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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一夜无话。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的。“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么。“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小何子再试。”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口饮下,开始运功。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么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后一次试药后,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怎么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着后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主子,属下错了。”“主子,奴才知道错了。”虽然陆鼎原出口的训斥有些中气不续的轻喘,虽然陆鼎原身子清减、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飞影和小何子二人还是立即的跪地认错。“都起来吧。你们没有错,也许是我为祸武林日久,老天派人来罚我,与你们何干?”陆鼎原勉强坐起来,慢慢的低声说道。“主子没有错,属下(奴才)一定会找到法子救您。”飞影和小何子几乎一口同声道,小何子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男儿大丈夫,死也便死了,难道还怕不成?”陆鼎原摇摇头,“赶紧把你们这副表情给我收了。”“你们没日没夜的顾了我这几日,也累了,都下去吧。”陆鼎原疲惫道。“主子!”“主子?”“去吧!”陆鼎原坚决,两人也只得服从。等二人走后,陆鼎原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是冷凝香透体的寒,毒得他身心冰凉;二是数日不见韩量,如今确已心灰意冷,想到的不是找个角落自怨自艾,而是想找韩量纵情这最后一段日子。想到这里便怎么也躺不住了。时已后半夜,陆鼎原伴夜而起,踏月而行,避过了几个守夜的侍卫,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来到了韩量的房里。让人没想到的是,韩量也没有睡,正在桌前秉烛夜读。“你对医书有兴趣?”陆鼎原瞟了一眼就知道韩量在看什么。“你怎么来了?”韩量抬头,不无惊讶。“谁把你打了?”陆鼎原在韩量抬头的瞬间便看到韩量的下颌处一片青紫,唇角爆裂,显然是让人打的。韩量握住陆鼎原探在他下颌处的手指,也皱眉,“你怎么这么凉?”即便是夜深露重,也绝冷不到这种地步,何况陆鼎原几日不见明显的憔悴许多。“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到底是做主惯了的人,容不得别人回避他的问题。“我得宠嘛,遭人嫉妒不是正常?”韩量邪笑,打着哈哈,显然就是不想回答。陆鼎原眉头深锁,不动不说,显然是对韩量的回答不甚满意的。韩量却有自己的法子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见他伸手灭了灯火,接着月光吻上了陆鼎原苍白的唇。“说,是不是想我想的?”其实他也知道陆鼎原这几天肯定是有些什么事情的,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暗示陆鼎原,你有不想告诉我的我不问,我有不想说的你也别再追究。陆鼎原在没有被韩量吻上前,没觉得自己有多么想念他,但当韩量的唇粘上他的,他就觉得欲罢不能,仿佛整个身子在瞬间就烧了起来,连冷凝香的寒,好似都不那么难挨了。于是他主动张开双臂缠上韩量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用力点。”韩量自然是知道他要什么的,唇齿并用的开始在陆鼎原脸上、脖子上和身上肆虐。也许是惯性使然,两人吻着吻着便滚到了床上。但陆鼎原消瘦的程度震醒了韩量。他从没想到这副如此让他满意的躯体,才几天不见竟苍白冰寒如斯,即便在如此动情的时刻,仍然透着汩汩的寒气。看着已被情欲俘获的陆鼎原,他知道他想要,但从他一个行医多年的经验讲,他知道他承受不住。韩量压着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着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嗜虐成性21韩量压着陆鼎原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手用力搓揉着他的下体,一手狠狠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并把他的哼叫尽数咬进唇舌里。陆鼎原在他的手里迅速的射了两回,便昏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这一觉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小屋中一片宁静,却不知道外面几乎已经闹翻了天。原因无它,只因为陆鼎原不见了!原来是小何子担心自家主子,七早八早的就去看陆鼎原的状况。没想到有人到的比他还早,飞影天还没亮便守在陆鼎原门外了,两人对视一笑,都没说什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越来越高,二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主子从没睡这么晚过。”飞影看看内室门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看个究竟,毕竟其实他大多数晚上都是在那里的房梁上睡的,进出的已经十分自然。“嗯,其实,主子偶尔也会起得晚些。”小何子低声小气的吞吞吐吐。飞影自然明白小何子说的是自己不在这几日的事情,但又不好随便打探主子什么,只深锁着眉不说话。只是这时俩人都有些开始怀疑了,毕竟以陆鼎原的功力,他们在门外这一通聊,主子怎么也该有些响动回应他们了。两人齐齐凑到陆鼎原内室门外,对望一眼,最后决定由小何子开口。“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小何子压低着声音道。没有回应。“主子,您醒了吗?小何子伺候您更衣早膳。”高一点。仍旧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