难耐地呻吟不断,腹部的肌rou绷的像石头一样硬,束缚双手的布料绷的紧紧的。孟清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来了个深喉,陆建瓴一个大喘气,布料发出一点轻微的撕裂声。孟清被顶的眼泪汪汪,大量唾液沿着柱身滑下来,呈现无比yin靡的光泽。孟清喘了两口气,重新纳入它,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时而含住guitou用力地吸,舌头往马眼里钻,陆建瓴被他搞的快疯掉,手臂上青筋暴起,结实的布料硬是被他撕开了一道。可惜孟清脑袋里想塞满了棉花根本听不见,使出浑身解数刺激他那根濒临爆发的凶兽,最后不要命地往里含,几乎含到了底,陆建瓴被迫缴械投降,低吼着喷射在他喉咙深处。孟清被呛的治咳嗽,嘴里一股nongnong的腥涩味道,骗人,一点都不好吃。“刺啦”一声,布料彻底被撕裂,陆建瓴双手恢复了自由,孟清心里大叫不好,跳下床要跑,被他猛虎扑食似的一扑,两人齐齐滚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孟清被他摆成了跪姿,从身后反剪了双手,尚未疲软的yinjing就着jingye和唾液的润滑,一举挺入。孟清呜咽了一声,化成了一滩春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下身像野兽疯狂交媾,孟清张着嘴根本发不出声音,像尾搁浅的鱼急促地呼吸。两人从地毯做到沙发,从沙发做到窗户前,孟清被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被侵犯到天亮。孟清足足休息了两天才缓过劲来,他不得不承认陆建瓴是天赋异禀,这下好了,不用担心陆建瓴比他老的快将来有心无力,恐怕自己头发都花了都还要被他折腾。吃过午饭,陆建瓴拉着孟清到草地上散步,看他心情不错,试探地问道:“孟孟,你考验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