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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近日臣家中缺粮,我再不出去办事,日子就过不下去了。”皇帝还以为他在讲笑话,毕竟国师府如今吃的可是公粮,他招手让人把棋盘抬上来,对师明知说:“今日必须得下完这盘棋。”师明知叹息:“今日下不下的完,全看陛下。”全看你让不让我走啊。下了半局,师明知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伸手在自己的茶碗中点水,在桌上点了四个水珠儿。师明知抬起头来,插话道:“陛下,如今宫中,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皆未封王。虽然边疆有大将军,不惧外敌来犯,内有诸位阁老,可保大熙盛世百年。但是……”为什么半年后到了那个时候,还是放任着景天瑞那般行事,是为了给他胆子,让他逼宫,名正言顺的把人除掉。还是仅仅是一个帝王的心机。书房中,守在两人身边伺候的大太监身体微微一动,皇帝的脸突然就冷起来,空气都凝固了。大太监在这个位置二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就把这种不可议论的立储之事摆到台面上来。素日里,这个国师虽然看着高冷,却是挺好接近的。大太监知道这件事谁都不能插嘴,但是心里也是暗自为国师捏了一把汗。以前他看书上记述的,本朝有那么几任二十出头的国师,当时还认为那几任是如何的出类拔萃,又是拥有怎样的永远不能亲眼见证只能从文字中了解到的一身风姿。可是,大太监此刻可算感受到了,年轻人的坏处。想什么说什么,太可怕了。只是处于漩涡中心的师明知却缓缓呼出一口气,他终于说出来了,不过这件事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果然,皇帝虽然脸色沉沉,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盯着师明知画在桌子上的四个水渍。皇帝的语气听不喜怒,很是平静:“明知,这是何意?”他指着四个点。说着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却在桌子上点了四下。师明知直接道:“师父曾经给我找了一个师弟,不过在我进宫的第二日,他就不见了。”大太监偷偷看了皇帝一眼,却对师明知所说的事情有些好奇,毕竟,历任国师都有只收一个徒弟的惯例。“那时候我还以为师父是个……为高官权贵相宅看相的道士。”师明知就差没说怀疑他师父是个江湖骗子了,只是这个骗子有才有料,骗术高明,“那时候师弟也不过十八|九岁,也是个很容易出事的年纪。”“后来我听说,他在天衍教。留下的信说,是被家里人接回去的。”师明知说完,场面又是一阵沉默。大太监听完全程,却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他联想到二十多年前,在南方战乱中丢失的小殿下,不由得惊讶的看向师明知。如果……如果真是……那陛下,就可以安心了啊。皇帝道:“你师父不喜欢在国师府中居住,于是朕也就没有派人打扰他,没想到他偷偷干了这么一件大事。明知什么时候知道的?”大太监不由惊讶,陛下早就知道了?师明知说:“不到十天。”他也就死了不到十天而已。皇帝问:“你那师弟……”师明知突然笑了笑:“最像的地方是眼睛。”因为暗月只有眼睛没有被遮住……皇帝顿了顿,“阿月也是眼睛最美。”皇帝挥了挥手:“你回去吧,明天朕让澄儿过你那里去,你带他去山河图看看。”师明知见皇帝真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出去了。照皇帝的表现来看,再结合师明知曾经和皇帝的叨嗑,师明知突然猜想,皇帝肯定有渠道把暗月的下落查到,但是暗月自己不愿意回去,魔教肯定也不愿意放人。但是皇帝肯定也没想到,他儿子居然在他眼皮子下待了五年。真是……真是心塞啊……书房中,皇帝撑着头,连连叹气,又连连摇头。他居然被过世的国师摆了一道,这么多年了,连阿月的剩下的骨血也见不到一面。他那位魔教的岳丈真是脾气太恶劣了,肯定是专门来气他的。大太监送师明知出去,惊疑不定的问了一句:“国师大人,陛下没事吧?”师明知道:“大监莫急,陛下无碍,估计是被……气着了。”还是被老丈人气的,这气没地方撒呀。大太监道:“今日国师也太乱来了。”师明知道:“我本就不是要问那件事的,不过陛下原来这个时候就做好决定了,倒是让我理顺了以后的路。大监不送。”他朝大太监一点头,慢慢思索着走了。在回国师府的马车上,师明知给自己定下了积分重修计划。既然皇帝这边不需要他担心,那么金龙特效就用在大皇子登基庆典上好了。而他,不着急时间的问题,可以慢慢帮助大熙改善一些陈年旧疾。师明知没想着立马从人民群众中掏个五十万积分,然后跑路。干脆慢慢来,按照现代明星的运转方法,给自己……造势。他不想继续留在皇城收刮积分,大熙这么大,他还是可以去看看的。不过时间得定到农祭之后,走出去,天地更广阔,也能避免二皇子下昏招。然后路上一路游玩一路看看有没有好苗子拐回去当徒弟,而且他记得,这一年,可是有武林大会的。上一次……马车一抖,装好盒子里的零食,扔到马车暗格,靠在软枕上闭眼休息。咕噜噜的轮子响了一会儿,马车内突然吹进一小阵冷风,某个人夹风带雪的进来了。师明知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换了个姿势,靠着的软枕变成了硬邦邦的肌rou,虽然更暖和,但是有些咯人。师明知不舒服,想要调整一个位置,动来动去倒是把人rou靠垫惹出了火。一身黑衣的暗月不知是从哪里赶来的,他进马车后就脱去了外面的披风,倒也没冷着师明知。师明知趴在他胸口,道:“你连这点路都等不了吗?”暗月翘起嘴角,捉住师明知的手按在自己已经有了反应的那处:“我倒是能等,就是不知道国师大人能不能等了?”暗月握住师明知双腿间毫无动静的地方,揉了揉两把,师明知脸色通红,立马就有了反应。师明知:“住手!流氓!”暗月道:“流氓是什么?不是禽兽吗?”师明知:“……”暗月又低头在师明知耳边说:“国师大人买我,不就是伺候你的吗?小的,伺候的不好?还是国师大人在欲擒故纵?”师明知:“……”暗月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马车里响起碎碎的摩擦声,然后是衣料的簌簌声。师明知扯着自己的衣服,按着腰:“我是病人。”暗月亲了亲他的耳垂,师明知一个激灵就靠在了后车厢没了退路,暗月顺势压住他,低声说:“我不怕被