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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责到什么时候呢,希望他按摩完后心里会好受些。“爹,你的手伤了经脉,以后每天让我按摩半个时辰,持续一个月才可以。”凝^香^收^藏“嗯,爹知道了。”张青史嘴角泛起笑意,看到小康满脸的认真劲,他就忍不住想笑,小康,还是没变啊。手已经不太疼了,张青史动了动手:“小康,可以了,不用按摩了。”“不行,还没够半个时辰。”“好好好,不过你得让爹先起来再给爹按吧,我腿酸了。”张青史提醒道。小康低头一看,那张已经由漂亮长成俊美的小脸蹭的一下红了。手忙脚乱的把张青史扶到床上坐好。张青史在床上坐下,舒服的叹了口气,被小康抱在怀里小半个时辰,腿都麻了。“爹,我帮你揉腿。”张康脸红红的说。“呵呵,好啊。”张青史看到小康的可爱样子,忍不住愉快的笑出声,这孩子小时候他就特爱逗他,看他脸红的样子,一直以为小康长大后一定就没那么可爱了,却没想还是一点没变。“爹,你怎么来了。”张康帮张青史揉着腿,这时候才有心思问这个本来该是最重要的问题。“知道你在这里,爹能不来吗。”张青史舒服的眯起眼,小康的按摩技术一点都没退步啊。“爹。”腿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张青史皱了一下眉,睁眼问道:“怎么了小康?”“你一个人来的?”“当然不是一个人,镖局的小武也跟我一起来了。”看到宝贝儿子脸沉沉的样子,张青史直觉道。听到张青史的回答,张康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手上的力道也重新恢复轻柔。……第一百四十章半夜爬床“小康,你被抓走以后,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吗?”“……也没什么,被抓来以后,被教主认作义子……爹,你不会生气吧?”真的没什么?就只有这样?张康头低垂着,张青史看不到他的表情。“爹……”长时间等不到张青史的回应,张康有点不安。“爹当然不会生气,都是那易燕山的错,小康吃了这么多苦,爹怎么会生小康的气。”柔和下视线,张青史抚摸着张康柔软的发,易燕山,就是邪教教主的名讳。“爹不生小康的气?”“嗯,当然不会生你的气。”听到张青史反复的保证,张康眼底的血气渐渐退去,爹他不生我的气。易燕山,都是你的错……“小康,你放心,爹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张青史抓住张康给他按摩的手,郑重保证道,当然,易燕山,他也不会让他好过,居然敢抢他儿子。“嗯,我相信爹。”张康嘴角扬起一抹笑,让俊美但稍显老成的脸凭添了一抹亮色。张青史见状,欣慰的笑了。那里了,见张青史平安回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总算知道回来了啊,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死在那里了,好了好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没你事了。”“多谢姚总管。”张青史走出姚总管视线范围后,揉了揉手,没想到给小康送饭地活还很轻松吗,送完饭就可以休息。回到房后,没多久,小武也就跟着进来了,掩上房门。恭声道:“老爷,今天见到小少爷了吗?”“呵呵,见到了。”因为见到了小康,张青史的心情非常好。满脸愉悦的笑容,忽然,笑容一敛,问小武:“安插在这邪教里的,除了你,还有什么兄弟吗?”“回老爷话,安插进这里的一共有二十一人。除了我和负责采购的小刘是总管外,还有两个兄弟是侍卫里的小队长,在侍女中安插有三人,对了,其中一人是在易燕山身边伺候的。花匠一人、绾洗房二人……”听完小武的报道,张青史满意的点点头:“小武,你知道当今制毒最厉害地是谁吗?”“要说医术最厉害。当数江湖上最神秘的医谷了,医毒不分家,所以要说制毒之术最厉害的。应当也是医谷,不顾医谷一向虚无缥缈,无迹可寻,老爷要是想找医谷的话,恐怕……很难。”“那……除了医谷,还有谁制毒功夫不俗?”“毒散人,玉面毒仙,五毒教在江湖上都已毒术见长,不过毒散人与玉面毒医都四处游走。行踪不定。要找到,恐怕也很困难。而五毒教地处边疆。路途遥远,没有半年时间是赶不到那里地。”小武一一道来。“这样啊。”张青史沉吟着,想找这些人还真是不容易啊:“小武,传我令,让外面的兄弟寻找这些毒术高超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他们,就在民间找一些少有人知的毒药偏方。”“是,老爷。”傍晚时突下了一场雨,温度骤降,虽是春夏相交之际,但张青史盖着张小薄被还是有点冷。蜷缩在不大的木板床上,迷迷糊糊正要入睡之际,被一道突然压在身上的重量惊醒。正要挣扎,不明黑影把头埋在他怀中的行为让他顿住动作:“小康?”感觉黑影在他怀中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来,一双大眼在黑暗中闪着熟悉地晶莹光彩。这下子,不用来人开口,张青史也能确定来人是谁了,伸手拍了下来人的脑袋:“还当你小啊,快下来,重死了。”黑影轻巧的一翻身,在张青史身侧躺下,长臂一伸,环住张青史道:“爹,我要跟你睡。”“没看见床这么小吗,想挤死我啊。”张青史往外挪了挪,好在不大的床上让出更多的空间给张康栖身。“我两年没跟爹睡了。”张康把头架在张青史肩上,带点鼻音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小滑头……来,把被子盖好。”张青史听到张康这般可怜的声音,又想到他在这里吃了两年苦,哪能不心软,只能认命地帮张康盖好被子。本来是单人床,现在硬是挤上两个大男人,滋味当然不好受,手挨着手,腿挨着腿,一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张青史帮张康盖好被子道:“别乱动了,床就这么大,被子也就这么大,晚上盖不到被子可别怪爹。”张康接触到张青史有些冰凉的手脚,不由道:“爹,你很冷吗?”“嗯,有点,这么薄一床被子,当然冷,不过有你这么一挤,倒是好多了。”张青史自己也躺下,看着枕边地小康,心里暖暖的,安心的闭上眼。“爹你怎么不拿床厚点的被子啊。”张康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