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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模模糊糊的,并不特别清楚。等感觉水有些凉了,怡竹又看了看水面,发现刚倒下去的药液被吸收的差不多了,转身取了块帕子,道:“主子,可以了。”草哥儿被扶着出了浴桶,由怡竹伺候着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穿了件正红的真丝里衣,坐在梳妆台前让怡兰梳头发。单手撑颔,草哥儿索性闭上眼假寐,泡了一个澡,全身骨头都酥酥软软的,使不上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就想好好睡一觉。王选洗完澡,又吩咐齐运去拿了两碗解酒汤,才回房。“少爷。”草哥儿听到怡竹他们行礼的声音,想要看过去,眼皮却重得怎么样也睁不开。王选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草哥儿这是喝醉了,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下去,走到草哥儿身边,将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一口饮尽自己的那碗解酒汤,又将草哥儿扶起来靠在怀里,端起另一碗,细细喂给他。喝醉的草哥儿却并不配合,闻到解酒汤刺鼻的味道,脸不停转来转去,就是不愿意喝。王选哄了几句,草哥儿却依旧不理他,一个劲躲着,只好沉下脸,软的不行来硬的:“草儿,喝掉它,不然明天会难受。”可是他忘了,喝醉了酒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的。草哥儿一听,不开心了,都说了不要喝了,这么难喝的东西,谁爱喝谁喝去,极有气势地推开王选,当然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努力睁开眼瞪着:“不要。难喝。”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被草哥儿那么一推,手里的碗晃了晃,差点没拿稳。王选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就是喝个解酒汤,怎么搞得和喝毒药似的。怕再耽搁,会影响药效,王选挑了挑眉:“你确定?”“嗯。”草哥儿以为有戏,重重点了点头,倒把自己给晃晕了。“那就没办法了。”王选不坏好意的笑了笑,大手一伸搂过草哥儿,端起碗,先自己含了一大口,然后狠狠覆上那红润的嘴唇,将口中的汤药尽数喂了过去。草哥儿愣愣的看着王选一点点靠近,等到解酒汤从王选口中渡过时,才反应过来,四肢并用,拼命推拒着,想要把解酒汤吐出来。王选当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牢牢的将他的四肢固定,死死堵住他的嘴不放开,强迫草哥儿咽下。草哥儿本就醉了,经过这么一吻,更是醺醺然,就这么被王选一口一口地喂着,喝完了整碗汤药。王选抬起头,看到草哥儿嘴唇红红,眼睛湿润的样子,又喜欢的啄了两口,哼笑道:“下次要不要乖乖喝药了?”草哥儿靠在王选怀里喘了好一会气,听到王选的问话,迟钝地反应了一会,才渐渐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就想要烧起来一样。想要挣脱开来,却没有力气,只能又往王选怀里钻了钻,害羞地说不出话。王选却不让他逃避,坏心地捏住草哥儿的下巴,抬起,又问了一遍。草哥儿被迫抬起头,看着王选带着笑意的眼睛,心中有些委屈,刚刚那样欺负自己,现在又逼着自己回答,太讨厌了。王选只想逗逗他,没想到却看到草哥儿微红的眼眶,心疼了,赶紧抱在怀里好声哄着:“好了好了,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比瑶哥儿还爱哭鼻子,我跟你闹着玩呢,别哭了,别哭了。”被他这么一哄,草哥儿的眼泪反倒留了下来,倒把王选惊的好一阵手忙脚乱。哄了好一会,怀里的抽噎声渐渐消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王选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原来草哥儿累了一天,还醉了酒,如今哭着哭着就这么睡着了。虽说不甘心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睡过去,不过看着草哥儿脸上的疲惫,王选还是没有叫醒他。替他将被子盖好,又在额上轻柔的印下一个吻,王选搂着草哥儿,也闭上了眼睛。作者有话要说:憋了两天,终于被我憋出来了一章,不容易啊不容易……下一章是周五下午更,明天大家就不用等了,我争取一定要让他们h成功继续谢谢kaethe扔了一颗地雷☆、初嫁(3)当草哥儿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感觉到腰上和背后传来的温热触感,他迷糊着眼愣了好一会。直到腰上箍着的手收紧,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草哥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已经嫁人了。王选其实早就醒了,不过看草哥儿睡得香,时间也还早,就没有叫醒他。看到草哥儿醒过来以后那呆呆的反应,王选只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将人搂进怀里,低声笑了起来:“草儿,醒了。”草哥儿看了看腰上搂着的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声音极轻极柔,听在王选耳里,犹如羽毛轻轻扫过,心痒痒的。再加上草哥儿的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某个早上特别活跃的部位渐渐复苏、挺立。感觉到股间被顶着一个硬物,草哥儿皱着眉,难受的动了动,想要挪开。谁知随着他这一动,那顶着的东西又往前戳了戳,耳边传来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头疼?”草哥儿心里迅速为王选怪异的表现找到理由,焦急的想要转过身,看看他的情况。王选倒抽一口冷气,紧紧将草哥儿按住,再让他这么动下去,自己可不能保证不做出些什么。谁知草哥儿顿了一下之后反而扭动得更是厉害,王选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的胀痛越来越难受,忍无可忍一把抓住草哥儿的手覆上自己涨得难受的部位,吼道:“别动。”声音低哑,透着nongnong的□。草哥儿被手下的温度烫了烫,想起么么曾经说过的话,再结合王选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手也迅速收了回来藏在背后,低着头不敢说话。王选其实也没有准备真的要做些什么,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得起来给父亲么么请安,而且白日宣yin什么的,实在不是太好。抱着草哥儿喘了一会气,感觉下腹的火热逐渐消退,王选松开手,拍了拍草哥儿的背,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起来了。”又对外面叫道:“进来吧。”房门被打开,怡竹四人端着洗漱用具从外面走了进来。王选洗漱完,穿好衣服,便坐在一边看草哥儿打扮。因为是新婚第二天,草哥儿仍旧换了一件红色的儒裙。他不喜欢妆容太浓,昨天是没有办法,今天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只在脸上轻扫了几笔就算画完了。看到怡竹打开妆奁,从里面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