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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是,这小小的东西居然还有后手。就在他以为暗器力竭,已躲过去的时候,没想到在胡承青的一个缩手间,那五枚铁爪突然直直的往反方向飞驰,再次向自己袭来。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着,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嗜虐成性4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着,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因为不及提防,所以对于回向攻击的五枚铁爪陆鼎原便躲的有些狼狈了。胡承青借势一阵抢攻,更是招招致命,绝不给陆鼎原一点喘息的机会。陆鼎原虽处劣势,但也毕竟江湖成名十余载,又岂会是泛泛之辈?一招一式自是接的滴水不漏。转眼小半个时辰过去,陆鼎原突觉内息一滞,动作便慢了半拍,就这一瞬,便被胡承青甩出的铁爪钩住,虽勉强躲开了前四指,却终于被最后一指在右肩处狠狠开了个血口。胡承青怎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鞭随爪上,铁爪用机关收回后又再次飞射而去,准备一举拿下陆鼎原的性命。陆鼎原又岂是吃素的?打蛇随棍上,手中长鞭在卷住对方的鞭子后泻了对方的力连鞭向反方向抛去,所去之处正是铁爪的丝线所在,让抛出的暗器也在瞬间失去了准头。胡承青无法,只得按动机关收回才发出一半的暗器,再抖手将缠在自己鞭子上的长鞭甩落。而就这转瞬的功夫,陆鼎原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团身而上来到近前。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胡承青并不善于近身攻击,他的武器也都是远距离攻击才占尽优势的。对于陆鼎原的突然近身,他是有些紧张的。他不知道的是,比他更紧张的,是陆鼎原的一众部属。在广寒宫稍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最擅长的兵器其实不是他整天拿在手里晃悠的长鞭,而是他终年缠在腰间的软剑。陆鼎原是倚剑成名的这一点,虽然在十年后的现在,江湖上记得的人已不多,但广寒宫的属下却是个个知晓的。而软剑出手,说明陆鼎原已经被逼到了不得不尽全力的份上了。“该死的,那爪上居然也有毒!”而比众人更急的,当属小何子了。他嘟囔着在原地不停跺着脚。“你说什么?”离他最近的冬离听到小何子的话也不禁花容色变。“你没见主子被划了那么深长的一道口子却并未出血吗?”小何子在肩膀的位置比了比,低声说道,“那根本就是因为那该死的铁爪上也萃了毒!”“卑鄙!”冬离咬牙切齿,却也只能远远看着,干着急。陆鼎原当然也知道自己又中毒了,而且显然这种毒是急性的,而不是像“冷凝香”那种慢慢发作要人性命的毒。眼前开始发晕,双手双脚也开始越来越沉重。要快,不然如此下去自己即使不死在胡承青手中,也会因为来不及解毒而命丧九泉。既然两人终有一人要踏入地府才能结束此战,那么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再染一遍鲜血。反正胡家的血,他也不是第一次尝了。既已决定,陆鼎原的攻击一反初时的谨慎,而是大开大合的只求速战速决。最后陆鼎原拼着背后吃胡承青一鞭,和胸前中对方两铁指,硬是生生将软剑插进了胡承青的喉咙。“怎……么……可能……”到最后,胡承青还是死不瞑目的,他不明白自己苦练了十年,又精心策划了数月,怎么还是败在了陆鼎原的手里。陆鼎原抽出软剑,后退数步,当确定胡承青已经死透了后,终于不支单膝跪地。“主子……”小何子和冬离一齐冲了上去。“冬离……带人去附近查一下……”陆鼎原靠入小何子怀中,单手压住他撕扯自己衣服欲给自己检查伤口的手,“到车里再看。”“是!”“是。”两人异口同声,行动迅速。冬离留了两人帮忙照顾陆鼎原,其余人分配好任务便四散开去。小何子在另一名属下的帮助下将几近脱力的陆鼎原架进了车厢。“嘶~”撕开衣物后,倒吸口凉气的是小何子而不是陆鼎原。“主子……鞭上也涂了毒。”“我知道。”也就是说,他是在明知鞭上有毒的情况下,仍是选择了以伤换命。“怎么?解不了吗?”很淡然的口气,似乎真的解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似的。“那倒不是,只是三种毒同时作用下,难免有些复杂,恐怕……”小何子皱眉,“会让您多受些日子的苦。”“呵……”陆鼎原哼笑,笑声是含在喉咙里的。“小何子知道主子不在意,可小何子看着主子受苦,小何子难过……”小何子边说着边处理着陆鼎原的伤,乌黑青紫的伤口让他不禁语带哽咽。陆鼎原早已习惯了小何子的呱噪,闭目养神,也不搭理他,由着他翻弄自己的伤口,一声不吭。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四处探查的人回来了。“主子……”冬离在车外面复命。“怎么样?”陆鼎原等着冬离的报告。“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之前那些人已经退干净了,也没发现有其余接应的人,只除了这个。”冬离尽责的报告着,只是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含糊怪异。“嗯?”陆鼎原这才睁眼,便看到冬离打横抱着一团东西,似乎是个男人。一边腿脚向不正常的方向弯曲着,胸腹处有凹陷,浑身脏乱不堪,短发,脸上由于被血和泥沙糊了一片根本看不清长相,而最让人想不透的,是他的穿著。有人把亵衣穿着出门逛的吗?“啧啧,断了一条腿,胸骨折了两根,损及内府,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小何子也随着向外望了望,便又呱噪起来。“你治得?”陆鼎原瞟向小何子。“这点小伤,在我手下……”小何子哪容得给主子看不起,刚要吹嘘一番,便被陆鼎原一句“带上来”给打断了。“主子?”小何子惊叫,他还在给主子看伤,哪有闲功夫治旁人啊!“主子,此人来历不明!”冬离也叫,对这个重伤之人的身份并不放心。“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嗜虐成性5“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冬离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终是咽了下去,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